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作者:
盛世清歌 更新:2023-03-19 19:47 字数:6267
楚惜宁心里一软,二世为人的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像沈修铭这样慢慢来,得磨上好久说不定都不行,索性就痛快地做到底。
“你不用这样,还是赶紧的吧!”楚惜宁红着脸按住他的臂膀,偏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眸,脸上带了几分认真的表情。
沈修铭的鼻尖都已经沁出了冷汗,看着楚惜宁的脸,还是有些犹豫,最后低声说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弄痛你了就喊出来,我就立马停。”
楚惜宁点了点头,心里先是软了一下,听他说也是第一次,脸上带了几分抑制不住的笑意。转而想起方才他并不显生疏的手法,有些难以置信地咕哝了一句:“是第一次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沈修铭用手扶住自己发烫发热的龙阳之物,只感觉似乎要崩裂一般,上面的青筋都暴露无遗。他对准了楚惜宁的私密处,慢慢地摩挲着,身上更是沁出了一点冷汗。
楚惜宁知道他又在磨蹭,不由得抓住了他的臂膀,无声地催促着他。他慢慢地送了进去,立马感到柔软的触感包裹而来,待一半进去的时候,楚惜宁已经咬紧了下唇,疼痛感侵袭而来。
“快点,你别磨蹭,给个痛快行不行?”楚惜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脸上明显露出不满的神色。
沈修铭才叫委屈,他明明不想伤了她,偏生楚惜宁又想一次痛完了算。他深呼吸了一下,腰肢用力一个挺身全根进入。
“啊......疼!”楚惜宁低吟了一声,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滑落了出来,沿着面颊落在了枕头上。
沈修铭也是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柔软围绕的触感越发明显,他舒服地轻叹了一声。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伸出舌头舔着她卷长的睫毛。
“现在在你体内这家伙总是不安生,每个月都要想你几次,带着我也跟着妄想。连步骤都想好了,自然就熟、练......了。”沈修铭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带着几分调侃,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的脸,像是触碰一件易碎品一般。
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楚惜宁发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变大了些,脸色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她想让他停下,不要再说这样臊人的话,可惜她全身发软,连手指都不想动。
沈修铭一直在观察楚惜宁,见她慢慢适应了,身子也跟着放松下来,他微微放下心来,才挺起腰慢慢地抽动着。
“嗯......啊......”楚惜宁被他弄得勾起了身子,双手自然地勾住了他的后背,似乎想要逃又想要抱住他一般。渐渐的,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在慢慢减缓,相反先前的酥麻再次回来。
沈修铭有些失控,第一次尝试鱼水之欢,而且还是这样占有喜欢的人的身体,他的脑袋渐渐有些空白,只感觉要不断地抽动,一次次离开再进入。那根进出的龙阳之物,也越发热似乎有什么要出来一般。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宽大奢华的绣床跟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起来,两个人的身体纠缠。他低下头吻住了楚惜宁的红唇,隐隐约约传来拍打水迹的声音,异常的缠绵。
疼痛已经彻底离开了,楚惜宁的双臂自然缠住他的脖颈,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律动,两人双手相叠十指相扣。直到那速度越来越快,沈修铭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有一股热流喷洒了出去,全身一阵酥麻。他慢慢地趴倒在楚惜宁的身上。
楚惜宁似乎被他灼烫了一般,抓着他后背的双手渐渐收紧,□声也渐渐减小。跟随着沈修铭一起喘起来了,二人都保持着姿势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在回味方才的□。
☆、103 再来一次
沈修铭轻轻靠在她的颈侧,张开嘴露出牙齿轻轻蹭着她脖颈上的软肉。刚经历过□的皮肤很敏感,立马惹来楚惜宁的微微移动。只是沈修铭的宝贝还埋在她的体内,经过一磨蹭,立马又有抬头的趋势。
“喂,别闹了!”楚惜宁吓得吸了一口气,连忙僵直了身子,不敢再随便乱动。
今晚的洞房,小霸王完全不霸王,表现满分。但不代表她就想来第二次,以她的经验来看,洞房之夜最好不要纵欲,不然倒霉的只有她自己。
“兄弟第一回跟你交流,有些激动难免的。”沈修铭有些耍赖皮地抬起一张笑脸,眼眸里闪烁着几分狡黠的笑意。
本来想吓唬一下她的,但是瞧见楚惜宁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沈修铭立马又有些心软地妥协道:“激动就激动,娘子你别怕,我不让他欺负你!”
沈修铭露出一副“女人我保护你”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瞧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楚惜宁啐了他一口,脸色再次红了。
“你先躺着,我让外面伺候的人打些水来,沐浴后再睡!”沈修铭用臂膀撑起上身,慢慢抽离了她的身体。楚惜宁暗暗咬牙,那里还会酸疼。
沈修铭瞥了一眼垫在下面的白绢,果然是一片血红。他快速地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衫一下子披在肩上。楚惜宁微微偏头,一下子瞧到他有力精壮的后背,脸上再次变得发烫,深吸了一口气,才缓下加速的心跳。
待将外衫披好,沈修铭就快步走了出去,低声吩咐着守在屋外的两个丫头。等到热水弄好之后,沈修铭进入里屋来,才发现楚惜宁已经裹着锦被睡熟了,但是似乎身上黏糊糊的,又睡不好。不断地扭动着身子,眉头轻轻蹙起。
“待会子再睡,夫君带你去沐浴。”沈修铭轻叹了一口气,几步走到床边,将身上的外衫褪下,把楚惜宁从锦被里抱出来,再把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就这样轻手轻脚地抱到了屋外。
浴桶里是冒着热气的水,里面按照许妈妈的吩咐,放了些草药和花瓣。沈修铭本想叫醒她,无奈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也不忍心。只有认命地跟着进入木桶,没伺候过人的大少爷,头一回帮着娇生惯养的娘子沐浴。
热水接触到身上,楚惜宁缓缓地睁开了眼,似乎是有些醒了,一抬头便瞧见男人略显突出的喉结和下巴。
“我睡了很久么?”她糯糯地问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不像样子。明知是自己方才叫得太大声,索性红着脸不再问。
沈修铭自然也想到了,却是笑得一脸得意。他拿起一旁的小木盆,轻轻舀起木桶里的热水,轻轻往楚惜宁的后背浇下。
“咝——”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挪动了一□子,又惹来她的一阵皱眉。浑身发酸,虽不至于疼痛,却十分难受。
“哪里疼,我给你捏捏!”沈修铭一直低着头观察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她一直皱着眉头,不由得担忧地问道。
得到了楚惜宁的白眼一枚,他却越发锲而不舍,又往前凑了凑,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耍赖道:“娘子,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家兄弟欺负你,我就再也不管了!”
“全身都酸!”对于沈修铭的耍赖,楚惜宁现在已经没精力招架了,只有低声地妥协道。
“好嘞,将军夫人,末将一定把您捏舒服了!”沈修铭脸上的笑意又变得浓烈了几分,两只手立马投入工作之中。慢慢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拍揉着,肩膀上也不放过,双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楚惜宁的身体也从僵硬中渐渐舒缓了下来,她不再挺直了后背,而是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温暖。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楚惜宁自己的心跳也跟着节拍律动起来,二人似乎连呼吸都同步了。
热气缭绕,二人的面色都被氤氲的发红,身上也渐渐出汗了。沈修铭的手悄悄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轻抚着她细滑的后背,直到敏感的腰侧,楚惜宁的身体有些怕痒地向前挺了挺。她回转过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沈修铭稍微安稳了片刻,无奈浴桶太小,两人挤在一起。他又在替楚惜宁揉捏着,难免四处乱动就擦出火来了。楚惜宁立刻感到抵在后腰的硬物,在热水的氤氲下,那种触感更加明显。
她的腰肢猛地用力,似乎想要站起,低声道:“我不洗了,你自己......”
没想到后背却是磨蹭上了那硬物,让沈修铭轻哼出声。哪里还能容得她起来,手一下子按住她的腰侧,让她坐了回来。溅起的水滴有些都喷到了二人的脸上,楚惜宁披散的青丝早已湿透了,看起来有些狼狈。待她想要挣扎,腰间已经横亘了一直强有力的臂膀,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热气喷吐在她的脸侧。
“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兄弟为你守身如玉,怎么说也得再来一次?”沈修铭低声在她的耳边道,话音刚落,细密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耳侧。
“不行,明早上还要请安。”楚惜宁立马表示抗议,双手也拉住他禁锢着自己的手往外推,无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怎会推得动皮糙肉厚的少将军。
对于她的推拒,沈修铭似乎有些不满,看着她左侧精巧的耳朵,想起方才啃咬时她那副敏感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张开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珠,坚硬的牙齿细而轻地碾磨过上面的软肉。
楚惜宁所有的抗议全部都消失了,耳朵的触感实在是太清晰了,让她有些失神。沈修铭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得色,手也渐渐摩挲着她的大腿根,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舌尖再次伸进她的耳蜗,楚惜宁彻底软了身子,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口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有轻微的低吟声。
......
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了,可怜洞房花烛夜,她被人家连哄带骗地做了两回。最后她差点晕倒在沈修铭的怀里,木桶里的水也渐渐变凉,最后还是在她的低声示弱下,沈修铭放过了她。他赤着脚走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外衣将快要睡着的楚惜宁抱了出来,地上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从二人的身上滑落,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处,楚惜宁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想着明早上若是爬不起来,一定在后头半月内不许沈修铭再碰她!
沈修铭轻轻替她擦拭着身上的水渍,瞧着她轻皱的眉头,知道自己失控做狠了,却又满心欢喜。先将她放到床上,用锦被盖好,再匆匆让人进来收拾,便也进了被子里,睡到她的身边。
楚惜宁已经睡熟了,似乎感觉到身边有热源,不由得贴近了几分。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了,呼吸平缓,显然是经历了两次□,身子太累睡得也很熟。
沈修铭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和她头靠头地蹭了蹭,近乎喟叹一般地说了一句话:“我们终于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了。”
楚惜宁清雅的发香就在鼻尖萦绕,沈修铭再次起身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便安稳地闭上了眼眸,不久也睡熟了。
夜,十分的静谧。沈国公府的酒宴也摆了好久,在新人第二次翻云覆雨结束的时候,客人们总算是开始散场。早在沈修铭装醉进了洞房的时候,廖氏就咳嗽着病怏怏地回了屋子,前厅这些招待的事儿一股脑都丢给了郝氏和卫氏。
沈国公府门前熙熙攘攘了一阵,待各府的轿子离开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一位身穿暗红色裙衫的半老徐娘,却是最后从后院出来,伸手捏了捏怀里鼓囊囊的银子,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青莲不远不近地跟着,接着路上的街灯,她轻眯着眼睛瞧着,待确认到那就是今日伺候楚惜宁的喜娘时,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她回到沈国公府安排的下人房时,清风早就等在那里了,把楚惜宁的吩咐传达了,就悄悄地退下了,才有此刻她跟着喜娘的行动。
喜娘明显是喝得有些多,脚步虚浮,还不时地打个酒嗝。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待到了一个暗黑的小巷子,周围早就不见了人影,一道冷风从眼前拂过。喜娘不由得打了个颤,迷蒙的眼睛勉强睁开,似乎有些清醒了,心底不由得害怕起来,连忙快走了几步。
却不想阴风似乎吹得更厉害了,她的脚步越发加快,抬头看小巷里黑咕隆咚的,甚是吓人。还未缓过神来,一道人影已经落在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104 早起之争
“啊——”喜娘张开大嘴刚要喊叫出声,一个药丸似的东西就滚进了喉咙里,堵住了她的喊叫。那药丸顺着喉咙一下子滑了进去,似乎还没进入胃里就已经融化了。
喜娘早就吓得腿软,却怕自己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连忙弯腰将手指伸进喉咙里抠着。直到将今晚吃得酒宴全部吐了出来,也没感到有什么药丸出来。倒是把自己弄得一团糟,消化了一般的酒菜味异常刺鼻难闻。
青莲后退了几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眸光也变得越来越冷。刺鼻的酸臭味不断地冲进鼻尖,她下意识地按了按腰间的宝剑,眸中闪过一道杀意,但是又想起楚惜宁交代的事儿,生生忍住了。
直到喜娘吐完了,青莲才冷声道:“你最好不要乱喊乱叫,否则方才吞下的药丸足以让你痛不欲生!”
喜娘自是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感到浑身发冷,她根本不敢抬头瞧青莲的模样。伴随着青莲幽冷的声音,她直觉得自己是遇上了女鬼。
“女、女侠饶命!”喜娘一下子跪倒在地,踌躇了一下,哀声哭求道。
“你是谁请来给沈国公府的二少夫人做喜娘的?”青莲不耐与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回女侠的话,是沈家大夫人郝氏请来的。”喜娘咽了咽口水,说完了之后下意识地抬起头,却见站在面前的黑衣人带了面罩,眸子里散发着阴冷的目光,她也不敢有所隐瞒,连忙一五一十地道:“那郝氏似乎和新少夫人有过节,给了我银子,只让我到时候配合她刁难少夫人。”
喜娘咽了咽口水,静静地等着面前的黑衣人开口,无奈只有冷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站在她面前的青莲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喜娘的心底渗得慌,脑子里告诉运转着,似乎在想着自己遗漏了什么,手指握得紧紧的,无意间碰到衣袖里的硬块儿,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笑意。
“女侠,那郝氏给的银子全在这里,小人都给您,求您放小的一条生路啊。我家里还有三岁小儿呢!”那喜娘连忙将衣袖里的银子一股脑掏了出来,放在掌心里高高举起,似乎要全部献给青莲一般。
一阵冷风吹过,喜娘整个人匍匐着头碰地,高高举起的双手已经开始发麻。却依然没听见那个站着的黑衣人有所动静,喜娘大着胆子抬起头,却见整条巷子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她一个人抱着银子。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又把几块银子塞回衣袖里,似乎又想起方才自己吃的药丸,不由得着急害怕起来。
“哎哟!”正要哭喊的时候,她的肚子竟是犹如针扎一般的痛起来了,而且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动,似乎有要拉肚子的征兆。她连忙大步往巷子外面跑,却是有些来不及了。
青莲早已快步穿梭在各家的屋顶上,听着远处传来喜娘隐约的呜咽声,她冷哼了一声,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日清晨,新房之内红烛燃尽,两位新人还头靠头睡得正香。外屋的木桶也被收拾走了,可是几个准备伺候梳洗的丫头皆候在外头,未迈进一步。
清风身后立着落雪、半月和柑橘,翡翠也带着几个丫头,两帮人马分立两边,泾渭分明。待到了必须要起身的时辰,清风首先对着翡翠点了点头,脸上带了几分笑意,轻声道:“不如姐姐先进去吧,姑爷还等着伺候呢!”
翡翠却立马摆手,脸上的笑意比清风的还要亲和,低声道:“这哪里敢,还是清风妹妹先进吧,毕竟今儿要见长辈,不好晚了。爷的衣裳比较好弄,少夫人恐怕得费些时辰。”
翡翠边说,眼眸边下意识地撇向落雪手里捧着的裙衫,脸上的笑意浓了两分。爷从军队回来之后,脾气越发的不好了,特别是清晨的起床气更是严重得很。平日里就连自己都要小心地伺候着,这回正好让这帮丫头吃吃苦,别以为先跟着少夫人就能在国公府里耀武扬威的。
清风轻轻地笑出了声,微微扬起下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嘲讽,轻轻扬高了声音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在你前头进去伺候,姐姐勿怪!”
她的话还没说话,已经径自迈开了脚步。身后的三人自是跟在她的后头,一同进了屋。
“二爷,少夫人,时辰到了该起了,待会子还要向各位长辈问安!”清风轻柔的声音传来,翡翠只能站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清风一行人走了进去,心里跟堵了一块儿。没看到她们憋屈,翡翠的心里实在不能算是高兴,只是脸上的笑意不减。
待到里面传来沈修铭传唤的声音,两拨人才先后进了里屋。
楚惜宁已经穿好了里衣,坐在床边上,带水的眼眸还透着几分没睡醒的迷蒙。沈修铭还光着上身,只着了一件裤子,此刻还坐在床上,偏头看着楚惜宁的后背。
“少夫人,先来穿衣裳吧!”落雪抖开中衣,站到楚惜宁的身边,示意她站起。
楚惜宁点了点头,抬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慢慢屈腿想要站起。两条腿却是不停地在打颤,根本站不起来,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好在沈修铭眼疾手快,一把拉过她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沈修铭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显然是被她吓到了,脸色也泛着苍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上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