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爱妻抛来橄榄枝
作者:
塞上烽火 更新:2023-02-28 10:21 字数:2267
陆非同妻子回了家,
周丽萍把浴盆放好水,准备为他搓搓澡,让他醒醒酒。
卫生间较小,仅可安放一只浴盆,平时小甜甜可以在里面躺下,大人只能坐在里面。
陆非顺从地脱了衣裤,光着身体,用毛巾捂着怕羞的地方,走进卫生间,
放了热水的卫生间,较潮湿,丽萍不能穿外衣,
她脱掉衣裙,只留下三点式,
丰满、性感释放出奇异体香的少妇胴体出现在陆非眼前。
这也是因为孩子没在跟前,夫妻算是开放了,
小甜甜没跟着回来,小丫头嘴里喊着要跟姥姥睡一晚,
妈妈丽萍暗笑,知道甜甜是由于大闸蟹没吃够,让馋虫勾住了,
这个小馋猫!
其实真正的夫妻间,孩子都能生出来,还需要什么禁忌?
但常天才与周丽萍之间,还存在着,也就是从近二年开始的,
结婚四年,第二年常天才走了下道,厌恶工作,染上吃喝嫖赌的败家恶习,
丽萍没与他离婚,是对他还抱有一线希望,
希望他能悔过自新。
可常废才自不了新,而且越陷越深,
周丽萍就算没跟他离,也不会再让这种丧尽人伦的败类沾染,便一脚将他踹下床。
从那时起,本来的小夫妻间出现了不可愈越的隔阂,产生了冷酷的禁忌。
前世的常天才就不用说了,
对陆非来说,可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了娇妻的近于赤*裸的身体!
丽萍手持搓澡巾,沾上水,贴到脸上拭拭水温,
然后开始给丈夫十分仔细地擦拭起来。
陆非今日在老丈人家,酒喝得不少,
先是小舅子周兴国陪着,享受着王大厨高超的烹调技艺制做出来的一桌美餐,
让兴国倍感意外的是,一直把姐夫常废才当贼一样看待的老爹,怎么突然舍得拿出陈藏多年的茅台酒招待姑爷了?
兴国的酒量不太大,光跟他喝,陆非一点都不会醉,即使二人喝干了一瓶,
可是,当外面来买活鱼的顾客接待得差不多时,鱼摊上只留下岳母曲爱民一人,
老丈人又拿出一瓶同样的茅台王子,亲自来陪他的姑爷常天才。
周兴国见势不妙,赶紧找个借口,溜了。
周朝老头脸上露出来少有的笑容,举杯与姑爷同饮,
这样算起来,尽管陆非跟老丈人喝酒时藏点奸,那后来的一瓶他也喝下了四两,
在前世,陆氏大公子,身兼总经理的他,什么样的酒宴没经历过?
那可是肉山酒海,高手如云,狂风暴雨!
千杯不醉做不到,
但就算这烈酒茅台,一顿相陪宾客下来,喝进两瓶二斤也是常事,不过那是前世他的身体,
这常天才先生的身子骨,可没有那么健壮,
日复一日地熬夜赌钱,不加节制的吃喝玩乐,把一副青春体魄搞得虚弱不堪,
喝下一斤白酒,已是云山雾罩了。
妻弯下上体给他擦拭,把他的躯干部擦完,悄悄问道:
“老公,舒服些吗?”
他用力地点着头,嘴里的回答却很含糊,只听得“哦”的一个字,
因为此时,在他眼睛里出现的可是一道让他望一眼就会心神悸动的风景,
那里,随着身形改变而波峰汹涌的两团在他眼里,是那么优美,那么神奇,那么令人惊心动魄!
让他这经过洗浴而降了温度的身体也猛然燥热起来,
他的那个让他害羞的地方也无耻地有了动静。
妻子丽萍安静地望着他,手没有停止,
轻轻握住他的那只手腕,用了点力让他拿着毛巾掩盖着那个部位的手抬起,
他微闭上眼睛,明显感到了她的握住他的那只手抖动了一下,
但只出现在一刹那间,
她开始轻柔地,十分小心地给他那个羞耻的地方擦拭着,听得出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好了,”
当他的下肢被擦拭完毕,她说道,并仍给他一件浴巾。
他站起来,裹住身体,对她说了声“谢谢”,
她笑了,说道:
“别客气了,老妇老妻的。你休息,我也得洗洗了。”
“那,我给你擦……”他请求道。
“不,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他被推出卫生间的门,小门随后关上了。
回到他固有的“床”,那个旧沙发上,坐在那里没有躺下,
他在听着从卫生间传来的水响,
他的脑子里又出现了方才看到的那幅“风景”,身体仍在燥热不安。
他很后悔,方才他再坚持一下,妻肯定会同意让他给她搓澡,
那样,他不就可以尽情地爱抚她的香躯了吗?
他真的万分渴望,但又很无奈。
他望着那扇小门,知道那道门虽然关着,但并没有上栓,
他现在就可以推开那扇门,微笑着走进去,
可是,他陆非不会干那种赖皮赖脸的勾当,
那样的事,也许前世的常天才是经常干的吧?
他不能那样,是因为他明白,对妻子丽萍,必须做到尊敬为先,
靠他的行为,改变她对前世丈夫的看法,让她从心里接受他。
两个人的晚餐很简约,
因为中午在娘家吞下的一顿美食还没完全消化,
丽萍只熬了粥,切了一碟榨菜。
天色已晚,妻子的卧室亮着灯,屋门没关。
他躺在沙发上,感觉头脑清醒多了,便开始想着深藏在他内心的那桩宏大计划,
想的是,要向谋害了妻子的人间禽兽黄雄多复仇!
上次,小宋秘书从百隆地产帐户划出一笔巨款,买下米格股份的股票直到涨停,
这是抛出的一颗诱饵,
在黄雄多的公司内部会产生哪种影响,还不知道。
忽然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显得十分甜蜜的声音:
“孩子没回来,请你到床上睡吧。”
她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在黑暗中脚步轻得让他没了知觉,
她说完,又那么轻飘飘地离开了,
他一骨碌坐起来,
机会,来了!
此时再谦让,那可真就没了人性了。
他穿着睡衣,这是常天才穿过的睡衣,被妻子一连洗了八遍,
床头灯亮着,她从被窝里伸过手,拉着他爬上了床。
灯随即灭了,屋子里一片静寂而黑暗,只听得两种呼吸的声音在向外传递,
他随即感觉到,她在静悄悄地移动,
她半个身体压住了他的一条腿和胳膊,
他的胳膊顺势揽住了她那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