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
作者:
千芳魏紫 更新:2023-03-19 06:31 字数:6245
琇瑜虽然知道有人盯着四福晋的肚子,她也做出了许多防护与保护措施与手段,而且她要护着的不仅只是舒舒觉罗氏一个人还另两个将快生的格格,这让琇瑜亦感觉到疲惫,但终究是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数日之后,琇瑜正忙着准备两个女儿嫁妆的事,阿哥所那突然有宫人来报四福晋和两位格格都见红了,这吓可把琇瑜给惊着急快了,丢下手上的事立即赶出去阿哥所。
“告诉本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突然见红了,四福晋现在怎么样了?”
琇瑜着急问话语气了焦急不已,抬辇的大力太监都被催着小跑起来,阿哥所来的小太监跑在辇轿旁回话。
“这些日午后四福晋经常到院子里的小花园处凉亭乘凉赏花,今日几个格格主子也去花园,就在花园那四福晋和两位格格主子不知怎么的突然说不舒服紧接着就见红了,绣姑姑已经叫人封了园子,说是等娘娘过去彻查。”
赏个花就莫名其妙见红了,琇瑜可不信有这莫名其妙的事,心里已经将事情归为阴谋了。一定是阴谋,舒舒觉罗氏的习惯被人知道利用了,琇瑜心里骤生不满。这舒舒觉罗氏怎么也就变么糊涂,不管是后宫还是后院这什么赏花看景都是最容易出意外的,你说她一个孕妇不谨慎小心,天天跑到花园去,这不是给人机会害她吗?
她早就和舒舒觉罗氏说过多回让她谨慎小心,还出这样的事,难道她不知道后宫有多少人再盯着吗?在她看来不仅是后宫,只怕前朝也有不少在盯着舒舒觉罗氏的肚子。要知道胤禛前头的太子、大哥和三阿哥都还没有嫡子,她这连怀两胎已经是成了众矢之首了。
在安康身上对安康动手的人她就寻到了一丝宫外与东宫的势力,所以才让她更担,结果好了,她在这边费尽心思的护着舒舒觉罗氏倒是自己给别人害她的机会。
赏花什么她不反对,但至于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她怀过五胎除了不得已被伤流掉了第四胎外,其他三胎怀孕其间她可是千万小心,甚至从未自主去御花园过,防就是的别人的谋害。
还有索绰罗氏和喜塔腊氏,两个都快生了也不安分,实在是叫人操碎了心。
若非后宫其他妃嫔盯着儿子的后院,这儿子后院的事原本就不该她来管,原本也以为有了儿媳妇可以放手了,可没想这儿媳妇手段见识经历还不足,为了她的几个孙子她不得不劳心费力。
只是胤禛的院子她之前已经清理过一回,后胤禛又彻查清理了一回,她现在倒是想知道谁的手段这般厉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接手进去。不过不管是谁,这回她都要让她们伤筋动骨才行。
频繁对胤禛的后院动手,真让琇瑜不禁怀疑是不是当初生舒舒觉罗氏生安康时的事她和康熙从轻处置并没有震慑到某些以致她们还敢在她眼皮底下再出手。
琇瑜心里千回百转,嘴上还问着话。
“可是派人去请太医了?”
“已经去请了。”
“走快些。”
鸾辇急匆匆的往阿哥所,辇上琇瑜早已经放出神识查探。
琇瑜并不很担心四福晋,有云葵在阿哥所,云葵的医术琇瑜还是很上信任的,至少保住四福晋腹中胎儿应该不是问题,不过还不知道索绰罗氏和喜塔腊氏两如何,两人可都是快要生了!
虽然琇瑜更重视四福晋腹中的嫡孙,但是其他孙子琇瑜同样关心。不管孙子的生母是谁,只要是她的儿子的儿子琇瑜都关心。
只是一想到儿子后院的三个女差点被人一箭三雕了,琇瑜心里的怒火就蹭蹭上窜抑不住。
琇瑜到阿哥所时,陈太医和几位太医都到了,陈太医正在屋里给舒舒觉罗氏救治,其他的太医分别分到两个格格哪里。
琇瑜立即叫染绣来询问事情始末后立即命人彻查,时隔一年多,四阿哥的院子里再次被围了起来。
琇瑜自信只要她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神识再一次搜过阿哥所的每一寸。
胤禛一向严谨规矩,院子里的奴才亦是训练有分素,很快就将整个院子里翻了一遍。
花了近两个时辰,几个太医并云葵才保住了舒舒觉罗氏三人的胎儿,
舒舒觉罗氏月份还小情况倒不算严重,可索绰罗氏和喜塔腊氏两人已经是在这个月底下个月初就快生了,若是没保住那就只能早产了。
意外早产的孩子身体极有可能会不健康,这不是琇瑜愿意看到的。琇瑜不是没想过用灵泉给舒舒觉罗氏三人保胎,只是这是最后的法办,不到不得意她是不会用的。此时她更是众目睽睽之下,绝不能暴露自己。
舒舒觉罗氏三个孕妇和孩子都保住,除了舒舒觉罗氏要静养两个月,索绰罗氏和喜塔腊氏就只能在床上躺到生产了。
孕妇这传出了好消息,安存福和染绣领着一众奴才也将深藏在阿哥所里的毒蛇给揪了出来。
“娘娘,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娘娘明鉴啊,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奴婢的。”王嬷嬷被押着哭丧似的嗷叫着进来,那声音听着就让人生怒。
威压压向王嬷嬷琇瑜怒斥:“你给本宫闭嘴!”
“说吧,到底是谁让你害福晋和两个格格的?”
琇瑜冷眼看着被押跪在地上的王嬷嬷,不等王嬷嬷答话就见李氏在那发抖琇瑜一冷眼如刀扫过李氏,那犀利的目光登时吓得李氏一身寒颤,扑通的一声跪在王嬷嬷身边。
“娘娘,不是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王嬷嬷,是王嬷嬷背着奴婢害福晋的,真的不是奴婢!”
李氏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泪,即使愤怒还能哭得这么美,这还真是不一般人能做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李氏总会让琇瑜想起德贵人乌雅氏,这让琇瑜的心情极不美好。德贵人乌雅氏曾经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两人斗了十多年,甚至因此让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可以后宫所有妃嫔中琇瑜最恨的依旧是德贵人乌雅氏,即使乌雅氏已经被她斗败了,可一想起失的孩子,便成了琇瑜心中永远的疼及抹不去的恨。
李氏见琇瑜没反应以为是琇瑜不信她,她怒转向王嬷嬷:“王嬷嬷,我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背着我做下这等恶事,你为什么背叛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李氏哭着痛斥王嬷嬷,将所有的事情推到王嬷嬷身上,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
李氏是想过害三人,没人知道李氏在得知三人怀孕时心里有多嫉妒多怨恨。不过她还算是知道自己的能力,更加忌惮琇瑜所以没敢害四福晋,她的目标是索绰罗氏和喜塔腊氏。
不过她心里虽有谋划,虽然也已经安排了,但是她只是想在两个生产的时候动手,想要一尸两命。
李氏虽早就想将索绰罗氏两人的孩子除掉,只是两人防着严密一直没有给她动手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今世的她不似前世有德妃支持和暗中支招帮助,她没有那么多大的能力,尤其是今生她没有前世那么般得宠反而是院子里最不少宠的,院里并没有奴才愿意投靠她,再加上四福晋盯得紧,李氏手上没有什么能用的人,所以她的计划至今没有成功。
不过也是命好屡次想出手都没有成功,不然早就被琇瑜发生废了她了。
“娘娘,冤枉啊,奴婢什么也没做?”王嬷嬷见李氏事情推到她身上也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了,“李格格,奴婢什么都没有做,你为什么要陷害奴婢,奴婢可是你的教养嬷嬷侍候你十几年,是你从带奴婢进宫的,你为什么要害奴婢。”
李氏也愤怒了:“你原就是从宫里出去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什么人特意安排到我身边的……”
这案子还没审主仆俩人就乱了阵角当众撕扯了起来了,此时琇瑜看着李氏,不禁再次怀疑李氏的智商。这李氏不是重生的吗?怎么让她感觉到这人再活一回倒是变得没脑子了。
这李氏还是那个被雍正宠了二十年的李氏吗?这样没脑的人会让雍正宠二十年,史上那雍正看女人眼光没那么差别吧。
不过仔细想来了,雍正后院的女人还没真是没有看入眼的,这李氏和年氏是经容貌出位,但却落下凄惨下场,儿女尽死,可见不是个聪明的。其他的女人更是不值一提,乌拉那拉氏连个儿子都保不住,可见是个没用。还有钮祜禄氏养出乾隆那的儿子。看来雍正后院的女人还真是不能入眼。
看来以后给儿子挑侧福晋格格之类的她要更加精心,雍正之前的那些女还是排除在外吧,光是一个李氏就够蠢得让人烦,再多,她可不想将儿子的后院弄得乌烟瘴气。
不过从这事也可以看出德妃给雍正挑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货,难怪没几个生下儿子还能保住,还有康熙,可见其给儿女挑女人眼睛和给自己挑女人的眼光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琇瑜哪里知道李氏原不是这样的,李氏早就被王嬷嬷动过手脚了,王嬷嬷恨琇瑜母子,她虽侍候李氏却是没什么情份,况且李氏重生后性子清高,看不起王嬷嬷自然对王嬷嬷没有王嬷嬷期待的那般好。王嬷嬷被李氏轻视自然对其不满,她精心侍候李氏并非是对李氏忠心,只是想机再进宫罢了。
为了能让李氏带她进宫并倚重她,她明着是事事从李氏的角度为李氏考虑,为李氏出谋划策想让李氏得宠好让她更多的机会接近四阿哥,却不想李氏竟是个蠢的,竟然在四阿哥大婚时做出那些的傻事还彻底失宠了。
这让王嬷嬷对李氏更加不满,不过能王嬷嬷对李氏动作的原因却是李氏总是将王嬷嬷拘在跟前这让王嬷嬷根本无法为自己的事情谋划,于是王嬷嬷给李氏下毒了。
这毒不仅让李氏不孕更是让李氏反映越来越迟钝,脑子也渐渐变得不灵活,睡觉的时候也增长了。李氏慢慢的变化旁人不注意是看不出来,也只有王嬷嬷知道。于是便有了现在琇瑜看到认为没脑子的李氏。
正是因为李氏睡觉不再拘着王嬷嬷她才内外联合策划了一箭三雕的阴谋,原以为是十拿九稳的,却不想云葵的医术竟这那般高,立即做出处理保住了三人的孩子。
王嬷嬷自然是认识云葵的,云葵在琇瑜身边侍候时还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那时候的云葵并不懂医术,到了阿哥所云葵也没将自己会医术的事宣传出去,王嬷嬷一个不得宠的格格的嬷嬷自然不知道正房的事。
再加上李氏对琇瑜畏惧,琇瑜刚刚威压一压不光是王嬷嬷被压得心慌错乱,心虚的心李也一样。
琇瑜被吵得脑瓜子发胀,忍无可忍,收敛的威压瞬间迸发扑扑向两人。
“你们两都给本宫闭嘴。王氏,只要你交代是谁让你害人的,本宫或许可以给你痛快。”
连审都不想审了,早已经从安存福和染绣得到证据的琇瑜心里就早直接将王嬷嬷的罪给定下了。
“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啊……”
认了罪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王嬷嬷自然是不会认的。
“哼,你家冤枉?!嗤,王嬷嬷你当真以为时隔多年本宫就认不出来你了吗?竟然张狂到连姓氏都没改?”
这王氏她早就认出来了,之前一直没动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想知道王氏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一直没有人和王氏联系,她也只能吩咐人盯着她,却不想这王氏不动则已一动就想一箭三雕除去她三个孙儿,实在是可恶!这回她决定不再这容忍她了。
“你?!”王嬷嬷突然惊讶的看着琇瑜,显然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认出来,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二十年她的容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是以前宫里的老人都没人给能认出她没想到靖妃竟然还记得她。
“怎么,本宫认出你来很惊讶吗?”修士的记忆能力本就比凡人强,而且这王氏当初还是胤禛的奶嬷嬷时她没少监视她,她的许多小动作琇瑜自然也知道,虽没特别记忆但是再看到同样的事情时便会再想起。
不过说来这王氏变化还真大,难怪云葵染绣等人有认出她来。当初康熙下旨将王嬷嬷等人遣回内务府,也不知是何故这王嬷嬷就被内务府遣出了宫没再在宫里当差。
只是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她又回到这皇宫里来,而且还成了胤禛侍妾的嬷嬷被带进宫来。
“呵呵,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娘娘还记得老奴,真是让老奴受宠若惊啊!”
被揭穿了王嬷嬷也没在装下去了,之前害怕,现在已经成了事实她倒是不怕了。
“一个心怀叵测的人本宫怎么会不记得呢?”
想到当初王嬷嬷对胤禛做的那么些事,还有仗势不让孩子和她亲近,被她压制后竟生出谋害胤禛的心思,琇瑜对王嬷嬷厌恶之更愤慨她。当初她只是个母凭子刚从贵人晋为嫔位,这王氏便将着皇太后撑腰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当时她势若一直容忍,谋划许久才借康熙的手将其弄走。再想起当时被一个奴才甩脸色时,琇瑜当时的屈辱与憋屈禁不住在心里再次重复。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皇太后挟制的靖贵人、靖嫔而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妃嫔,想除去一个奴才不过是吹灰之力的事。
“呵呵,心怀叵测?!我哪里心怀叵测,我奶四阿哥是尽心尽办,照顾四阿哥更是全心全意,是你,是你靖妃因为忌讳我是皇太后派的人千方百计将想除了我……”王嬷嬷不服的厉声痛诉。
“若不是你让万岁爷将我遣回内务府,内务府又怎么会将我遣出宫,不是失了这差使我又怎么会被休弃,我的儿子又怎么会成了别人的儿子……都是你,靖妃都是你害我的……我恨你……”
王嬷嬷怨毒的目光瞪着琇瑜。
“哼,害你,这是你自己害你自己。你怕是忘了你是如何仗势不将本宫放在眼里的吧,怕是忘了本宫的四阿哥是怎么发烧的了,更是忘了四阿哥经常哭哑了嗓子的事吧……”琇瑜将王嬷嬷曾作过的事一一例出,王嬷嬷脸上被气红的血色随着的琇瑜话退去脸色变成似白纸一样惨白。
“所以,你这样都是你自己害你自己的!你只不过是个奴才却忘了奴才的本分竟然妄想在主子面前摆架子充大,你是四阿哥的奶嬷嬷却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竟敢生出谋害四阿哥的心思,本宫岂能容你。本宫原顾念是你是皇太后赐给胤禛心慈放你一回,不想你竟然敢再进宫还想再害胤禛的儿子,既然你想死那本宫就成全你。”说完冲着门外叫人进来,之前因为说的事情涉及皇太后这屋里除了她自己、云棠、王嬷嬷和李氏,其人都被她遣出去了。
“王嬷嬷心思歹毒,谋害主子罪不可恕,将她押出去杖毙。”
琇瑜也懒得再审,直接下令处死王嬷嬷。在这后宫她见过的死人多了去了,不过王嬷嬷还是第一个被她下令杖毙的人。
“不,娘娘饶命啊娘娘……”
王嬷嬷显然没想到琇瑜会直接下令处死她,惊恐不已的撕叫起来:“娘娘您不是想知道是谁主使的吗,我知道,我说,我都说……”
“哼,怎么,现在才想说,晚了!你以为你不说本宫就差不出来吗?”她既然能将王嬷嬷翻出来,王嬷嬷背后的人她照顾能查出来。她已经不想再听王嬷嬷说什么了,直接挥手让人将其押出去。
“云棠,叫院子里除了当差都去观刑,本宫总要让这么奴才知道当奴才就该有当奴才的本分,若敢生歹心王嬷嬷的下场就是他们以后的下场。”
“是,娘娘。”云棠到门口吩咐了一声又复回来,琇瑜正好起身忙上前搀扶着琇瑜。琇瑜冷眼看着李氏道:
“李氏,你也去,睁大眼睛看看你的嬷嬷是怎么死,也好让你长长记性!收起你那些害人的心思,本宫可以容忍你第二次,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
“告诉染绣,传本宫的话李氏禁足一年,让她抄抄佛经反省反省,那些害人的心思也能少些。”
说完不理李氏琇瑜搭着云棠的琇瑜出屋去看舒舒觉罗氏。
其实琇瑜更想废了李氏或者将她除去,只不过李氏终究是康熙赐下过的,康熙如今不在宫中她若贸然处置李氏总是不妥,只怕后宫那些居心不良之有会趁机拿此作文章。再者如今瞧李氏这智商,就算是重生的,想来她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李氏没想到她的动作靖妃都知道,此时李氏又惊又惧,看着琇瑜离去的背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她这回是彻底完了。
☆、皆有份姐妹指婚
在阿哥琇瑜不单看了舒舒觉罗氏也去看了索绰罗氏和喜塔腊氏两位格格,毕竟两人也是她儿子的女人而且还怀着她的孙子自然要给予重视。另外还借机给三人喝了一些稀释的灵泉,确定三人的孩子是真的保住了才放心。
在阿哥所那折腾了半天回到景仁宫时已近黄昏,一回到景仁宫琇瑜立即吩咐孙嬷嬷就云棠等人发现在的线索追踪深彻查,她一定要将背后之人给揪出来。
她在后宫牚权十年,虽不敢说掌握整个后宫,但至于是比其他妃嫔强上许多。她是后宫妃嫔中最得宠的,孩子最多的,同时还是手掌着后宫重要的宫权的,光凭这几点后宫中投靠她的人就不少,更别说她精心培养的。综上所述,只要有线索她想在后宫找出个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没等琇瑜歇口气,颐和轩那宫人匆匆来报说是陈庶妃昏过去了。
“陈庶妃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又昏过去了?”
压下心里的不耐烦,为阿哥所的事劳累了半天的琇瑜心里正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