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交易
  李路由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从安南秀的脑袋下移了出来，拉了拉裙子，遮掩住她那洁白细小的内裤，找了毯子给她盖住了被子，大霸王龙蚂蚁放在她的咯吱窝里搂着，然后李路由才站在窗户前安静地看着大海。
  可是总觉得客厅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海风和浪花的声音干扰了注意力，李路由仔细听了听，然后走到了楼下。
  原来是秀秀在玩《水果忍者》，这是一个多种触控设备上都有的游戏，手指在触控屏上划来划去，游戏中就有一把刀劈来劈去，一个个水果在屏幕中飞来飞去，劈中了水果就得分。
  这样简单的游戏，老少皆宜，十分受欢迎，李路由没有想到秀秀也喜欢玩，不过它也不会挑选游戏，多半是在ipad上随便乱点点进去的。
  可是现在秀秀并不是在ipad上玩。
  客厅里一地的水果，被切的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有，一大个的释迦丢到空中，一只螃蟹高高跃起，挥舞着大螯，猛地就将释迦劈成两半。
  莲雾，山竹，苹果，香蕉，樱桃，草莓，各种大大小小的水果飞到空中，秀秀左蹦又跳，横劈竖砍。
  果汁飞溅，果肉横飞，昂贵柔软的地毯上汁液淋漓，到处都是水果的残渣尸体，一大盘摆放在客厅中央的水果不到片刻就全部被它糟蹋的干干净净。
  得了多少分？切完水果，秀秀东张西望，没有看到有什么地方显示得分。
  李路由脸颊上的肌肉跳动着，整个房间里都充满着水果的香味，只是客厅现在的模样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仔细看了看，一个小西瓜砸在了液晶电视上，在那红色的汁液下是裂开的屏幕。
  看到李路由走下来，秀秀迅速钻到沙发底下去，眼睛抖了抖，一蹦就上了楼，然后夹住了窗台上的绳子，好像它一直就吊在那里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
  李路由走上来，伸手一抓，它就松开绳子掉了下来，肚皮朝天，一动不动。
  “装死也没有用，去打扫干净！”这一阵子这只蠢螃蟹一直还算安分守纪，李路由还劝过几次安南秀冰释前嫌算了，谁想到一离开家里，它就跟脱缰的野狗似的兴奋胡闹。
  秀秀还是一动不动，李路由也不客气，伸出手指头就在它的肚脐处戳了戳。
  “爸爸……爸爸……”
  “嘭”地一声，螃蟹变成了小安南秀的模样，眼泪汪汪地哭哭啼啼。
  “你最好在安南秀醒来之前把地上打扫干净，不然惹得她心烦，有你好受的。”小脸蛋儿上居然还有几粒橙子肉，李路由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却也没有办法忍心对小女孩恶心恶气，只能拿安南秀威胁她。
  李路由看着她一边哭，一边往楼下走，居然顺手就捡起那些被她劈成碎片的水果吃掉，想想她终究是只螃蟹，李路由也懒得和她说要讲究卫生。
  秀秀在楼下爬来爬去打扫卫生，李路由也不管她，走出门给乔念奴打了一个电话。
  “有什么事？”
  李路由看着乔念奴从远处走来，腰肢摇曳，臀线晃动着，让人很奇怪如此丰满的身子却拥有这样细小的腰肢，是如何支撑起她饱满丰盈的上半身。
  乔念奴双臂抱在胸前，似乎在有意无意地避免李路由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一边说着话，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走廊上摆放着的各种艺术品。
  “谢玲书上船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李路由直截了当地问道。
  “谁知道？说不定是来破坏婚礼的，我们的任务就是监视她，不能闹出造成国际影响的恶劣事件。”乔念奴留给李路由一个背影，那天被他咬了一口的奇怪感觉依然心有余悸，总觉得他的眼神要是落在她的胸口，都会让她回想起那天的感觉，让人非常难堪。
  “破坏婚礼？你怎么会想起这么无聊的理由，谢玲书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李路由可不相信这个，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和乔念奴的目的肯定有冲突，他和安南秀都是对谢玲书除之而后快，可是乔念奴不能光凭着个人喜好和需要就针对谢玲书，如果谢玲书死在这艘船上会带来大麻烦，乔念奴甚至会保护谢玲书。
  “毫无意义？你从哪里得出这样的结论？”乔念奴柔媚的嘴角挑起一丝戏谑的笑意，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李路由，一副李路由根本不懂的样子。
  “当年是她抛弃了安东阳父女，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回心转意或者悔恨的意思，现在她来破坏安东阳和唐苏的婚礼干嘛？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李路由仔细想了想，实际上谢玲书现在已经和安东阳，唐苏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了，破坏安东阳和唐苏普通人的婚姻，对谢玲书毫无意义。
  “你只是不了解有些女人的心思罢了。安东阳这样大张旗鼓地操办婚事，除了有给等待他多年的唐苏一个交待的意思以外，难道就没有恶心谢玲书的意思？当年被谢玲书抛弃的男人，如今却给另外一个女人全世界瞩目的婚礼，很多人在羡慕唐苏的同时，难道就不会顺便可怜，讥讽或者笑话下谢玲书？婚礼办的越成功，谢玲书就会感觉越失败，她是一个要面子而且好强的人，未必能够忍受。”除了认为没有证据表明谢玲书会针对安知水以外，乔念奴还可以通过其他方面推测和揣摩谢玲书的用意，中国方面对于美国方面的这些顶级专家自然有收集资料和研究备份，美国方面也会做同样的事情，这些人主导着两国，甚至人类的未来。
  “这倒也是，一个男人被女人抛弃了，如果这个男人一蹶不振，凄凄惨惨，日后这个女人瞧着了说不定会挤出两滴眼泪，可是如果她看到这个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过的比她还好，只怕心里边却会嫉恨，也是人之常情。”李路由想想有点道理，点了点头，还是觉得不单纯是这个原因，“不过对于谢玲书这种人，应该能够以大局为重，这点恩怨不至于让她冒险吧，她又不是想不到你们会严密关注，而且我和安南秀也不会放过她。”
  “你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出击。不管谢玲书打算做什么，我们随机应变，却没有可能赶走她。这次谢玲书有备而来，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乔念奴的眉心凝聚着重重忧思，“你坚持认为谢玲书是要和安知水转换身体，所以为了消除威胁，准备杀了谢玲书？”
  李路由没有打算敷衍过去，或者欺骗乔念奴，点了点头。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乔念奴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只好得罪了。”为了保护安知水，李路由会不惜一切代价，尽管乔念奴非同寻常的厉害，可李路由也有佛霓裳，生命树叶子就在口中，只要轻轻咀嚼，默念佛霓裳的名字，有佛霓裳的防御能力至少不用担心扛不住乔念奴的攻击。
  乔念奴深深地望了一眼李路由，眼眸中的失望犹如黯淡的星辰，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李路由瞧着她的背影，他并不想和乔念奴过不去，只是难得有机会，他总不能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如坐针毡担心谢玲书什么时候对安知水下手，只要没有了谢玲书，安知水的血液就没有什么特殊用途了。
  “乔组长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这个世界上敢明目张胆地说要得罪她的，没有几个人。”
  李路由转过头去，看到化名贾言令的谢玲书站在走廊一端，安静地看着李路由。
  “明知道我要杀了你，居然还敢一个人走过来，你的胆子也不小。”李路由冷笑着，瞧着这张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相似的脸，分明透着一份熟悉的亲密感觉，却让李路由无比厌恶，谢玲书的存在让李路由觉得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唯一面目可憎的母亲。
  “你不会动手的，因为你没有把握我是来干什么的，杀了我简单，可是你不能不想想后果。你会这样肆意破坏安东阳和唐苏的婚礼吗？杀了我，我的人就会杀掉这艘船上所有的人……”谢玲书眯着眼睛冷笑，“你大概不知道吧，关于非普通人类不得妄杀普通人类的国际公约，我一向是持反对态度。”
  “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会尽力去保护周围不相干的人，因为我不像你，我有人性。可是如果逼迫到不得不在水水和其他人之间做出选择，不管是会死掉一千人还是一万人，我都只会选择保护水水，我是个自私的人，这也是人性。”李路由怎么可能被谢玲书胁迫，他不是圣人，他最优先想的是自己身边的人，然后才是其他人，顾大家而不顾小家的也许是圣贤，是英雄，是伟人，可是李路由没有想过要当圣贤，英雄和伟人。
  沉默片刻，谢玲书柔眉轻挑，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我和安南秀做了一笔交易，我也可以和你做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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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科技革命
  李路由没有想到谢铃书居然要和他做交易，不需要任何考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就会拒绝的本能反应让他嘴角马上露出一丝冷笑。
  “除非能够彻底保证知水的安全，你打消夺走她身体的念头。不然我们没有任何交易的必要。”李路由的眼神和语气都格外的冷淡，他必须努力克制住对这个女人的愤怒，现在并不是下手的时刻，正如谢铃书所说，在没有找到最恰当的机会之前，他不会下手。
  “我要夺走她的身体？”谢铃书却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来，怒极反笑的模样：“荒唐，她是我的女儿，我夺走她的身体！”
  “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原来瞧着知水时那种眼神吗！”李路由冷笑，女人演戏的本事都不可小看，谢铃书这副样子装的可真像。
  “可笑，我被安南秀弄成这副样子，不过是羡慕知水而已，在你眼里就成了贪图她的身体？我只是在准备以知水的身体为标准，为自己制造新的躯壳而已。忍受这具衰老的身体这么长时间，在看到知水后想到不用多久自己就可以恢复年轻，我的眼神有些迫不及待，有什么不正常的？”谢铃书按着自己的胸口，剧烈的情绪起伏似乎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安南秀的神术让谢铃书衰老的程度甚至超过了她的实际年龄正常的表现，而且她发现这种衰老并没有停止，依然在缓慢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时无刻不沉浸在恐惧之中。
  “制造新的躯壳？金田二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掌握了意识转移的技术，你要和知水两个人身体互换。他抽取知水的血液时被我抓住了，他说那些血液是用来检验知水的身体是否会和你产生排斥。”李路由略为有些动摇，毕竟乔念奴当时也认为金田二说的不一定就是事实。
  “那项技术确实已经能够实现，可并不十分安全，很容易造成两个人意识混乱，一不小心就会神经分裂。培养一个无意识的躯壳，再进行意识转换，我的意识被排斥的可能几乎为零。”谢铃书望着李路由，突然浅浅地笑了起来，“金田二只是我的助手，他负责的是意识转移的项目，至于躯壳制造涉及的快速克隆是另外一个人负责，同属于绝密技术，不可能让金田二知道。他自己的揣测能做的准？”
  “是吗，如果是你说的第二种方法，有必要抽取知水的血液做排斥实验吗？你不会连金田二抽取知水血液都否认吧。”谢铃书的话里边依然有漏洞，更何况即使毫无遗漏，李路由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相信她。
  “排斥实验还是要做的。因为我的身体完全无法驱散安南秀的神术效果，如果用我的身体细胞制作新的身体，那根本毫无意义，即使重新制作出一具身体也会迅速衰老变成现在的样子。所以只能以知水的细胞为基础制造，毕竟她是我最亲近的人，产生各种排斥的可能性最小。即使如此，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肯定在将来安南秀的神术效果不会再在我身上发挥作用。”谢铃书颇有些咬牙切齿，“安南秀说的没有错，确实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彻底驱散她的神术效果。”
  “这一切都是以生命树作为基础吧？否则单纯的地球科学做不到这一点。”李路由沉默了片刻，这是李路由完全陌生的领域，他无从分析谢铃书说的这一切是否经得住推敲，毕竟谢铃书是这一行的顶级专家，她要编造出这样的故事滴水不漏完全可能，至少李路由挑不出毛病来。
  可是正因为挑不出毛病，李路由更不可能轻易相信她，甚至要提高警惕，因为要防备她已经开始布局下手了。
  李路由其实还是希望谢铃书说的是真的，毕竟无论谢铃书多么罪大恶极，亲手杀死安知水的母亲，这个事实只能永远欺瞒着安知水，而且不管是谢铃书打算谋夺她的身体，还是男朋友杀死自己的母亲，这对于安知水来说都是极其不幸的。
  “当然。一般的说法是人类历史上已经经历过五次科技革命。第一次科技革命由瓦特改良的蒸汽机推动，蒸气动力推动人类进步。第二次科技革命时电力广泛运用，西门子发明发电机，格拉姆发明电动机，电力推动人类前进。第三次科技革命其实到现在依然尚未完全结束，许多人说的第四次和第五次科技革命不过是第三次科技革命的细小分支。”谢铃书抬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无比向往和激动的神情，双手举起握紧了拳头。
  “你想说什么？”李路由莫名其妙，没有想到安知水激动起来就攥紧拳头是谢铃书的遗传，不过安知水攥紧着拳头的样子可爱的让李路由心软，从谢铃书身上却只看到蓬勃的欲望和野心。
  “人类的科技进步已经进入一个漫长的瓶颈时期，各工业科学研究领域都难以突破，最无法狡辩的事实就是癌症和艾滋病依然没有找到真正有效的治疗方法。下一步，人类的科技大进步是什么时候？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契机?会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下突然爆发？”谢铃书放下拳头，低头回忆着，“这些问题曾经让我十分迷茫，直到我知道了生命树的存在。因为生命树，我离开了中国，放弃了家庭，可是我从来不曾后悔，我参与的研究是为了全人类的科学进步，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和瓦特，西门子这些人物一样，成为人类科技革命的标志性人物。”
  “你把人类科技进步的希望寄托在生命树上？”李路由没有想到谢铃书当年前往美国的目的是这个，她的观点未必是错，只是李路由觉得她的野心难以实现，生命树不是地球上诞生的东西，它不像蒸汽机，电动机那样可以被人类控制，人类甚至可以控制核能，可是生命树的力量和天云神境息息相关。
  李路由现在想到的是，许多人都认为科技的进步最终会让人类自己毁灭自己，当人类发明了原子弹这些东西的时候，人类就已经能够毁灭自己了，下一次科技进步如果真的是基于生命树的话，那这下一次科技进步就是人类被毁灭的时候了，毕竟研究生命树很有可能让人类触碰到比原子弹更加可怕的天云神境。
  人类所有的核武器加起来，对于天云神境的伤害只怕也微乎其微，可是在天云神境的大贤者神术师眼里，人类却十分脆弱，很容易就种族灭绝。
  “这一次科技革命如果要和前几次的历史意义相提并论，只能是基于生命树爆发的科技革命。因为研究生命树，快速克隆得以实现。如果按照以往的克隆技术，克隆出来的生物只能按照正常速度成长起来，等到我制造出来的躯壳成长到可以进行手术，至少要十几年，而现在只需要短暂的几天时间。”谢铃书有些忘形地握住李路由的手，“你能够想像吗，人类的身体机能得到质的改变，比大象更强壮，超过三百年的寿命，开发出各种各样的身体潜能，以植物部位替代衰老坏死的器官，以生命力替代燃烧石油，煤炭甚至核变产生的各种能量……这样的一个世界，正在我们这些人手中制造出来。”
  “如果一切都没有脱离你的设想，你确实能够成为一名伟大的科学家，流芳百世。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你称呼安南秀为长公主殿下！”李路由没有被谢铃书鼓动起来，他依然很冷静，不会光顾着想好事，李路由是那种未算胜，先算败的人，好处看不看得到无所谓，坏处看不到却可能让后果极其糟糕。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在我的设想中生命树确实没有和天云神境这样的神奇世界联系起来，我只当它是神秘未知的新物种而已。天云神境的存在确实让人有一种世界末日随时都可能降临的感觉，我们再怎么研究生命树，也难以和那样一个世界对抗。可我现在知道了更多天云神境的事情，我更知道我们未必没有独立发展的机会。”谢铃书蹙拢的眉间并没有凝聚太多忧虑。
  李路由一惊，他想起了乔念奴也说过类似的话，乔念奴说的是未必不能对抗，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你一直陪伴着安南秀，所以你总是认为天云神境的强大让人无力反抗。这也是事实，如果天云神境全力入侵，我们根本没有击退他们的可能。但是你没有想过，地球对于天云神境有什么重要的？如果天云神境把地球当成殖民地得到的好处无法补偿他们入侵过程中的损失，他们还会非得侵占地球吗？”谢铃书拍了拍李路由的肩膀，“我们聊得也不少了，你现在能够确定，我并没有对知水不利的企图了吧。”
  “你刚才说要和我做的交易是什么？”李路由没有回答，现在却想知道谢铃书来找他的真正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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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姐姐
  谢铃书从鳄鱼皮坤包中拿出一粒绿色的胶囊把玩着，饶有兴趣地望着李路由。
  “你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且你不会舍不得，对你来说无所谓的东西。我这里也有你想要的，只怕筹码不够重，你未必看得上，所以我还是把我掌握的一些情报告诉你，至于你愿不愿意给我想要的东西，再说。”谢铃书看到李路由打量着她手中的胶囊，声音轻软温柔。
  李路由抬头看她，这个女人比乔念奴还要难以琢磨，既然是交易，哪里有先不管对方答不答应，就把自己的筹码交给对方的？
  她以为自己知道了他提供的情报，就必然会答应她无论什么样的要求？还是她要的东西真的是李路由可以随便给人的？
  李路由无从得知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我掌握的情报是关于乔念奴的，一直以来我都是从事技术开发和研究工作，上次被安南秀施加了衰老的神术之后才开始接触更多东西。顺便了解了一下乔念奴这个女人，你想象不到她对你有多么的重要。”谢铃书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她瞧着乔念奴从这边离开，似乎在担心着自己说的话被乔念奴偷听到似的。
  “她是李存喜的亲生女儿，她还是我的未婚妻，怎么样？这就是你的情报？如果是关于她的实力，背景，或者身世什么的，我或者会很感兴趣，但是你找我来交易，似乎有些想当然了吧。”李路由感觉莫名其妙，谢铃书以为自己和乔念奴是什么关系？拿乔念奴的情报来和自己做交易，如果乔念奴是自己的仇敌那李路由还会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可是乔念奴是朋友啊，李路由怎么可能为了知道朋友的事情，去和谢铃书做什么交易？
  “呵呵，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不会接受，我知道。可是除了你认为的你并不愿意和乔念奴成为夫妻的原因，你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必须拒绝这门婚事吗？”谢铃书双手抱在胸前，手指敲打着自己的手臂，她相信李路由很快就不会再如此平静了。
  “什么原因？”李路由能够想到很多应该拒绝这门婚事的理由，但应该都不是谢铃书要告诉他的。
  “你有一个妹妹，你还有一个姐姐。”谢铃书嘴角流露出狐狸般的笑意。
  李路由惊疑不定地望着谢铃书，徐周济说安南秀是李路由妹妹的时候，李路由震惊于徐周济的想象力，谢铃书这也是在充分发挥人类无穷无尽的想象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