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
作者:今晚又打老虎      更新:2023-03-15 05:51      字数:3975
  刘瑾立刻回头,刚刚冲向那练功房的门口就被两名豹卫拦住,“公公,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滚开!”刘瑾低喝一声右手一挥将两名豹卫推飞出去,然后一掌将门推开。
  门后面站着的江夏沉喝一声:“刘瑾!你胆敢抗旨不尊,私闯练功房可是想要找死?”
  刘瑾看了江夏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正在给朱厚照解毒的易螃蟹和鬼三针二人。
  刘瑾冷笑一声道:“江夏,你私带外人进入豹房,意图某害皇上,今天我就要将你正法。”
  说完,刘瑾一掌拍向江夏。
  江夏脚下立刻运转八步赶蝉躲开,同时口中吼道:“刘瑾,你个没卵死太监,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
  刘瑾生平最恨的莫不过于谁骂他是“没卵死太监”,他一听江夏骂出口顿时怒吼一声,对着江夏就追了过去。
  江夏一边施展着八步赶蝉,一边口中大骂着:“来啊,死太监,有本事你就打我啊,你打不着啊打不着……”
  刘瑾怒吼一声,干脆一掌拍在地上。
  江夏只感觉地面一阵震动,然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摔倒在地。
  刘瑾一下跃起来,凌空一掌拍向江夏。
  江夏大惊,赶紧一下滚躲开,同时手一下伸进怀里拉出一包药粉拍破。
  这一下不管是江夏也好,刘瑾也罢,全都吸入了那包药粉。而此刻朱厚照突然猛吐出一口紫黑色的鲜血,然后趴在地上一直吐着血。
  易螃蟹将一颗药丸塞进朱厚照的口中,叹息一声道:“好了,总算是把毒都给逼出来了。再吃了我这颗九叶灵芝辟毒丹应该就没事了。”
  朱厚照吐了半天血以后用衣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喘着大气问易螃蟹:“神……神医,朕怎么会中毒的?”
  “这……”易螃蟹刚准备说话,突然他嗅了嗅房间里的味道,轻轻地“咦”了一声。
  “什么味儿?”说着易螃蟹又吸了两口,然后大叫道:“糟了,是奇淫合欢散!”
  易螃蟹猛地看向江夏,只见江夏此刻脸已经通红,不停地喘着大气。
  而他身旁的刘瑾更是喘的不得了,好像瞬间变成了发情的老公牛一般。
  朱厚照抬头看向刘瑾问:“刘瑾,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没等刘瑾回答,江夏大叫一声:“易大叔,解药,快点给我奇淫合欢散的解药。”
  易螃蟹叹息一声道:“还好我有两颗。”
  他从怀中取出两颗解药,自己吃掉一颗后还没来得及扔给江夏,一旁的鬼三针一把夺过去服下,而后说道:“没事,他要解毒很容易的。”
  第255章 轻薄太后
  奇淫合欢散,原本江夏以为这一款号称江湖第一迷情药的名称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的。
  但偏偏易螃蟹和鬼三针二人证明了这药是真实存在的。
  据说这药吸入以后如果不发泄出来那么就会经脉尽断而亡,可是偏偏两颗解药已经被易螃蟹和鬼三针给吃了。
  如今房间内江夏、刘瑾、朱厚照三人体内的奇淫合欢散都开始慢慢发作。
  朱厚照双目都有一些赤红,他什么都没有管,直接跑出了练功房。豹房内部准备有许多美人,所以朱厚照解决问题的方法十分方便。
  江夏自然不敢在豹房解决问题,因为豹房里的每一个女人原则上都是属于朱厚照的,他也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了,奇淫合欢散的效力远远大于一般的迷情药。
  江夏深吸一口气压制着体内的冲动,然后也出了练功房。
  此刻练功房里就还只剩下三个人,易螃蟹、鬼三针以及刘瑾。
  易螃蟹和鬼三针都已经吃了解药,所以暂时没事儿。但是刘瑾却不一样,他靠奇淫合欢散最近,吸得也最多。
  此刻刘瑾的两只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表情要多难受又多难受。
  有人说太监是不可能有那方面需求和欲望的,这纯粹是妄言。
  宦官虽然经过阉割而丧失了正常的“性”能力,但有许多迹象表明,他们仍有一定的“性”要求。
  从生理的角度讲,宦官的阳具虽被阉割,但性腺犹在,性激素仍有分泌,这就可能导致性要求的存在;从心理的角度讲,宫廷中皇帝与后妃之间的性事因宦官的特殊身份而并不避讳,这也可能对其形成刺激,进而诱发性的欲望。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心理的畸形发展反而会使其产生较常人更强烈的性欲望,所谓“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见光”,正是这个道理。
  所以刘瑾此刻不仅感受到了奇淫合欢散的效力,并且奇淫合欢散对他的效力还要远超一般人。
  刘瑾扭头看向易螃蟹和鬼三针两个人,声音变得有些不正常,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解毒!”
  易螃蟹抓着脑袋一脸迷茫地说道:“这还真的考到我了,你是太监嘛,又没那啥玩意儿,你要是中了奇淫合欢散应该怎么做?”
  易螃蟹转头问鬼三针,“你知不知道?看他那样子很难受啊。”
  鬼三针顿觉无语,双眼往上一翻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太监。”
  “你们……”刘瑾一下明白过来,易螃蟹和鬼三针那是在故意玩儿他,他怒吼一声一掌拍向易螃蟹。
  可是刚走两步他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易螃蟹笑了笑道:“奇淫合欢散乃是江湖第一春药,你中了此毒还强行使用真气简直就是找死。我如果是你现在就不再耽搁了,看看去找到方回天那家伙还有没有救。”
  刘瑾恨恨地看了二人一眼,最终只好选择离开豹房。
  话分两头,刘瑾出了豹房还在往皇宫赶的时候,江夏已经回到了逍遥山庄之中。
  逍遥山庄里姑娘不少,但是江夏却没想过去找那些姑娘解毒,毕竟江大少爷对于女人是有要求的。
  此时此刻江夏感觉体内气血翻滚,自己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江夏赶紧回到四季居中,如今能够帮自己的也就只有崔如霜和崔念奴两人了。
  “如霜!念奴!”
  江夏一进四季居就开始喊,可是最终出来的却并非是如霜和念奴,而是一袭青衣煞是美丽的上官紫月。
  上官紫月对着江夏微微一拂,行礼道:“老爷,两位夫人上街去了,没在家里。”
  “什么?”江夏惨呼一声,突然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上官紫月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老爷!”然后便跑过来扶着江夏。
  那高高的胸脯一下贴在了江夏的胳膊上,那如同幽兰一般的处子悠香不断往江夏鼻孔里钻。
  “你怎么了老爷?你受伤了?”
  江夏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咬着牙说道:“紫月……你离我远一点,我中了江湖第一春药,我怕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春……春药?”上官紫月曾经在教坊司呆过,对于这样的药物并不陌生。
  上官紫月听过以后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而江夏此刻双目就好像是要喷出火来了一般。他好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一般上下打量着上官紫月。
  上官紫月本身就曾经是教坊司四大花魁之一,论美貌论身材,她绝不输给江夏所认识的每一个美人。并且她还拥有一双足以诱惑死每一个男人的修长美腿,此刻这一双美腿正在白色薄纱下面若隐若现。
  江夏又咽了一口口水,鼻孔一热一凉,不用摸就知道那肯定是有两道鼻血从鼻孔里流出来了。
  见到江夏这模样上官紫月心疼无比,她一下走过来扑到江夏怀中,柔声说道:“江大哥,让我帮你解毒吧。”
  江夏本身就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哪里能够受得了这个。
  温香软玉入怀,江夏深吸一口气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走进房内。
  将上官紫月放在床上,上官紫月紧张地闭着眼睛,江夏伸手摸到她绝美的脸庞上问道:“紫月,你会后悔吗?”
  上官紫月睁开美目看着江夏,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无声。这一刻江夏体内的奇淫合欢散药性似乎轻了一些,他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上官紫月好美,只要能够跟她在一起,就算没了性命也无所谓。
  幻觉!江夏赶紧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他没想到这奇淫合欢散的药性竟然猛烈到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地步。
  上官紫月突然抬起头,性感的红唇一下吻住江夏的嘴唇。
  “江夏大哥,我不会后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紫月……”
  再说皇宫这边,刘瑾身为东厂厂公,本身就拥有着自由出入皇宫之权。再加上太后给了他凤玉,持哪块玉佩更是可以直接出入后宫。
  刘瑾心中想着的是要去求太后,让太后把万毒圣手方回天请来为他解奇淫合欢散之毒。
  走到后宫门口的时候刘瑾吐了一口鲜血,他只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人放在一个火炉里面在烤,熊熊烈火煎熬着他的五脏六腑。
  刘瑾凭着残存的一点意识到了寿康宫。
  也没敲门,也没通传,刘瑾直接没有理会守在宫门外的两名小太监,推开寿康宫的宫门就闯了进去。
  “啊!刘公公!”寿康宫里的宫女吓了一跳。
  刘瑾一下跪在太后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发现了一件十分惊奇的事。
  眼前的宫殿竟然一下燃起了大火,而他正在大火之中受着烈焰烤灼,也许就是下一刻他就要变成灰烬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刘瑾自己的幻觉。
  他吸入的奇淫合欢散比江夏还要多,所以药性发作起来也比江夏要猛烈许多。
  太后一眼就看出了刘瑾有问题,她拜拜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没有哀家的旨意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是。”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应了一声后退下。
  等到宫女太监们都退出了寿康宫,太后目光低垂看着刘瑾问道:“刘瑾,发生什么事了?速速道来!”
  刘瑾抬头一看,只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浑身冒着冰寒之气的仙女。仙女不仅长的绝美,并且身边周围温度很低。
  在烈火中备受煎熬的刘瑾口中大叫了一声:“仙女……”
  说完,刘瑾竟然对着太后扑了过去。
  太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她哪里想得到刘瑾竟然敢冒犯她?太后低呼了一声,人却已经被刘瑾压在了递上。
  当刘瑾抱到太后以后顿时觉得整个人身上的温度开始降低了很多,仙女就是仙女,这身上的寒气抱着真是舒服啊。刘瑾一边紧紧地抱着太后,手却已经开始去扒太后身上的衣服。
  刘瑾虽然是太监,但也是算是半个男人。怀中抱了仙女,并且仙女还没有任何反抗,你下意识反应会想要做什么?
  “刘瑾!你是活腻了吗?”太后大声叫着。
  可惜刘瑾现在根本就听不见太后的话,未等太后反应过来,刘瑾真气一发竟然一把将太后身上的衣服撕碎开来。
  太后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毕竟是能够让孝宗一生只娶她一人的人物,其美貌绝非常人能够度测。再加上久居深宫养尊处优,保养得当之下现在的太后依旧是皮肤细腻、风韵犹存。
  刘瑾将她的外衣一撕,双手不敢不顾地就攀上了她的圣女峰上。
  刘瑾一边用力地揉搓着,一边将头俯下去在太后的脖子上啃来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