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作者:鱼可可      更新:2023-03-16 16:05      字数:1964
  她现在处在一间豪华卧室中,根据摆设来看,应该是一家酒店。
  寻思着应该是陆华年把她带到这里的,星眸轻动,陆华年给她的感觉绝对不像多管闲事的人,更不像会是从路面随便捡个伤者回来的好心人。可她一没钱,样貌自认为只是说的过去,应该是入不了他的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以貌相?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试着叫了声陆欧阳,时间不长门打开,小脑袋探了进来。
  “姐姐,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陆欧阳高兴的跑过来,眼睛看着景昕的膝盖,脑袋低垂,“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让你步行,你也不会遇到那个坏人。”
  “这事不怪你。”景昕戳了戳他的脸颊,软软的,触感很好,“帮我倒杯水。”
  嗓子干涩难受,景昕一饮而尽,喝的太快,打了个呛,水悉数喷出,洒落一身。她慌忙趴在床边猛烈咳嗽着,谁知动作幅度过大,咕咚一声滚落在地。
  “姐姐······”
  膝盖受到第三次伤害,景昕疼的想死的心都有,张嘴想叫,又叫不出来,眼泪簌簌滚落。
  门未关,陆华年阔步来到床边,目光落在一身狼狈的景昕身上。
  “喝个水都能搞成这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安然无恙活到现在的。”
  陆华年将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腿上的裤子,裤子单薄,景昕浑身一僵,伤口疼痛,她又不敢动,苍白的脸上漫上一层红晕来。
  “再摔下去就在地上躺着!”陆华年倒杯水递过去,来到衣橱前拿出件浴袍来,站在床边等着景昕一小口,一小口喝完水。
  景昕道了声谢,递过杯子,去拿浴袍,陆华年大手轻抬,浴袍落在床上,弯下身子,开始去解景昕的扣子。
  “你,你干什么!”景昕大骇,紧紧抱住他的手。
  “明知故问,当然是脱衣服了!”
  第11章 关心过了头
  “你,你,你别动,我自己来。”
  才见一次面,他就扒她的衣服,景昕吓得舌头都开始打结,苍白的唇轻颤,激烈的抗拒着。
  扯动伤口,她轻呼声,陆华年动作顿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低咒声扯过咬住他腰部的陆欧阳扛在肩头。
  “你放开他!”景昕怕他会伤害陆欧阳焦急起身,伤口太疼差点再次跌落在地上。
  “你再动,跌哪,躺哪。”陆华年脚步未停,头也没回,冷冷警告。
  陆欧阳趴在陆华年肩头笑着对景昕摇摇头,瞧着他眼中丁点儿害怕都没有,景昕提起的心放了下来。陆华年应该不会没品到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卧室门没关,景昕清晰听到门开合的声音,时间不长门声再次响起,进来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
  “你好,你先生让我帮你换下衣服。”
  “他不······”
  天已黑,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再加上一个孩子在酒店,不会被人误会才怪。她觉得越解释越会带歪服务员的想法,剩下的话语湮灭在唇齿之间。
  服务员看上去娇弱,力气却不可小觑,手脚麻利的脱下景昕身上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即使对方是女人,景昕也不习惯光裸于人前,扯过浴袍盖住身体。
  “先别急,您先生还让我帮你擦拭下身子。”
  “不,不用了。”景昕脸色涨红,连忙摆手拒绝。
  “你身上流了那么多汗,待会你先生跟你躺在同一张床上,嫌弃你怎么办?我们都是女人,你不用害羞的。”
  服务员进了洗手间端来喷水,拧干毛巾。
  景昕很想告诉她一句,陆华年不会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刚张口,半掩的门被叩响。
  “快点,别磨蹭,欧阳困了。”
  “你帮我把门关上,毛巾给我,我自己来。”景昕生怕陆华年会进来,拿过毛巾胡乱在身上擦了几下,见服务员关上门欲回来,她连忙制止,“你站那里。”
  马马虎虎擦完,景昕甩掉毛巾,试着穿上浴袍。
  服务员见她穿的艰难,过来帮忙,好不容易穿上,带子还没系,门被踢开,景昕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陆华年怀抱陆欧阳直奔床前,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在床上,半梦半醒间,陆欧阳半睁开眼睛,叫了声“爸爸”,陆华年起身的动作顿住,脸部硬朗线条柔和起来,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头,帮他盖上被子。
  掏出钱夹拿了小费给服务员,服务员高兴收下离开。陆华年刚欲转身,蓦地双眉轻拧,鼻子轻嗅下。
  “你身上怎么还那么臭?”
  正寻思着陆华年跟陆欧阳关系的景昕嘴角轻抽,被一个男人嫌臭,对于女性而言绝对是一种打击。但她不是玻璃心,你再毒舌,我不理你就是。闭上眼睛,不给予任何回应。
  陆华年看了眼熟睡的孩子,眉宇成川,拧了把服务员忘记收拾的盆和毛巾,用力在她脸上擦了起来。
  “他睡着了,你最好别出声!”
  陆华年刻意压低声音,掀开被子,动作不算轻柔的帮她擦拭着身上,被一个男人这般对待,她羞的想死的心都有。
  她本想出声叫喊,又怕惊醒陆欧阳,他是个敏感的孩子,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更怕在他的心上停留下不好的东西。
  景昕悔青了肠子,早知这样还不如刚刚让服务员帮她擦了!
  倏地,抓住床单的手一紧,她好似对陆欧阳的关心过了头!
  第12章 流年不利
  愣怔空档,陆华年已快速擦拭完她的身子,他手劲很大,柔软的毛巾似要刮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