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你是蜘蛛
作者:
凌寒 更新:2023-03-25 18:55 字数:2177
“李家兴……你敢这么对老子。”张耀宗咬着牙颤抖的说着。
张超扬起嘴角,走到张耀宗面前,蹲了下来:“嘴还这么硬,看来我出手还是太轻,多谢你提醒我,废了你我还要为你这种人渣坐牢,不如让你生不如死如何?”
张超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人生畏。
说完话,他将准备好的两根针头扎在了张耀宗的腰部。
“我这是怎么?你……”张总真的怕了,声音中听得出内心的恐惧,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下半身发麻。
“瞧你的样子,身上有股味。我猜你喝了药吧?这个时候可没有女人给你充当解药,我是在做好人,帮你泄泻火。”
张超冷笑着扫了一眼,很快又在几个穴位下针。
这时的张耀宗已经全身发热。小腹一下更是火热难耐,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体涌出产生一种快感,随机感觉身体空虚。这种感觉循环了几遍。
“混蛋,你敢这么折腾你大爷,哎呦……”
已经没有力气在继续骂下去,快感再次袭来,张耀宗的裤子全部湿透,身上的那股味更加浓重。
“你大爷的。”张超的话音发重。随后又变得平静:“我们继续。”
“李家兴,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后果会让你吃不了兜着……”
走字还没说完,一针下去另张耀宗身体颤抖,感觉整个人都要飘了。
“李家兴,我….我错了,你不要在来了,会私人的,求求……你。”
这时他已经有气无力,更不敢在对张超说狂话。
“今晚,你不是要玩点刺激的吗,我把这一年你身体的快感都给你,你应该谢谢我啊。”
张超悠闲的坐在一旁。
“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现在的张耀宗已经和废人一般,身体不停抽搐,下半身已经无法动弹。
“没事的,死不了。”张超说完拔下了张耀宗身上的针。
半个小时的折腾,已经达到了张超想要的结果,自己警告过他若在打王晓月的注意,定废了他。现在这个样子,这辈子对女人他也只能看看了。
对着张耀宗这样的色狼来说,这辈子不能再碰女人,这个惩罚足够了。
张超在他的脖颈出扎了一针:“睡吧。你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阳。”
收拾好自己和王晓月的行李箱离开了这个房间。
半夜,王晓月全身无力的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一个房间,无力的说:“这是哪。”
张超为王晓月注入了灵力,迷晕药还是会另王晓月感觉不适,王晓月只以为可能这两天太累了。
“那个房间有老鼠,酒店只好给我们换了一间,你睡像头猪,叫不醒,只好抱你过来了!”张超并不想王晓月知道今晚的事情。
王晓月无力的瞪了一眼张超:“你才是猪。”
那点迷晕药怎么可能放到张超,他察觉不对,故意装晕。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背后搞鬼。
被几个壮汉绑走时,他故意一直不幸,听到那些人和张耀宗的通话,果然,一切都是张耀宗安排的。
他敢贼心不死,张超自然权利配合,让他这辈子提前享受完男人的快乐。
张超说完躺在另一张床上:“我们都是猪。”
见张超躺下不准备离开的样子,王晓月故意嫌弃的样子:“酒店不会就给我们换了一间房吧,我们之前的可是套间。”
“没办法,酒店就剩最后一间房了,两张床你睡你的,在家不也是这样。赶紧睡吧,我头疼。”
“可是……”王晓月咬着自己的唇片。
“可是什么?难道你怕风黑月高,我对你图谋不轨?”
张超故意调戏的说,王晓月白皙的笑脸变得红晕。
图你个大头鬼,你就是猪。
王晓月心中骂着。
心中想着,是不是张超故意还了房间,想要…..接下来张超睡的像头猪一样,另王晓月气氛。蒙头继续睡觉。
第二天,张超和王晓月直接回了西京市。
至于张耀宗,他的手下应该找到他了。
出了车站,看到王晓月靓丽的背影,张超突然开口:“张耀宗就在延庆,你有没有想见他。”想到张耀宗被废了,突然忍不住想问王晓月,他想知道王晓月是不是还有放不下那个男人。
王晓月回头脸上明显不悦,神情不屑的说:“能不能不要把渣男和我扯在一起,你是不是有病。”
“尊命,老婆。”
张超爽朗一笑,心情瞬间好了百倍。
这些天。张超有空就会看看房子,在李家兴的身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能在这么荒废下去,这辈子学医。年纪轻轻发生不幸,又有幸如此机遇,不能浪费了这身才华,致命救人是他给这份机遇的回报。
理想容易。现实中合适的方子真的很难找,他学的是中医,自然不能开在高楼大厦内,可那种独门的小院,又很难找。
早上刚起床,准备继续出门找房子,他接到汪老的电话,听得出汪老有些急切:“小李子,我有事不在西京市,有急事请你帮忙。”
“汪老,您客气了何事?”
“宏济堂遇上了麻烦,我赶回去最早的机票也在下午了,劳烦小李子你到宏济堂……”
“汪老,您不要着急,放心,我这就过去。”张超知道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能让汪老如此着急,用上着急的地方,一定是自己能帮上忙的。
他急忙赶到宏济堂,很远处就听到一阵喧闹,门口挤满了人,走近时听到里面有谩骂的声音,外面这些围观者,应该是看热闹的。
听旁边的人议论。
张超知道。原来是宏济堂的药出了问题,患者吃后昏迷不醒。
听完这些张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有人恶意捣鬼,宏济堂怎么可能出这样的错误。
“你们这群庸医,我们这些老百姓拿着重金,难求一诊,你们却把人命当狗命,医德何在,我现在要为家人讨回公道。”
门口穿红衣服的中年女人如同泼妇骂街,情绪愤怒,一旁还有一双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年轻男子,目无血色,眼眶深陷双目紧闭,嘴唇深紫,看起来像中了毒。
病人手中还扎着留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