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甜蜜
作者:
三侗岸 更新:2023-03-20 11:43 字数:2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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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都花苑。
是他回国后刚买的房子。
温醉清用了万般力气才劝得何云搬出她的出租屋里,叫了搬家公司将她的行李拖走,一并运到了丽都花苑。
这是个小别墅,带一个小院子,一共两层,上层是一间卧室,书房,衣帽间,健身房和ktv,ktv是何云的最爱,他还记得她那时最爱存钱去唱歌,虽然五音不全,还被他狠狠嘲笑了几番,但他还是在这层黑白清冷色调的砖瓦间,穿插进一个泛着金光,五彩斑斓的ktv。
下层是厨房和客厅,还有个大大的鞋柜,里面装满了他收藏的限量名鞋。平时会有个阿姨隔天进行打扫清理,饭倒是他自己点的外卖。
他说,现在,你就是我的管饭婆了。
气得何云拿起铲子就追着他上下乱跑。
白白的围墙中间,是个遮盖的铁门。院子里围着一圈水仙和瑞香的栅栏,逞妍斗色。左右两边绿草如茵,还有些野花招摇的盛开着。
有时,何云便被温醉清按在草地上,他将他的衣服脱了垫在地上,她的背便躺在上面,她透过他的肩头,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望着天上的白云,消散又聚拢。
他发凉的胸膛,流着汗,抵着她软糯的胸乳,舌头舔着她白嫩的脖肉,绵绵的,像是棉花糖。
他的律动只增不减,有时舔着她胸上的红豆,他的东西就又在她身体里胀大几分,逼得她无助的呻吟,只得松着那软肉,让他更是无隙的深入。
她咬着拇指,软着声音求他。
“温醉清,我快被你撑。。。坏了,你。。。你轻些。”
他嘴上说着答应,身体却让她卷入深海,再翻起滔天巨浪,她被他撞得发出的声音破碎不堪,又被院外经过的人听见,只委屈的用手掩住嘴,又愤愤的掐了掐他胸上硬硬的茱萸。
云怎么会一闪一闪的?
原来是她被他顶得极快,她的眼睛刺激得一睁开便身子痉挛的闭上,甬道的蜜液都快被他榨干。
她低头,那几支招摇的野花,便随着他的顶撞,痒痒的扫过她胸上的红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还有几支,便随着他的东西,顶进她的洞口,黄色的汁液和残瓣便黏在她的大腿根处,花香四溢。
“温醉清,不。。。不要了。”
她哭噎着。
他却入得更深了。
为了不被公司里的同事发现,她每每拒绝与温醉清同行,温醉清拗不过她,只得让她骑到半路,他再去接她,为此,他还新买了一辆后备箱极大的车,方便放下她的小电驴。
早上他们吃着早点,在客厅间拥吻后,十指相扣的出门,晚上有时他有应酬,她便看着电视等他,待他回来时就躺在他的怀里,一起去洗澡。
不过何云还是想吐槽,温醉清的性欲还是那么大。
有时,她做着菜,他就从背后抱住她,手指不安分的撩起她的睡衣,揉捏着她的胸口。
她切着白菜,左手按住他的手,右手便停住。
她说,温醉清,我在做菜呢。
他便笑着,呼气在她的耳背,低哑着说,我也在做菜呢。
他的手便撩起身后的裙边,拨开薄薄的内裤,捏着她的小核。摸着已经湿润透了,便直径放进去,又觉得还是太小,只得退出个口又进去,再退再进,直至全根没入。
“你怎么还是那么紧,云云。”
他又说。
“记得第一次,我看着这么小的口,却能吞进大它这么大的东西时,简直不可思议极了。看着粉色的还透着嫩气的肉吞咽着黑色,你不知道云云,我差点就射了。但我想我可不能丢人,所以我忍住了。”
停顿了一会,他又说,云云,你真是个贪吃鬼。
何云被撞的双手撑住柜面,听他的话羞得不知言语,只得喘着声音,碎不成声。
“你。。。你才是。”
“我可不是,我就只爱吃你。”
他在她身后笑得欢快,身下动的激烈,撞得她的手一下脱力,身子差点摔倒,好在他拦腰扶住。
不过下一步,却被他抱住抵在墙上,她的双腿悬空的交叉着他紧致的腰身,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头挨着他耳上柔软的发丝,喘着软气。
“你。。。慢些,没人。。。跟你抢。”
白裙上蕾丝的柔边如风吹过的丝绸,一搭一搭的贴在她的臀上,他的粗气喘在她的耳边,手指陷进她柔软的臀肉,五指鲜明。她的长发一起一落的撒落在手臂,有几缕发丝飘进她的嘴边,她都无力去拿开。
只张着嘴,闭着眼,像只濒死的白鹅,仰着脖子,迎接身体里一涌一涌的刺激。有时是某个点,有时是深处的压迫,有时是顶撞的律动,都让她抱紧了他的脖颈,头埋进他的脖子里。
一次又一次,滚烫的东西隔着套子在她身体里一动一动的射进,她的双腿发麻,被他放下时,腿软的瘫在地板上。
温醉清便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眼中委屈的水珠,脸颊上透着粉,像是偷喝了酒般,无力的瘫在地,背靠着墙面,嘴边还有乌黑的几丝头发,随手戏谑的抱起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我还没吃饱呢。”
何云回应的,只是虚弱的锤着他的胸口。
有时,早晨醒来,她一动身,他那东西便滑溜溜的从她底下出去,白色的体液便流到她的腿根的肌肤上,身下如同泥泞不堪。
原来他弄完了也放在她里面,堵住她的穴口,直到清晨。
何云便拿过枕头捂在他脸上,只憋得他连连咳嗽,她才起身。警告他下次不许这样,还有记得戴套。
他道歉的抱住她的身子,随之便买了一箱避孕套,每次又嫌弃的说。
“云云,我还是更喜欢和你亲密接触。”
何云只翻过身,硬气的说,不做那就睡觉。
结果当然是她第二天一下床便腿酸的摔在地面,被温醉清笑笑着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