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死亡
作者:
乐悠悠 更新:2023-03-20 21:28 字数:2073
“东哥,混血儿,国籍不详,走正规途径之时有多重身份,此人睚眦必报,唯一可以认出来的就只有他侧眼角有一条疤,你们要特别注意,可能有许多的人都学着像她一样在侧眼角划一条疤。”一人指着投射版上面的绘画人像说道。
“周警官不是说见过么?当时怎么不把这个害虫一齐除掉。”对方将矛头指向周维,她的五官清晰,如同被雕琢的石像一般柔美,狭长的眸子,还有双眼之中闪烁出来的冷,让一旁的人没有去反驳对方。
这个女人是这边最大的武警教官,因为之前的周维判断失误原因,导致她手底下的战友牺牲,如今又想着接人手去将东哥给灭了,谁不想解决了东哥,可是那也要保持在减少不必要的牺牲的情况之下。
“在做一名警察的时候,我们早就想过了无畏生命的牺牲。”
周维静静的并没有说话,小许上前紧握住他的衣袖,她知道周师兄已经够难过的了,平时表面上表现得无所事事,实际上内心备受煎熬。
每一个休闲的时间之余,他都会去墓园看一看那些战友,有的战友因为特殊原因不能被列为烈士。或许这个女教官就是因为这些才来刁难周师兄的吧。
“怎么?周警官是无话可说了?”她的嘴角上扬,冷哼道:“根据你们调查的人说得地点,已经调查出来准确的位置,其余人跟着我过去吧。”
周维闻言,顿时有些错愕,他以为对方不会同意出警,脑子里想的则是怎么去解决东哥,即使只有他一人,……那也在所不惜。
“根据前方线人发出来的消息,对方已经着手与怎么开始对付我们了,一旦被抓,对方手段极其残忍,希望大家能够……”多说无益,只会扰乱军心。“就这么多吧。薛警官呢?”周维看向一旁的女武警。
只见她放下了紧握着的手指,深吸一口气之后抬眼,盯了周维一会儿,随即冷笑道:“出警!”
……
赵启明帮程沐瑶翻过窗户口,他自己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需要暂时休息一下恢复力气才醒,程沐瑶害怕自己睡着,拿起地面上的一些散落的玻璃,扎着自己的肩膀,只有这样才是最能提神醒脑一般。
赵启明有气无力的闻着程沐瑶的情况,程沐瑶眯着眼睛,“还有很多的墙。”
“你尝试着……翻出去,去找救兵也可以,你先走我随后就去找你。”赵启明劝道,依靠在墙面之上。
程沐瑶心里一震:“你又要放弃我么。”
只听远处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赵启明小声的让她不要说话找个地方藏起来,只听有人跟看守着方间的人说话,“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看守的人就是方才的线人,点头哈腰的说:“还是老样子,身上都打了药,刚刚还在犯病,现在估计都睡着了。”
对方揽着他的肩膀:“你小子别偷懒,打开门,我们要进去看看。”
线人心下一惊,拿着东哥来堵对方,“……可是东哥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放外人进来,老哥你别为难我。”
对方不悦的神情放在脸上:“我像是为难你?快打开,就是东哥喊我来的。”
线人有一些慌神,看了看对方只有两人,的确是东哥的手下,另一个人不怎么爱说话,应该是东哥手下的左膀右臂。
见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反驳对方,拿出挂在腰上的钥匙,另一只手不知不觉之重放在了腰上的枪。
“快点儿啊?磨磨蹭蹭蹭蹭的干什么呢你。”
“这个锁生锈,开的有点儿慢,见谅,见谅哈。”线人低下头,见锁一打开,额头上的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游艇二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打开了铁门。
一股难闻的气味散开,二人均是拿着手掩住鼻子:“什么骚味儿,难闻死了。”
线人见对方掏出了匕首,疑惑到:“这是要做什么?小弟我不明白。”
“跟你说了也没用,东哥说待会儿条子可能过来突袭,先把这两个人给杀掉,省的再出什么事!”
对方往前走了几步,见屋子里面幽暗的光线,勉强可以看出来情形,而且是他把赵启明捆过来就拖到了中间的位置,而且旁边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奇怪那两个人呢?”转过头盯着线人。
线人当即掏出手枪,照着他的脑门子开过去,一根管子在这时候抡向他的手腕,那一枪打偏开到了对方的肩膀上。
“啊——!!”不知是谁人的尖叫声。
线人强忍着疼痛,继续朝着对方胸口连开两枪,直到那人倒地抽搐,拿管子抡他的人当即也是掏出枪来,又想着躲避子弹就慌了神儿,对着他的小腿开过去。
线人惊慌,连忙歪着头躲开,随即闭上眼睛乱射一通,直至手枪里面的子弹全部射完,来的两个人均是射中了子弹,方才和他对着干的人当场殒命,另外一个抽搐一会儿便也跟着死去。
线人他才睁开眼开,胸中起伏不定,见那边的赵启明要过来,大喊道:“别过来!你们快跑!”
说完他便强撑起身子来,朝着前边瘸着腿,勉强的跑着,一边跑一边喊着,“条子来了!条子过来了!我们之中有线人!”
跟线人接应的人连忙奔来,线人给其余人指着一个相反的东哥坐在的方向:“朝那边去了。”那些人派一位比较瘦小的人在这里看着他,他们则是去通知报信。
线人睁着眯着的眼睛,眼前留下的人年级兴许才十几岁,跟他的孩子差不多大小的年纪,线人睁着眯着的眼睛,眼前留下的人年级兴许才十几岁,跟他的孩子差不多大小的年纪。
随后又在此扣上去扳机,照着自己的太阳穴……开枪了。长期的心理压力与其余的社会压迫,早已把人逼得烦不胜烦,这样干脆利落的死去,不受任何折磨,倒也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