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程安露受辱
作者:
招财猫 更新:2023-03-21 04:02 字数:2194
不知为何,魏子南知道了程武和若兰的故事以后,他不禁想到了自己。
不过,也不太一样吧。
他和小玉儿之间,可没有什么家国仇恨。
况且,他看出来了,那个若兰公主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程武的位置了。
只是,仇恨不允许,再加上,她又见到了以为已经去世的夫君,他们之间更加不可能了。
处理完程武的事情以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要启程回京了。
魏子南这边替元帝寻到了宝藏,自然是对他赞赏不已,还赏赐了不少珠宝。
殊不知,魏子南带回来的这些财宝,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了。
早已被陆莫寒和魏子南二人瓜分了大半。
而程武因为私藏财宝,后又查出他擅养私兵,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
但是,他既已经在昙门关被就地处决了,元帝也就没太追究了,只是抄了他的将军府,收了他的府邸。
齐府内。
知道消息的程安露瘫坐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齐南歌倒是心情很愉悦,程安露再没了依靠,她如今已不再是大将军的嫡女了,她是他齐南歌的夫人,她能依附的只有他了。
齐南歌踏进他们的厢房,程安露正在低声的抽泣。
“程安露,你父亲没了,程家也没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值得张狂的。”
程安露抬眸,猩红的眼睛,望向齐南歌。
成亲这么长时间,齐南歌一直被她打的挺狠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大小姐,齐府以及齐南歌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是如今,父亲没了,齐府会如何待她?
“齐南歌,你现在很得意是吗?”
他面容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一步步走向程安露。
眼里透着即将要捕获猎物的光芒。
“得意谈不上,只不过,希望你能认清当下的时局。我父亲虽然被降了官职,可到底还是在朝廷做官,只要有机会,仍旧可以东山再起。可你不一样了,程将军没了,程府没了,若不依附着我,依附我齐家,你……还能如何呢?”
齐南歌走向她,逼溃着她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是啊,她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依附的。
齐南歌将她逼退到床沿边的角落里,抬手滑过她的脸颊,继续轻声道:“程安露,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要讨好我,只要让我高兴了,你在齐府仍旧是正室夫人,你的地位不会动摇,若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嚣张,你说……如果我休了你,这偌大的京城,可还有你的栖息之地?”
此刻的程安露,犹如受伤的狡兔,被逼的无处可逃。
她紧握着的拳头,却已经不敢再打向齐南歌。
齐南歌知道程安露已经不敢再对他动手了,他肆无忌惮的捏着她的脸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
成亲这么久,他们至今都没有圆房。
程安露一向嚣张,根本就不把齐南歌放在眼里,齐家出了事以后,更是几乎只要心情不愉悦,就会将齐南歌打一顿。
齐家忌惮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她打了齐南歌,横竖都是些轻伤,姜氏即使心疼,也不好大肆宣扬,况且这样的家丑更是不宜拿到外头去说,被自己的妻子打的鼻青脸肿,传出去,在京城可能会沦为第一笑柄吧。
而齐南歌自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伪君子,这次程将军没了,也就意味程家彻底倒台了,那程安露给予他的那些耻辱和伤害,轮到他一一讨要回来了。
下一瞬间,齐南歌抬手撕扯着她的襦裙,将她逼退到墙角,狠狠的吻上她的香唇。
程安露不停的摇头,将齐南歌猛的用力推开,不由自主的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从小习武,力道自然比寻常女子要大一些。
齐南歌的脸颊五个手指印格外明显,嘴角甚至还溢出一丝鲜血。
他忽然笑的更加肆意了,大拇指擦过嘴角的血渍,冷笑道:“程安露,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当下的时局啊?”
程安露别过脸,不敢面对他,眼里布满了痛苦、绝望与委屈。
程府才刚倒下,她的父亲刚没了,齐南歌便迫不及待的过来羞辱她。
齐南歌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消失殆尽,他拦腰抱起程安露,用力的丢在他们新婚的软塌上,程安露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终于放低姿态低声求饶道:“南歌,你今日放过我好吗?我父亲头七未过,我怎可做这样的事情。”
他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像一只猎豹,眼里闪烁着对猎物垂涎三尺的光芒。
齐南歌双手撑着床沿,将身子一点一点的俯下,眼里是程安露从未见识过的冷意。
她一直觉得齐南歌不过是个窝囊废的读书人,空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可与陆莫寒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她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嫡女,本就该嫁给京城最优秀的男儿。
可如今却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叫她如何能轻易接受从天上跌落至悬崖的事实。
“程安露,你我是夫妻,早就该行夫妻之事了,我忍让了这么久,你一丁点儿都不知道感恩吗?”
“我知道南歌,我知道,等父亲的丧期一过,我答应了,我一定为你生儿育女好吗?”
程安露有些慌乱,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只剩卑微的恳求。
“我可不管这么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今夜,你同不同意圆房。”
“我……”
犹豫了一瞬,还未等她将答案说出来。
只听齐南歌一声吩咐:“来人,将少夫人绑起来。”
忽然从外头进来了几个护卫,这几个人也都是练家子,若只是一个还能与程安露过过招,可一下子来四个,程安露压根儿不是他们的对手。
几招下来,程安露很快就被制服,最后五花大绑的将她绑在了床榻上。
齐南歌满意的看着在床榻上无法挣脱,也无法再动手的美人儿。
随后,齐南歌让护卫们去院子外面守着。
关门声响起,安静的屋内只有程安露挣扎的声音。
齐南歌吹熄了烛台上的蜡烛,只留下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只要风轻轻吹过,就会熄灭。
原本明亮的屋内,变得昏暗无光,程安露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