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狠辣的女人
作者:
醉朝露 更新:2023-03-19 22:18 字数:2102
再一次听到陈阳说那一晚的事情,傅寒的心中如同刀割一般。
起初他并不相信这件事情,他以为是苏语凝在激怒他,他还抱着一丝的希望,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可现在陈阳也是这样说的,那一晚,夏以安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是不是眼睁睁看着他转身离开?
傅寒真的不敢想象那样的绝望。
他当天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劲,只要转身好好查一下,便能发现夏以安。
可为什么他要上车?
傅寒懊恼不已,如果当时坚信一下心中的怀疑,查一下,是不是便不会再错过?
想到这里,傅寒的身形踉跄了一下,傅宇眼疾手快扶住傅寒,“哥。”
傅寒看向陈阳,他不知道该怪苏语凝狡猾多变,还是应该怨他。
傅宇担忧地望着傅寒,“哥,当时那样的情况,不怪你的。是苏语凝设下了计谋,嫂子会原谅你的。”
傅寒摇摇头,“你不懂。”你不懂那样错过心爱人的绝望。
即便是夏以安原谅了他,他也不会放过他自己。
傅宇看到傅寒苦恼不堪的样子,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他和乔灵儿身上,想必他也会这样。
淡淡地看了陈阳一眼,傅寒没再理会陈阳,转身离开了。
尹佐的内心比傅寒更加痛苦,当时是他催促傅寒上的车。
那时候,傅寒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而是他将救夏以安的唯一的火苗扑灭了。
尹佐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为什么要多嘴催傅寒上车?
为什么不下车和傅寒在那边搜查一下?
只差一点点,他们便能找到夏以安了,可他们却硬生生失去了这个机会。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傅寒听到苏语凝说这件事情的心情了。
本来他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事情怎么会那么巧。
可事情却是苏语凝早就算计好的,能不巧吗?
陈阳还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生气,尹佐看到陈阳迷茫的眼神,恼怒地一拳砸在陈阳的脸上。
随后愤恨地转身离开。
电梯中,傅宇担忧地望着傅寒,“哥,你还好吗?”
傅寒靠在墙边,“还好。”
但傅寒的脸上满是疲惫,傅宇知道陈阳的话对傅寒的打击很大,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
傅宇心思一转,将话题转移到夏以安身上,“那哥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傅寒沉思了片刻,抬头望着灯光,“我不回集团了,你看着公司的事情,我这几天准备亲自去找夏以安。”
傅宇听到后,想要阻止,可傅寒继续说道:“我不想再错过救夏以安的机会,我会每天回家,爷爷那边你要帮忙瞒着。”
听到傅寒都这样说,傅宇也不好拒绝,他本来是傅老爷子派过来照看傅寒的,现在却站在了傅寒这边,瞒着傅老爷子。
这双面间谍还真是不好当啊!
“那哥在海上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傅宇还是不放心傅寒,于是搬出夏以安,“嫂子还等着你去救。”
“嗯。”傅寒认真地向傅宇保证,“没有找到夏以安之前,我是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听到傅寒都这样说了,傅宇也就放心了。
陈阳被尹佐打了之后,舔了一下后牙槽,抬起手擦了一下,满嘴是血。
该死的,尹佐这下手也太狠了。
不过这两个人这回怎么这么好说话,只是上来吼了他两句,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他们敢动手,他便找陈老爷子救命,看在陈老爷子的面上,傅寒和尹佐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心中虽有些诧异,但陈阳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真得这么容易放过他吗?
陈阳望着傅寒和尹佐离去的方向,揉揉脸上的伤,他禁不住想要笑,刚一咧嘴,便扯到了伤口。
吓得陈阳也不敢笑了,捂着脸进了病房,陈老爷子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傅寒动手了?”
陈阳摇摇头,“没有,是尹佐动的手。不过这一拳也算是抵消了我帮助苏语凝的事情,老爷子不用担心。”
但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只要陈家和智睿科技的生意好起来,他还是智睿科技的项目经理,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但陈老爷子的脸色并不怎么好,今天傅寒的态度强烈引起了陈老爷子的不满。
傅寒现在真得是狂妄至极,连他的面子都不给了。
这件事情虽说是陈阳做错了,但也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再说,这事情不还没有调查清楚吗?
警察抓人也要追求一个证据确凿,而傅寒仅凭着他的猜想,直接对陈家和智睿科技动了手。
陈阳注意到陈老爷子的脸色,心中一喜,即便是做错了事情,只要陈老爷子还不知道事实,他便会站在他这边。
等陈老爷子身体恢复了,一定会从傅寒那边讨回面子。
傅寒不过是仗着傅家的底蕴,敢在老人家面前叫嚣,简直是不知死活!
此时的陈阳被完全忘记了傅氏集团能有现在这样的光景,都是傅寒亲手创造了。
而陈家,已经一代不如一代,从陈阳的身上便能看出来。
陈阳垂下头,捂着脸,一副可怜的样子,“老爷子,您先休息,我去找护士看一下脸。”
陈老爷子挥挥手,“去吧。可别让人给打毁容了,尹佐也真是,莽夫。”
陈阳没有反驳,转身离开了病房。
轻轻碰了一下脸,陈阳吃痛,生怕路过的人笑他,陈阳赶紧捂住脸,跑到护士处。
找护士消了肿,陈阳这才回病房照看陈老爷子。
陈阳边和陈老爷子谈着话,边在心中庆幸着傅寒没有对他动手。
想来过不了多久,傅寒便会停止打压陈家和智睿科技。
幸好当时没有过多地参与绑架夏以安的这件事情,更加幸运的是,苏语凝将他支走的事情,完全将他放在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
他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弱小男人,谁也不会怪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