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爱
作者:
风间名香 更新:2023-03-25 10:24 字数:8508
南宫咏荷拍拍鬼御的肩膀道:“好了,我们先别说这事,开开心心过这三天再说,大叔,你去拿酒来吧,今天我也想喝点小酒暖暖身子。”
鬼御看了她一眼再看看淼鹤农,站起身来出去,南宫咏荷立刻对淼鹤农道:“淼爹爹,你别心急,我也知道杀妻之仇不共戴天,但你也得想想大叔三岁离开你们,三岁的孩子懂什么?这么多年来他虽然辛苦,但毕竟是他师傅养大他的,在潜意识里,也许他师傅在他心中的分量大过你们爹娘的。”
淼鹤农面色一白道:“是我太急进了,没考虑清楚,咏儿你说得对,我们这做爹娘的都没能给他什么,带他到这个世界也是让他一直在受苦,实在没资格要求他杀他师傅,不过咏儿,我也并不是要他去杀,我只是想自己去报仇。”
“我知道,淼爹爹,你的心情我很明白的,但是你等了这么多年了,何必急在一时,你不想好好地聚聚,了解下大叔吗?他需要你这个爹,需要关爱,所以我也请求淼爹爹,至少这三日里,让大叔能得到亲人间的关爱好吗?他实在太苦了。”南宫咏荷为鬼御心疼。
“我明白了,咏儿,谢谢你,淼爹爹真是老糊涂了。”淼鹤农是聪明人,很明白南宫咏荷这番话的意思。
云彦靖微笑道:“义父,你别心急,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先养好身体再做打算,好不容易找到鬼御大哥,你不想他背上那么沉重的包袱吧?”
“是啊,我真得是越老越糊涂了,咏儿,彦靖,谢谢你们提醒我这老头子,要不然我真怕衡宇对我这爹很失望呢。”淼鹤农感激道。
“那也不会,好歹你是他爹吗?我知道大叔的,他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但其实他很重感情的,你放心,我会开导他,然后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南宫咏荷眼珠子转动道。
淼鹤农笑着点点头道:“衡宇有你这么贴心的娘子,我也放心了。”
“嘿嘿,那是,我对大叔最好了。”南宫咏荷立刻给他吃颗定心丸。
“哦?那你对彦靖不好吗?”淼鹤农好笑起来。
云彦靖立刻俊脸通红道:“义父。”
“自然好,只不过他对我不好,淼爹爹,彦靖很听你话,你就让他跟了我好不好,我一定好好对他的。”南宫咏荷立刻恳求淼鹤农。
云彦靖一头黑线,这女人还真是不怕难为情啊。
“彦靖要是听我的就好了,只要他喜欢你,我就同意,不过他爹可没那么好说话的。”淼鹤农笑起来。
“他爹我自会搞定的,不过他现在老躲着我,义父说说他,也许他会对我好点。”南宫咏荷委屈地看着云彦靖,这家伙昨晚她去敲门想看看他,结果吃了个闭门羹,说是夜深了,不方便,差点让她吐血,到底谁才是女人啊?
“夫人。”云彦靖尴尬得想钻地洞。
“呵呵,彦靖,咏儿对你的心意你应该自己明白的。”淼鹤农笑笑,露出慈爱之色。
“就是,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南宫咏荷委屈地嘟嘴。
“我,我去看看鬼御大哥。”云彦靖顿时拔腿就跑。
“喂,喂,我有这么恐怖吗?”南宫咏荷对着淼鹤农露出苦笑。
淼鹤农笑着摇摇头道:“彦靖这孩子是害羞,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喜欢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嘿嘿,我也看出他喜欢我,就是太腼腆了,要有大叔那样有气魄就好了。”南宫咏荷想到当初和鬼御一句话就直接在一起,没多大纠结,大家都认识到自己的感情而且很成熟地处理,那是最好不过的。
“是嘛,来,坐下,跟淼爹爹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淼鹤农想听关于鬼御的一切。
南宫咏荷点头,一老一少在房间里开始聊天说故事,而鬼御和云彦靖在火房里帮忙。
火房很大,连伯和景荣在洗菜,新伯在摆放桌子,景田在切菜,鬼御进来看他们。
“鬼御少爷,夫人教我的不太会,你可会?”景田有点为难地看着木板上的菜,南宫咏荷帮他搭配好了,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做。
“我试试。”鬼御撩起袖子走过来,他吃过好几次咏儿做的菜,有点印象。
“少爷,你怎么也来了?”景荣看到一脸通红跑来的云彦靖惊讶道。
“夫人要和义父聊天,我插不上嘴,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的。”云彦靖看看鬼御拿大菜刀的样子嘴角抖了抖。
“帮新伯杀鸡吧,让新伯和连伯休息休息,今日我们小辈做给他们吃。”鬼御看了他一眼道。
“好!新伯、连伯,你们去房里听夫人和义父聊天吧,这里交给我们了。”云彦靖立刻也兴奋起来,这种为亲人做饭的感觉很棒,是他一直很向往的。
新伯和连伯相视一看,两人高兴地点头道:“好好,今日我们两老的就休息休息。”
景田和景荣也笑道:“新伯、连伯,两位少爷都是心疼你们啊。”
“是啊,我们老来也有福气,呵呵呵。”两老人都已经有点驼背,可想而知这二十五年来的艰苦,鬼御的心里被什么捶了一拳一般闷闷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处理这么问题呢?
云彦靖发现他那双黑眸中的纠结,立刻道:“大哥,你别想了,夫人说她会帮你想办法的。”
“你这么相信她?她能想到什么办法?”鬼御很惊讶地看看他。
云彦靖一愣后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她这么聪明,应该会想到好办法的,她让你开心点,好不容易找到亲人,别被这些仇恨先破坏了亲人间的感情。”
鬼御心里感动,微微点头道:“我知道的,她就是不想我太难受。”
“是啊,夫人对你真好。”云彦靖真得有点羡慕。
“你要是羡慕就快点从了她,保重她立刻对你好多过我十倍。”鬼御笑道。
云彦靖一愣后面红耳赤道:“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觉得这事也很为难,哎。”
“早知道带着八卦姻缘镜了,这样看一下就不用纠结,现在到好,咏儿不纠结了,你纠结。”鬼御笑着摇摇头。
云彦靖扁扁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确实很纠结,就算他现在承认是有点喜欢南宫咏荷,但要她成为她的第五夫婿,实在有点超乎他的承受范围,还要想到家里那个严厉自负的亲爹,都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就算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个胆子。
“少爷,你要真喜欢夫人,就别错过,我看夫人气质独特,像个仙女似的,一定有过人之处,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夫人,那么少爷你要是真喜欢,还考虑什么?万一等你以后想通了,夫人搞不好有第六夫,第七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景荣也喜欢南宫咏荷,她虽然美艳动人,气质高雅,但一点也没有看不起他们这些下人,相反对他们特别和善,这些在景荣景田是很少碰到的。
“景荣景田,你们可有想过我爹他会同意?”云彦靖苦笑道。
鬼御抬头看他一眼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咏儿喜欢你,她绝对有办法让你爹同意,主要是你自己,只要你同意,其他对于咏儿都不是问题,要不然你觉得她凭什么能让花玉容、苏文亭、北溟浚星乖乖成为她夫君的?”
“还有鬼御少爷你!哈哈。”景田也笑起来。
鬼御嘴角一抽道:“确实,你看我都二十八岁了,还不是一样想守护着她。”鬼御俊脸也热了,差点切到手指。
“少爷,你和鬼御少爷是兄弟了,你们两人联合起来一定能得到夫人的最多宠爱的。”景荣看着他们道。
“好了,别胡说,什么都没定。”云彦靖被他们说得心里越来越热,似乎感觉自己的意识在受大家控制一般,好像忽然间也有种冲动,觉得可能做她的第五夫婿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厨房里热火朝天,淼鹤农的房间里也一样笑声连连,这一天大家都过得很充实,直到晚膳后大家喝了红枣茶才各自回房睡觉。
淼鹤农留下了鬼御,两父子有很多事要谈,鬼御今晚就睡在他房间的软榻上,新伯都已经准备好被子什么的了,南宫咏荷也很明白,和鬼御说了几声就回房休息。她的房间在大屋的最左边,因为那房间的家具都是新的,所以特别让给她的,而她隔壁就是云彦靖的房间,此刻两房都点燃了暖炉。
南宫咏荷昨晚没睡好,又喝了点小酒所以有点困,早早就梳洗完睡下了,隔壁的云彦靖本来还担心她会不会过来,但看到隔壁熄了灯,他心放松但同时却有点失落,今晚鬼御不住在这里,她要是喜欢自己,怎么不过来和自己聊聊天呢?还是她说喜欢自己完全是因为要负责呢?云彦靖开始胡思乱想,很久都没睡着。
而隔壁睡了两个时辰的南宫咏荷被身体的燥热热醒了,踢开被子都觉得很热,让她清醒过来不禁苦笑,自己这火焰果的效力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每晚都会身体发热啊,最要命的感觉功效很像媚药,让她有冲动。自己夫君是多,问题现在一个都不在,要她自己运动抵挡,真是说不出得难受。
忽然耳朵竖起,听到隔壁有声音,好像是有人放茶杯的撞击声,南宫咏荷顿时心头一跳,隔壁不正是云彦靖吗?
南宫咏荷脑子里想来想去,体内的躁动只要不用内力控制就有冲闸而出的冲动,而她忍得很辛苦,想到云彦靖本就是自己的男人了,反正自己一定会娶他,那不如一举两得,又可以满足自己还可以培养感情,嘿嘿。
南宫咏荷想到这里连忙起床,里面只有一身薄薄的亵衣,外面披上长袍就开门出去,走到云彦靖的房门前敲门。
“谁?”正睡不着起来喝水的云彦靖被吓一跳。
“彦靖,是我,开开门。”南宫咏荷有气无力道。
云彦靖一惊,想到她居然半夜会过来,立刻心跳加速道:“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却没有开门。
“我,我不舒服,大叔又不在,咳咳咳。”南宫咏荷咳嗽几声。
门立刻打开,云彦靖看着她单薄地站在门口,一张小脸红得有点不正常,立刻吓一跳,把她拉进房,关上房门,隔绝外面的冷风。
南宫咏荷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不过云彦靖一上来她立刻扶住自己的脑袋道:“彦靖,我脑袋好疼。”
“夫人,这么冷得天,你还出来,一定是冻坏了。”云彦靖连忙伸手搭她的额头,但是额头不烫,只是看着她的脸红得异样美丽,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水汪汪的,差点让他失了心神。
“我一个人睡好冷,大叔不在,今晚我能和你睡吗?”南宫咏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夫人,这,这不太好的。”云彦靖立马脸红。
“又没人知道,再者我一个人害怕嘛,而且你都和我那样了,睡一起也没关系吧。”南宫咏荷说完就走向他的床铺,不知道为何看到床铺,她骚动就更厉害了。
“夫人,我们不,不可以的。”云彦靖惊慌道。
“我头好痛啊,呜呜。”南宫咏荷装出痛苦样子坐在他床上。
云彦靖很担心道:“不如我去请连伯过来看看吧?他懂点医术的。”
“都半夜了,你别吵他们了,给我倒杯热水好吗?”南宫咏荷说完又脱鞋子靠在床头,顺手拿过被子就盖上她身体,一切好像很自然地进行着。
云彦靖连忙倒了热茶给她喝,南宫咏荷喝了口后道:“彦靖,我一个人真的害怕,我就睡这里了,最多我一早上就溜走,没人会知道的,你总不忍心让我去叫大叔回来吧?”说着身体就往里面移去,还慢慢地躺下来。
云彦靖无语,什么都给她说完了,他只有陪她睡一条路,还能让他怎么办?
见南宫咏荷翻身睡进里面不说话了,云彦靖心里才慢慢平复下来,最后咬咬牙也上了床,拉过被子一角盖上。
刚躺平,南宫咏荷一个翻身,一脚就架在他腿上,一手横在他胸前,脑袋直接凑到他肩膀处,吐着热气道:“彦靖,你很怕我吗?”
“夫,夫人,你,你别这样。”云彦靖想移开身体,无奈南宫咏荷像八爪鱼一般,让他越动越被缠得紧。
“彦靖,我好热啊,那该死的火焰果一到晚上就让我全身热得要命,大叔之前消耗太大,我不敢碰他,怕他虚脱,只能用内力强行压制,连续压了两晚上,今晚我实在忍不住了,彦靖,你救救我好吗?我好难受。”南宫咏荷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怎,怎么会这样?”云彦靖被吓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还不敢告诉大叔,怕他帮着我解药,但你看他最近脸色都不好,还有淼爹爹的事情也让他心烦,我真不敢再要求他了,彦靖,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云彦靖浑身都僵直着,不知道怎么办,想推吧,有点不忍心,不推吧又过不去自己这一关,左右纠结着,结果南宫咏荷脑袋一抬,直接用小嘴亲吻住他的薄唇,让他混乱的脑袋瞬间就是一片空白。
云彦靖一想到那疼痛感立刻吓得伸手推南宫咏荷,口吃道:“夫人,你,你别吓我。”
南宫咏荷虽然药性上头,但已经不是那种完全不受控制的状态,听到云彦靖如此一说,知道自己的热情又吓到他了,连忙抬起头来,双目的红光已然不见,而是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彦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爱你,让你知道男欢女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相信我。”南宫咏荷看着他惊恐的双眼,微微一笑,慢慢地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高挺的白玉鼻子,在轻啄他的额头,眉毛,眼睛,让云彦靖在慌乱之中慢慢稳定下来,有种被疼爱的感受。
心里暗暗叹口气,闭上了眼睛,身体也一动不动,一副死士如归的表情对着南宫咏荷。
“彦靖,你真可爱。”南宫咏荷痴痴地笑,带着魅惑放当的声音,一般男人听了能软了骨头,但云彦靖实在很害怕那种感觉,所以只觉得这声音带着一点恐怖。
南宫咏荷知道他的害怕,也知道只有自己今晚的表现才能挽救之前对他造成的内心阴影,所以她不能急,虽然她很想立刻狠狠地掠夺他,但她不敢,怕真得吓跑这个冷峻却细心善良的男人。
“夫人,你这药什么时候能清除啊。”云彦靖闭着眼睛怯怯地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到晚上睡觉了就特别想要,玉容他们都不在,大叔一个人会透支的,彦靖,你人最好,会帮我的对不?”南宫咏荷可怜地诱惑着他。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见他越来越害怕,心里郁闷,自己怎么就成女魔头了呢。
“夫人,你,你能不能等下轻点?”云彦靖面红耳赤道,他心里是想着解也得解,不解也得解。
“彦靖,对不起啊,上次吓坏你了,这一次我一定温柔,你放松,别害怕。”
云彦靖也说不清楚什么感觉,紧张的情绪占据上风,还有点羞涩感,但想到上次都已经那样了,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何况看她那已经红火的小脸,他于心不忍,哎。
云彦靖闭着眼睛,尽量感受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种让他无法形容的感觉开始紧紧抓住他的思维,让他只能闭上眼睛体会着……
“彦靖,你快试试,你的内力有没有少?”南宫咏荷连忙询问道。
“没有少啊。”
“真的!太好了,那我就知道了。”南宫咏荷心里高兴,这说明自己还是能控制的,而云彦靖最后热浪的气息已经脱离他的身体,被自己吸取,应该对他产生不了影响,而自己似乎又多了份松爽,对自己的身体是大有益处的,这火焰果果然是奇妙的东西。
云彦靖身体里的内息一调动,很快就让他恢复了精神,躺在南宫咏荷身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但一张脸还是通红一片,回想这种滋味真得不像上次那般恐怖,而是该死的喜欢。
“怎么了?”云彦靖见她不出声音,心里忐忑不安,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对?
“没事,我在控制自己的内力,不让它伤害你,这样以后我就不会再吸走你们的内力的,不过我不知道能不能还给你,刚才没试。”南宫咏荷侧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特别的漂亮。
“那,那你还想试试吗?”云彦靖红着脸道,他内息一调整好,似乎又有想要的感觉了,实在好像还不过瘾似的。
南宫咏荷张大小嘴看着他,然后邪恶地挑挑眉道:“这么快就上瘾了?我没骗你吧,上次是意外,其实很舒服对不对?”
云彦靖眸子闪了闪,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道:“我,我只是想忘记那可怕的第一次。”
“囧,我真那么恐怖?”南宫咏荷一头黑线。
云彦靖很认真地点点头,南宫咏荷彻底郁闷了。
“夫人,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的?”云彦靖低声询问道。
“呃,什么意思?”南宫咏荷不解,这是什么问题。
“我,我是说他们和你一起也是这样的?”云彦靖声音越来越低。
“夫妻间恩爱都这样啊。”南宫咏荷挑眉。
“那,那他们不会胡思乱想吗?”云彦靖觉得自己刚才和她那么亲密,忽然想到她和其他夫君也是如此亲密,不禁心酸起来,胸口都闷闷地了。
“刚开始会,后来他们就不会了。”南宫咏荷觉得这个解释比较好。
云彦靖瞪大眼睛,露出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呵呵,我这么多夫君,要是每次都陪你们一个,你们不是要憋死。”南宫咏荷忽然感觉这个火焰果吃得还真是对她有好处,起码自己现在的欲望强很多,夫君多点也没关系。
“那,那他们?”云彦靖不敢相信。
“好了,别想他们,你怎么不想醒你自己,是不是还要试试?”南宫咏荷精神好得很,完全没有一点累,她发现她真得越来越强大了。
云彦靖一愣后低下头,南宫咏荷偷偷地亲他一下轻声道:“傻瓜。”说完就热情地亲吻住他。
云彦靖咕噜一声,也开始放开心里的胡思乱想,热情地回应起来。
夜已深,外面冰天雪地,里面春意盎然,最后两人相拥而眠,云彦靖内心依旧激动,虽然身体已经很放松,但他还是有点不舍得睡着,好几次偷偷睁开眼睛来看南宫咏荷那张嘴角弯弯的小脸,越看越喜欢,内心想入非非,最后也勾着满足的笑容沉入梦想。
第二天,云彦靖醒来的时候,南宫咏荷已经不再床上,让他呆了下,不禁面热心跳起来,快速起床,想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一出房门,就看到南宫咏荷和大双在堆雪人,鬼御靠在屋檐下看着她们,那看着南宫咏荷宠溺的目光感染了他,让他看她的目光也不由地温柔起来。
“少爷,你起来了,今日怎么这么好睡?一定是农庄比较安静吧。”景田走到他身边来。
云彦靖面色一热点点头道:“是啊,这里很安静,什么都不用想,真想永远都不离开。”
景田看着他忽然笑得很邪恶道:“少爷,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夫人了?”
云彦靖脸上一红道:“你别胡说。”
“什么胡说,昨晚我守夜,看到少爷房间的灯一直没灭,嘿嘿。”景田猥琐起来。
云彦靖一愣后,顿时面色尴尬,看看远处的南宫咏荷,再看看鬼御,最后瞪了景田一眼道:“你别乱说。”
“少爷,你别装了,我昨晚都听到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鬼御少爷的,但是少爷,你和夫人都这样了,看来这事也定了,少爷,这次下扬州,我和景荣能跟着去吧。”景田趁机道。
“嗯,我觉得让大小双儿留下来,那样楚风楚义也会留下,给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云彦靖点点头。
“太好了,大小双儿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我还以为她们会成为少爷的妾侍,她们以后都不会梦庄了吗?”景田露出欣慰之色道。
“嗯,我怕回去,爹会逼着我娶她们的。”云彦靖想了下道。
“确实,老爷把她们养这么大,就是想给少爷做侍妾的,不回去也好,不过少爷准备怎么和老爷说这件事?还有你和夫人的事情怎么办?”景田担忧道。
云彦靖露出点凝重之色,看看院子里笑得开心的南宫咏荷道:“我不知道,不过她好像知道。”
“原来夫人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就好,少爷,夫人对你不错吧?”景田又笑得邪恶起来。
云彦靖面色一红,眸子白了他一眼道:“她对谁都好。”
“夫人人确实挺好了,所以少爷不用担心夫人以后会亏待你,虽然夫婿多点,那皇上都是赐婚的,应该不成问题。”景田也看向大院子里。
云彦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经过昨晚自己只怕也不想离开她了吧,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情义,她要是只是好色,根本就不会在乎自己的感觉,但她昨晚真得很温柔,让他感受得无尽的宠爱。
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也许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沦陷了吧。
鬼御转过头来看到他,对他招了下手,云彦靖内心有点心虚地走过去。
“彦靖,去吃早膳吧,爹等着你。”鬼御道。
“哦,好,你用过了?”云彦靖不自觉地脸红。
“用过了,新伯一大早就做好小米粥,味道真不错。”鬼御笑道,看看他目光闪烁皱眉道,“怎么了,你不是受风寒了吧,脸这么红?”
“啊,我,我没事,我肚子饿了。”云彦靖连忙逃跑,心里吐口气,感觉自己抢了别人的娘子似的,好不厚道啊,不知道鬼御大哥知道南宫咏荷昨晚在自己房里,会不会生气?
“大叔!好看不?”南宫咏荷和大双、楚风堆了个大雪人,笑嘻嘻地看向鬼御。
鬼御走过去,把披风披上她穿得单薄的身子道:“你啊,还不是个小孩子。”
“我本来就不大啊。”南宫咏荷窝进他怀里,“对了,彦靖去哪里?”
“他去爹那边吃早点,你要不要过去?”鬼御问道。
“我吃过了不去了,对了,昨晚你和你爹谈什么了?”南宫咏荷询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说些淼国的事情。”鬼御忽然叹口气。
“是不是你师傅和你娘亲的事你没办法解决?”南宫咏荷心疼地看着他。
鬼御纠结地点点头道:“虽然爹昨晚没提起,不过我知道他一心想为娘报仇,但师傅毕竟对我有养育之恩,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其实大家年纪都这么大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相信你师傅一直没杀你,也许是在忏悔当年的事情,这样吧,让你爹别急,我们事情办完后回一趟鬼影门,问清楚你师傅。”南宫咏荷早想过了。
“嗯,我也这么想,就是怕我爹等不住。”鬼御道。
“等不住也得等,现在找到了你,又知道仇人在哪里,你放心吧,他一定有耐心的。”南宫咏荷笑了起来。
“嗯,让他先养好身体,他的身体确实需要调养一下,咏儿,我想把楚风楚义留下来如何?”鬼御道。
“那大小双儿也得留下,这样他们能作伴,我问问彦靖,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南宫咏荷没打算瞒他。
鬼御一愣后面色紧绷道:“什么事情,你别吓我。”
“那个,昨晚,昨晚我去彦靖那里睡了。”南宫咏荷大眼睛有点歉意地看着他忽然变苍白的俊脸,“我这两天晚上身体都很热,本来想要你的,但怕你身体吃不消,昨晚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去了彦靖那里,对不起。”
鬼御沉默了良久才吐口气道:“怪不得他刚才看到我会脸红了,他自己愿意的?”
“起先不愿意,后来就愿意了,大叔,你身体好点了吗?”南宫咏荷抱着他的腰肢道。
“好了,今晚我侍候你好吗?”
南宫咏荷咧嘴一笑道:“我怕你吃不消。”
鬼御看着这个强大的色女,顿时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