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
作者:
酥芙蕾 更新:2023-03-15 01:40 字数:4156
苏爽每个动作换一套装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漂亮的运动装很快被八出来,就是即将上市的lope+pink系列。
又有圈内人士爆料:这系列是大仁哥亲自设计的!为了挺老婆,也是拼了!
当然很多人不相信陆仁一介商人还会搞设计——就算长得好看,也不能这么昧着良心全能神化啊?
不过很快就有人上了实锤,人家是帕森斯设计学院科班出身,与当红华裔设计师乔纳森·梁是同窗好友。除了当初lope转型时期的几款,他的作品极少,但个人风格很明显,一对比便知。
八来八去,只能感叹:别人家的老公……
新系列的预售刚开始不到半小时,就已经全线售空。抢不到的只好翘首期待发布日,希望到时候能抢到。
苏爽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市场号召力,拿到销售记录时,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
陆仁拉过她,把她圈在自己膝头,笑道,“我可真是娶了个能干的老婆,省了一大笔公关营销预算。”
“那我们把省下来的预算捐掉吧?给边远贫困地区捐赠一些体育器材,帮那边的学校修一修篮球场什么的?”
陆仁点头,“这些事情lope集团一直在做,我会吩咐下去,增加这方面的捐赠。”
苏爽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公真棒!”
又坏笑着跟他咬耳朵,“网上有好多人夸你腰力好,说要是能跟你来一发,折寿十年也值得哦……”
“我腰力好关他们什么事?”陆仁不上当,“再好也只给你用。”
苏爽咬唇憋笑,“说折寿十年那个,好像是个男的。”
陆仁:“………………”
他磨了磨牙,抱着她起身,边上楼边悠悠道,“差点忘了,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按习俗婚礼前一天我们不能见面,你明天就要先回你爸妈那边了。我居然还在这里耽误时间,罪过罪过。”
“你悠着点呀,”苏爽在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故意嗲声嗲气道,“我爸的司机明天一大早要来接我,你可别起不来床……”
陆仁把她抛在床垫上,欺身而上,暗夜般深沉的黑眸扫过她窈窕起伏的线条,暗哑的嗓音令她从耳际一路酥麻至心间。
“我倒要看看,明天是谁起不来床!”
第69章
-chapter 69-
话虽然放得狠, 可体谅到苏爽最近为了pink系列的发布操劳颇多,同时还兼顾着健身房的扩张和婚礼的大小适宜, 陆仁还是没舍得使劲折腾她。
秋日凉爽正好眠,次日清早,两人自然没能按时起来床, 直到想出去散步的煤球儿跑到楼上把陆仁踩醒。
陆仁:……黑脸小太监倒是会挑人踩。
苏爽像只小猫一样微蜷着身体,抱着他的手臂, 额头抵在他肩头上,睡得正香。她的呼吸温热轻柔, 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手心里,他蜷起手指, 让相扣的十指交缠得更紧。
不想起床。
尤其想到起床后她就要回苏宅, 明天婚礼上才能再见到她。
他俩都根本不在乎什么婚礼前一天不能见面的习俗,无奈夏君特别看重这个,而苏爽面皮又薄, 被她打趣了句“就一晚上也舍不得分开嘛”,就点头同意了。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没良心的小东西放开了他的胳膊,朝里翻了个身, 拿脊背对着他。
陆仁正要挪过去搂住她, 只见她的手在身前摸索了两下, 皱起了眉头, 又重新翻了回来,一条长腿毫不客气地横上他的腰。像是仍然不满意似的,她继续连爬带拱, 直到整个人几乎全压到他身上,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她才终于满意的舒展开眉头,咕哝了一句“敢跑”,又继续睡得香甜。
……真是睡着了也不讲道理。
被当成床垫加抱枕的陆仁无奈地揉了揉她的长发,拉起被子盖住她光裸的肩头,丢给煤球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煤球儿在一旁蹲了一会儿,感觉没戏,垂头丧气地转身走了。
呜……主人不爱汪了。
苏爽这一觉睡得特别沉,身下的床垫没有平时的软,但是暖暖的滑滑的,好像还很符合人体工学,刚刚好嵌住她的身体。还带有按摩功能,在她后背上按抚的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缓解运动过后的肌肉酸痛,舒服得她几乎要发出猫咪一样的咕噜咕噜。
……就是有个地方有点硌。
她迷迷瞪瞪的抬起腿,直接奔着硌人的地方而去,想把凸起的地方顶回去。谁知刚刚压过去,身下的床垫猛然紧绷,“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爽蓦地睁开眼睛,睡意浓重的不满道,“干嘛拧我屁股?”
“……宝宝,”陆仁面色有点扭曲,“你压到我了。”
苏爽本来被闹醒就心情不虞,又以为他是抱怨自己拿他当床垫用了,连珠炮似的没好气道,“我能有多重,被我压一下又怎么了?每回是谁死乞白赖求着我坐上来的?你还拧我屁股报复?这是家暴我告诉你!”
陆仁:“……”
他刚才只是吃痛之下条件反射地收紧手指,哪有故意拧她?谁让她那么紧实圆翘,与深凹的腰肢构成起伏的山峦与峡谷,手感令他忍不住流连?抵压在他胸膛上的那两团又那么软……
不过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来了一下子,什么旖念都顾不上了,只幸亏她迷迷糊糊的准头不好,他闪避还算及时。
“这的确是家暴。”陆仁幽幽的道。
睡意消散,苏爽终于意识到压到哪儿了,连忙滚了下来,顾不得计较屁股被拧的事情了,急忙问,“很疼吗?没压坏吧?我看看……”
说着呼啦一把掀开了被子,凑过去检查。
那里有些蔫头巴脑的,与平时动不动就对她升旗致敬、攻城略地征伐不止的威风凛凛判若两……物。
“我不是故意的啊……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苏爽见陆仁一直咬着牙不说话,额头还沁着一层细汗,担忧得小脸皱成了一团。
她斜跪着,双手撑在他两边腿侧,倾俯着上身,不着片缕的美妙胴体曲线毕露,这姿势撩人得怕是圣人看到也要疯狂。
陆仁喉结动了动,抬手盖在自己脸上,从指缝中放肆地饱览这诱人风景,一边竭力压制反应,一边更加幽怨道,“疼……老婆是不是用腻我了,想折腾坏了好换一个?好狠的心啊……”
“没有没有!”苏爽急了,“我哪有那么坏?”
“万一不能用了,老婆肯定不要我了……说不定明天都不肯跟我结婚了……”陆仁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
苏爽听人说过,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跟自尊自信是直接挂钩的,见他这么沮丧,又是愧疚又是担心,“你胡说什么啊!我又不是只为了那个!什么都不要也不会不要你啊……”
她抬手覆住,“不至于这么脆弱吧……这样碰会疼吗?哎呀你看,还是有反应的,没有坏!”
忍得一头汗的陆仁:……有没有反应,我自己还不清楚?
虽然在那一碾的疼痛之下暂时失了威风,可入眼是她诱人的曲线,她的小手温暖柔软,强烈的刺激横扫所有感官,不离不弃的保证更是令他心尖发颤。
既然没出大事,苏爽放心了不少。
他刚才那么低落,她生怕他被这一下子留下什么心理障碍,主动献出自己,换着花式为他证明了一番这块金贵的大宝贝还是很威风很持久耐用的。
劳累过后,手酸腮帮子酸腰也酸的苏爽再次枕着陆仁的胳膊陷入沉睡。
“傻小爽……”陆仁亲了亲她汗透的额角,鼻尖轻轻蹭着她嫣红的脸颊,微嘟的丰润红唇让他不禁回味起方才的旖旎,“傻乎乎的,我可得把你看好了,别让别人欺负,更别让别人哄去了……”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苏爽睡眼惺忪地坐起身,一看手机,简直要抓狂:“陆仁!!!为什么不叫我啊啊啊我爸派的司机两个小时前就在门外侯着了!!!”
陆仁跟着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迷瞪瞪的,“嗯?几点了?”
……巴不得司机一直侯到明天早上好吗!别来更好!!
苏爽已经跳下床,随便抓了件衣服就往浴室冲。
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拾掇干净,她坐在地毯上陪终于等到主人起床而亲热无比的煤球儿玩,陆仁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苏爽不经意道,“今晚我不在,你要约几个朋友出去嗨吗?搞个告别单身派对,去看看脱/衣舞什么的?”
“我怎么记得我已经告别单身很久了?再说,”陆仁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对别人脱衣服没兴趣,老婆你愿意跳给我看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捧场。”
“你走开!那个我可不会,不过我新开的健身房里都有钢/管舞课,”苏爽飞了个媚眼给他,“回头我学了跳给你看?”
陆仁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言为定。”
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差不多该出门了。然而又有一个问题——煤球儿跟谁?
苏爽原本是想带它一起回苏宅的,可陆仁劝她,“就一晚上,还要带它的玩具食盆狗窝,太麻烦了,还是让它在家里吧?”
苏爽想想也是,蹲下身抱着它猛揉了一通,“那煤球球在家里要听陆仁仁的话,不许欺负他,懂了吗?”
陆仁抓住时机告状:“它早上还踩我了!”
“它把你踩醒了吗?太坏了!”
“就是!老婆帮我教训它!”
陆仁刚点头附和,只见苏爽面色一转,跳起来揪住他的耳朵,“醒了你不叫我起来?!”
陆仁:“…………”
告状真是门技术活啊!!
等了大半个上午,苏远山的司机什么意见都没有,反正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把大小姐安全接回去。
苏爽上了车,挺不好意思的道了句,“麻烦你久等啦!”
又探出车窗,看向车外的男人和狗,“那我先走了,煤球儿记得保护好我们仁仁,你俩都要乖乖的哦!”
煤球儿支起身子,前爪扒在车门上,舔了舔她的脸,“汪汪!”
陆仁也挤过来,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捏了捏她的耳垂,“明早见。”
司机:……不就一晚上吗,至于搞成这么黏黏糊糊依依惜别的样子么?
……
回到苏宅,苏远山夫妇还没到。苏爽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环顾了一周,有点……尴尬。
房间经历过她几次折腾,离家前最后一回,装饰换成了洛可可风格。墙面是浅浅的嫩粉色,上面绘着绿色枝叶勾连的粉蔷薇;天花板、家具甚至墙角都以金线勾勒出精致细腻而繁琐的纹饰;家具精雕细琢,满是圆润的弧形s形线条,金色的床头形似贝壳,边缘布满精细的雕纹……
整个房间粉嫩嫩金闪闪的,浮夸程度比起凡尔赛宫也不遑多让,十足的十八世纪法国奢华小公举。
“顶上一头高耸入云的假发,再拿把扇子,都能cos玛丽·安东内特开宫廷舞会了……本大小姐当年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也没人阻止一下我!”
“……还好陆仁没来过!这个可不能给他看见,不然肯定要嘲笑我没品味。”
苏爽想着,打消了跟陆仁视频的念头,只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家了。
快到晚饭时间,苏远山和江臻回来了。一家三口一起吃了顿晚餐,江臻拉着苏爽去衣帽间欣赏过她的婚纱,苏远山又过问了明天婚礼的流程事宜,就差不多该洗洗睡觉,养精蓄锐了。
面对着那张金灿灿华丽丽的公主大床,苏爽做了一下心理建设,才躺了上去。
刚躺下没一会儿,她依稀仿佛听到了煤球儿的叫声。她骨碌一下坐起身,侧耳倾听,声音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