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可凡说，“这些化妆品可不能委屈自己，脸才是我们最大的武器，你晓得不，便宜的不要买，贵点的才有效果，别听人家觉得这玩意买那么贵的，都是奢侈品，等一样到了那个年纪，你貌美如花，她们把钱存起来成了黄脸婆，你的钱还能再赚，她们的脸可就，赚不回去了，知道吗。“
  她拿着小样出来道，“你看我的护肤品，我就特别舍得，跟你说，这个，这个，雅诗兰黛，特别好用，这个，兰蔻，都是大牌子，晓得不。”
  于汐默默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可凡姐。”
  郑可凡终于说完了走了。
  一会儿，于汐去茶水间，却听后面，郑可凡的声音传了过来。
  “真的，我就没见过比于兮还土的人了，真的，啥都是我给她弄的，你看前几天刚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终于好点了吧。”
  另一个人说，“是啊，到底是刚刚毕业出来的。”
  “我也是觉得，她刚毕业，什么都不懂，我当然要帮帮她，谁不是那个时候出来的吗，今天，我还送她一个口红，一些化妆品。”
  “可凡你对她可真好。”
  “不然能怎么办呢，大家都是女人吗，我是看不惯有女生对自己不好，什么年代了，女人不对自己好一点，能指望谁对我们好呢是不是，你要想别人对你好，你就要先对自己好起来。”
  “这次她拿出来那个项目，我看副总还挺满意的呢。”
  “那不也是我让她去做的吗，刚来的，总要给她点机会。”
  “你也真是大方。”
  “也没什么，同是女人，大家就要互相帮忙的啊，在公司，这行业，女孩子不好混的。”
  于汐看她要出来了，耸耸肩先回到了办公室。
  后面，郑可凡道，“那个快递机器人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我来跟他联系下后面的事。”
  “哦，好。”于汐想微信电话都告诉了她。
  郑可凡很快打了过去。
  “喂，顾氏资本。”
  她说着，却忽然拍了下桌子起来了，“什么？你是说，有别人要投资？呵……你想好了，顾氏现在对你的项目有兴趣，过时不待，你考虑清楚。”
  说完，她啪的挂了电话。
  气呼呼的，她抬头对于汐道，“你问好了这家吗，为什么他们说有别家想投资。”
  于汐道，“是他自己找到我的，我……”
  “那就是没确定好，就先在会议上说了……于兮，这样是不行的，你看看，现在人家不想我们投资了，我们怎么跟副总交代……副总还要我们的资料呢。”
  于汐道，“可是……就算先跟他们说好了，一天没签合同，他们都可能反悔。”
  “那也要先确定啊，反正……这下怎么办，你要想个办法跟副总交代一下的。”
  说完，郑可凡低头嘀咕着开始坐在电脑前不知弄起了什么东西来。
  于汐想了一下，“那我去跟他们再确定一下吧。”
  ……
  很快联系到了那边。
  于汐道，“我们昨天说了后，我说会找上面的人问一下，现在问好了，可是，刚刚可凡姐说，你们找到了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