第65节
作者:
故乡异客 更新:2023-03-14 18:45 字数:4178
张一没有理元及,而是解了他师尊的禁制,轻轻抚摸着师尊的龙鳞说“师尊,你伤的如此重,徒儿却不能在你身边伺候,都是徒儿不好,从今往后,徒儿再也不离开你了。你的龙.身如此宝贵,以后只许给徒儿一个人看,记住了吗?”
他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师尊的龙体内,师尊才化了人形。
在苍数历的解读里,徒弟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师尊,你再也别想逃出去,只能被我折磨死。也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其他,双腿软的厉害,若不是被徒弟扶着,还真有可能站不稳。
“张一,你今天休想活着踏出我青要山一步!把他给我杀了!”元及命令道。
没人听从元及的指挥,谁愿意去当这个炮灰。且都认为张一重情重义,虽是杀人如麻,但待他师尊那是真的好。
那一日仙君没有为张一说一句话,还说出,师徒恩断义绝。但张一却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来救仙君。
“掌门师父,我本来就没准备走,师尊喜欢青要山,我就把青要山送给他。你们也许还不知道,我和师尊早已行了云.雨之事,从今以后,你们只要记住,师尊是我张一的男人,你们要唤他帝后”
众人唏嘘一片。
苍数历在听到帝后两个字时,气的脑袋发昏,完全忘记了他的徒弟已是完全黑化,成了魔王级别的人物,一巴掌扇在徒弟脸上,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
打完了,他才后悔。这是有多作死!
他自己的徒弟他能不了解?越是如此的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的怒火便是越重,恨意藏的也就越深。想必已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他却还打了徒弟一巴掌。
张一抚了抚被师尊打的麻麻的右脸,却根本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是笑道“师尊莫要生气,徒儿今晚会温柔一些,每次师尊都是喊着疼又求着徒儿继续,如此的口是心非,叫徒儿难以捉摸。师尊打徒儿这一巴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师尊?”
“张一,你还要不要脸,他可是你的师尊!”元及看上去比苍数历还愤怒。
第69章
苍数历被徒弟带到无天殿,先是疗伤,折腾了大半天。
他没想到徒儿还为他疗伤,竟然最关心的还是他的伤势,这几乎让他以为徒弟其实还是在乎他的,并没有恨他。
可徒弟的接下来的话,立即就让他认清了现实的残酷。
“师尊,你可感觉好些了?”
“已大好”
“徒儿不希望你在接下来的任何一个环节出现身体不适,所以有什么不舒服要立即告诉徒儿知道吗?”
接下来的任何一个环节?敢情这孽徒折磨他还是设计了环环相扣的?
“孽徒!你想做什么?”苍数历与徒弟对面而坐,强装镇定,只是膝上不自觉微微握紧的拳头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师尊莫要害怕,徒儿又不会吃了你”
徒弟说完兀自下了软榻,他心知自己是逃不出徒儿的手掌心的,他也没准备逃。
不一会儿就看见徒弟端了一个白瓷釉花的小碗过来,徒弟走到软榻前坐下,舀了一勺白水到他唇边“师尊,以往徒儿生病了总是赖着你要糖水喝,总是让师尊受累,今日让徒儿也伺候师尊一回”
苍数历凝神看着碗里白泠泠的水,暗想,这该不会是什么□□吧?喝了之后会肠穿肚烂?慢慢被毒性折磨而死?整个人由里到外一点点的腐烂?……
他看着师尊凝望这一碗水,薄薄的双唇轻轻的抿着,由于受伤的缘故,唇色由里而外从苍白到深红,叫人看的喜爱极了。
“没有毒,师尊放心”
他将水往师尊的唇边又放了一些,水沾在师尊苍白中透着明艳的唇上就像是桃花带雨,春.色.无边。看着师尊一点点的喝进去,又舀了一勺起来,直到将碗里的水都喝的一干二净。
这仅仅是一碗糖水而已,以往徒儿生病后总是赖着他想多喝几口的糖水。虽然他不喜欢吃甜食,竟也觉得这糖水好喝的。温凉微甜,喝进口里就仿佛已经甜到了心里。
遑论只是糖水而已,即便是有毒,那也得喝,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师尊,好喝吗?”
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突然徒儿凑到他的跟前,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的头也无法躲避,紧接着就用两瓣唇和灵巧的舌头在他唇边打转亲.吻.舔.舐。
他开始燥.热了起来,过.电的感觉从唇上蔓延到全身。
“师尊,徒儿帮你擦.嘴”
这碗水的确没有毒,但却加了烈.性.chun.药!
看着师尊震惊的模样,他笑了笑——师尊,套路玩的深,谁把谁当真啊。
“师尊很热?徒儿帮你宽衣”他说着已经开始帮师尊脱.衣.服。
“孽徒!住手!张一!……”
苍数历但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抵抗不了,更何况徒弟的修为本就比他高,他想反抗也得打得过才行。
看着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的师尊,两颊微醺,大口喘着粗气,怒目而视,恨不得把他杀了,却又因为药.性的缘故,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砸在他身上却软绵绵的像是撒娇,口口声声的喊着孽徒……
“师尊不是喜欢这样吗?”
他将软榻上的师尊打横抱起来,抱到殿外的桃树之下,桃树下早已经放了一张柔软的垫子,他就将师尊放在那垫子之上。
“师尊以前没有给徒儿垫垫子,徒儿的膝盖都跪破了,徒儿不忍心师尊受这样的苦楚”
“张一!你杀了我!如此羞.辱造业恩师,你可知道是会遭受天谴的!”
他将师尊的双手用丝绦绑在桃树上,模仿当初师尊罚他用的姿势。
“为了师尊,受天谴又如何,徒儿说过师尊就是要徒儿的命,徒儿也给的”
苍数历已被这烈.性.chun.药.弄的是昏昏沉沉,一边又要忍着不喊叫出来,不失态,一边又是如火山喷.薄而出的欲.望。根本不知道徒儿在他身上都摆弄了些什么东西,总之不会是让他好过的。
师尊这一副禁.欲.系画风,愈发激起他最原始的冲动。想当初,自己吃了这药后,是什么反应,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而师尊呢,却还端的是忍得住,竟连一声喊叫也没有,别说喊叫,喘息尚且压抑着,就算再难受,也都咬牙忍下。
师尊的那.处本就比一般人要大的多,这会儿更是大得他都握不住,在师尊的那.处和臀.腿间、腹部等最为敏感的部位全部安装上最为刺激的导电芯片后,他十分满意的退到了一边。
按下手中的遥控按钮,看着师尊抖如疾风之中的落叶,却仍旧是一声不吭的,他欣慰的笑了笑。
师尊,你这么要面子做什么。
苍数历只觉得整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好似全身上下都被徒弟啃.咬.亲.吻着,那处更是被含住了似的,最为敏.感的地方都无一幸免的被撩.拨的达到了最高兴.奋.点。
他想放.纵自己一回,就叫一声,实在是忍不了,总之以后被徒弟折磨的时候还很多,总不可能一直忍得了。现在也只自己和徒儿……
但当他看见放在树下的“传声石”后立即打消了这一想法。
这孽徒竟然学他用传声石!
“师尊,你叫出来也没关系,若是有人敢笑你,徒儿一定会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师尊,徒儿要打开传声石了,整个青要山都能听得到你的声音,就像当初你罚徒儿那样”
苍数历苦笑,还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啊!
“师尊,你受伤了,就好好在家躺着休息,千万不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受伤期间不宜房.事,你暂且忍一些时候,等你伤好了,徒儿一定让你满足。徒儿还要处理一些事情,晚些才会回来,若是师尊不听话,徒儿可是要罚你的”
这孽徒的一番话,可不就是给他扣上了一顶“淫.乱.无.度”的大帽子!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苍数历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高贵冷艳,禁.欲.系仙君,而是需要徒儿管束才能不在受伤期间自.慰和索.要.无度的淫.魔!
若他承受不住chun.药的洗礼,承受不住专门安装在他最敏.感部门的电.击芯片,但凡是叫出来一声,便再也没脸见人了,还不如自我了断来的痛快。
可他就是想死又如何能死得了。张一不会让他死的。
他设想了许多种情况,徒弟会如何折磨他,将他一刀一刀割肉凌迟,将他的龙鳞一片一片的拔下来,将他放在铁板上做铁板烧……
总之他设想了千千万万种死法,唯独没有这种……
可他宁愿被徒弟往死里折磨,*的痛苦是远远不及精神上的痛苦。
徒弟若只是折磨他的*,便是对他恨之入骨,这符合徒弟黑化之后的性格设定。也还能勉强说明,徒弟对他是爱的越深,也就恨的越深。
可徒儿竟是如此羞.辱于他,不仅是在徒弟一个人面前羞.辱,还要在整个青要山的人面前羞.辱,甚至那些邪道妖人面前,甚至全天下……
他不敢再想下去。
看着徒儿离去的背影,承受着身体所不能承受的极限,他闭上眼睛,一行清泪倏然而下。
原来一切的设想都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他以为徒儿至少对他还是要留一些余地的,却不想是半分不留。
至此,他和孽徒算是真的恩断义绝了。在徒弟准备这样做的时候,就没想着留退路了。而他还天真的以为,会有回转。
张一,你尽管羞.辱便是,总之是我自愿做出的这等选择才导致今天的恶果,等你羞.辱够了,我再死也不迟。
等我死了,一切就都和我无关了。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提前自我了断。
张一来到无天殿,穷极已经为他拿下了整个青要山,所有的重要人物都押在殿上等候他的处置。
因为方才传声石里他叮嘱师尊的那一番话,众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他特意打开了听心声的特异功能,就想听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有没有达到目的。
[没有想到仙君是这样的仙君]
[不,这绝不是传说之中的仙君,我绝不承认]
[张一这招可真是毒,仙君这样的人物,摧毁他的声誉、心智和灵魂远比摧毁他的修为和*来报复的更加快意]
……
“帝尊,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穷极如今已改口叫张一帝尊,无上帝尊的口号也都打了出去。
张帝尊抚着额头,他并不想思考这些人应该怎么处置,他只想思考无天殿上的师尊,他应该怎么处置。
“张一,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把我放在哪里?仙君固然是好,可他是男人,还是你的师尊,你怎么能……”
穷极没想到女儿会闹到这里来,显得颇为尴尬。他早就多次开导过他这个傻闺女,张一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勉强,可她怎么就是不听。
现在还不明显么,张一对仙君,那是又爱又恨。即便是恨到骨子里面了,都舍不得杀,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你还来问这些话,不是自找没趣么?
“固若,我早就和你说过,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不需要,现在不需要,将来也不需要,我只爱师尊一人”
为何传声石里一点儿响动也没有?师尊的忍耐力果真如此的好?他将电量开到最大,又把频率调高了好一些。
第70章
传声石里面,突然响起一声极度压抑的啊,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张一瞬间便是血.脉.喷.张。
他庆幸自己及时调整了战略计划,将传声石调节到只有他一人能听见。
他如何舍得把师尊这般的诱惑和这么多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