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直播间骤然黑了。
  最后画面定格在两人对视, 时意张口想说什么。
  网友们第一次没有因为直播间关闭去找导演麻烦。
  巨大的震惊让他们下意识上了微博，发泄自己要爆炸的情绪。
  早晨八点半正式很多工作党要去上班的时候。
  很多人不能守着直播间。
  但他们能看到微博热门推送。
  直播结束后的短短十几分钟, 微博热搜榜全部刷新。
  #顾湛时意#
  #顾湛#
  #前女友#
  #择偶标准时兮兮#
  #穿同一条裤子#
  #中文博大精深#
  #桌下牵手#
  #……#
  被顶到被上面的是一个视频。
  爱磕糖的小孙v：啊啊啊啊给我磕！都给我磕，我不允许这直播只有我看到！
  链接：视频。
  爱磕糖的小孙疯狂输出，短短一会就刷了好几条。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们一定有问题！
  以为不开录屏我就不能磕了吗？我可以手动录屏！！
  顾湛你还是个人吗？…干得漂亮！
  受不了了，激动到下楼跑圈儿。
  锤床尖叫。
  没人想到还能录屏。
  看她那么激动，没看过直播的网友也点进去了视频。
  评论下又多了一群尖叫鸡。
  卧槽，竟然那么甜？！
  我磕！！
  顾湛的粉丝心情复杂。
  粉丝甲在群里问, “要控评吗？”
  大粉：“…不用了吧。”
  怎么控？
  控什么？
  粉丝们心情着实复杂。
  甜吗？自然是甜的。在知道小意是前女友之前，不少粉丝也磕了进去，甜的转圈圈。
  但现在…
  房子塌了。
  原来我男神竟然是这样的男神！
  他一点儿都不冷淡！
  一点儿都不矜贵！
  一点儿都不是高岭之花！
  看看他说的那些话…
  目瞪口呆。
  瞠目结舌。
  震惊我全家。
  大粉觉得自己必须消化一会。
  没什么宣传比网友们当自来水更有效果，当网友们真心想要宣传一件事的时候，事情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扩散开。
  比如扩散到某个办公室。
  京市。
  这是一间并不算多宽敞的办公室, 长沙发是黑色的, 办公桌角落摆着一盆绿植, 旁边的两排小书架满满当当。
  有人推开门, 阳光泄进室内。
  脸色严肃的中年男人走在前，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面容扔进人堆就忘的青年走在后面，给中年男人倒了杯水，站到一边。
  中年男人没思考出结果，看向旁边的青年，“小何，我今日有什么不对吗？”
  青年愣了下，“您说哪方面？”
  “形象方面。”
  青年仔细打量了下，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大概四五十岁，肤色微黑，衣服扣子整整齐齐扣到最上面。
  和平常一样。
  青年摇了摇头，看不出来。
  顾敬，“那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
  小何迟疑了一下。
  顾敬放下笔，“你知道原因？”
  小何：“…您有微博吗？”
  提到微博，顾敬瞬间想到顾湛，“顾湛做什么了？”
  小何拿出手机，“要不您自己看？”
  中年人接过手机，看到了显眼的微博热搜。
  #顾湛时意#
  #顾湛#
  #前女友#
  #择偶标准时兮兮#
  他点开一个标签，首先看到了微博下面的评论。
  「呜呜呜kswl」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方彦杭邀请时意组队，顾湛脸色会黑了」
  「我总算明白，顾湛为什么会来参加恋爱综艺」
  「我总算明白，第一次见面小姐姐为什么会愣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着时意的面说自己择偶标准是她！刺激！！」
  「你们不结婚很难收场，九块钱我出了！快去结婚」
  「太甜了，太甜了，这两个人太甜了。」
  「从来不嗑cp，但这两个人我磕了」
  「按头给我亲！！」
  「@谢楼，求求多说点儿顾湛和时意的事」
  「入坑了入坑了，哪里能看到他们俩的事儿啊，直播什么时候开？」
  「问时意是不是想和前男友复合，震惊我全家」
  「快开快开快开快开！我想看看顾湛到底能有多不要脸！」
  他点开那个视频。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顾敬看着屏幕里和自己六七分相似的人做出的事，全都明白了。
  …有句话叫儿子像爹。
  他看了眼这条微博的转发数字，又看了眼爱情岛官方不停上涨的粉丝数，略微窒息。
  可怕的是，顾湛不知道自己被戳破了，接下来一定会继续。
  这只是个开始。
  顾爸爸沉默了一下，“小何，去给我找个口罩来。”
  小何：嗯嗯嗯？？？
  顾爸爸：“不，干脆给我请几天假。”
  “不，还是请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