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第34节
作者:
忘却的悠 更新:2023-03-27 11:04 字数:2107
而远嫁孙竹月更不可能,只要稍有苗头,这姑娘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三年了,真的就再也没有谈任何婚事。
应千宜作为同样爱慕叶淮书的少女自然是各种看不顺眼。
再加上双方家族的本来就有过节。
这位孙竹月成功荣登应千宜最讨厌的闺秀榜首。
用应千宜的话来说,若不是怕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家里会直接把她送到庙里出家。
她绝对做得出半夜爬窗,当着人的面落水,甚至是下药等卑劣的事情来。
不过饶是如此,她也已经把踩底线的事情做了个遍了。
成功把大家的怒火更推一个台阶。
大家都发乎情止于礼。
就你孙竹月一个人,把整个大楚的闺秀礼教和修养往地上踩?
如果仅有这段私仇,孙竹月还不至于荣登榜首。
应家和孙家的可也有不小的过节。
根据应千宜的话以及她之前知道的情报。
3年前,某至今在谈话中被屏蔽姓名的a,犯下滔天之祸。
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这都是基操。
他竟然参与了在古代绝对不可饶恕的事情……意图谋反。
这个某a好死不死的,是应爹的门生。
别看只比应爹小几岁,但是他的确是应爹一步步提拔出来的。
某a在搭上了居心不良的藩王后,一度串得比应爹还高。
大概是每个不想当皇帝的王爷都不是好王爷。
他们还真就造反了。
很飘的某王爷和某a事发问斩是铁板钉钉的。
人在家中坐的应爹无辜被牵连。
官场上的事,有时候为了让你的位置空出来。
就足够下手了。
想想看应家如果倒台,那就是空出了一个中书舍人,一个户部郎中,一个金吾卫左中候。
没准还能牵连一波依附应家的小官。
这也导致了,当年应父被牵连入狱后。
为其奔走救人的人有。
踩一脚的人更多。
其中下手最狠的就是孙竹月的父亲。
应父牛掰的逆风翻盘,顺便利用这件事让帝王愧疚,让自己全家在守孝27个月后成功火速启复。
如今朝堂再见……那真的是相当的热闹。
那手段可比后宅精彩多了。
孙父是门下省侍中,正二品大员。
应爹才四品。
应爹的官职比孙爹低,可本朝不是前朝。
门下省的封驳、请奏之权被大大削弱。
反之中书省地位超然。
甚至有中书七品皆为宰的俏皮话。
一个政令出现。
往往是中书省策划,门下省审核,各尚书部执行。
应爹和孙父掐起来……
辛苦皇帝了。
应千宜当年还小,家里出事,怎么也不会对一个13岁的小姑娘说太多。
她只要记住,孙家和自家不对付就行了,甚至是孙家害得父亲坐牢。
这种情感侵染之下,孙竹月还用“下作”手段抢自己心上人。
仇大发了。
应千宜看着赵嬷嬷离开去向母亲传话。
喜滋滋的认为应千云已经接受了她的示好。
期待的看着应千云,希望她能有一二对付孙竹月的妙招,最好是狠招。
阿娘不是夸她厉害嘛!
对了,她还看出了自己喜欢叶公子。
【她会不会帮我?】
“啊呀,那可怎么办呢?”
赵嬷嬷走后,之前还慵懒的听故事的应千云立刻表情一变。
要多茶有多茶。
“原来四妹爱慕叶公子,这可怎么办呢。我也钟情于他呀。”
应千宜:!!!
“你是我亲妹妹,我什么都能给你,可心之所钟,怎么能相让呢。妹妹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不可能,你才回来三天。”
“一见难忘,心生欢喜。叶公子如此出众,谁人不为之倾慕呢。”
以前见过,一见钟情,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妹妹是嫡出,不像我只是庶出。但是叶公子那么好,他定然不介意嫡庶,妹妹你说是不是?”
应千宜:@#@¥@#
“叶公子那般人物,自然求得是心灵契合,并非凡俗的容貌家室,不然他也不会等那么多年不是吗?”
应千云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头发。
嘴里说得是心灵契合,实则在展示自己出色的容貌。
这张又纯又欲的脸,是应千宜怎么也不能拥有的优势。
应千宜已经绷不住高门千金的表情了。
后面的小露和木槿齐刷刷低头。
不从神色中暴露她们家主子只知道叶淮书一个名字。
“妹妹放心,姐姐保证,那个姓孙的,绝对无法进入叶家大门。”
羞涩搅弄了一下发丝。
话里话外的暗示,自己才是会成功的那个。
“还多谢妹妹告诉孙竹月的事情了。将来我若是……还得谢谢妹妹呢。”
应千宜成功气炸,一拍桌子转身就走。
直到见到母亲了,终于绷不住眼泪了。
小露:“小姐,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故意气四小姐?”
应千宜:因为我既不想完全放弃宅斗支线,又不想让自己在逻辑上看起来是个无脑作精。
所以,她对崔氏传了信。
同意合作。
和崔氏握手言和的同时,也传达了,方法按照自己的来。
她留了应千宜这个宅斗线。
小丫头若是不甘心或者气不过,还能多贡献几个点。
欢迎四妹妹继续挑战。
崔氏听完女儿的哭诉。
结合了应千云的意思,自动进行了脑补。
在崔氏看来,应千云的意思是,她接受了她的示好。
也愿意和平相处。
可女儿脑子中毒,有点不太好劝。
不如以毒攻毒,说不定反而能清醒。
就算不清醒,在家遭遇毒打总比出去挨打的好。
“阿娘!!”应千宜哭了半天,没见崔氏有一点动静。
反而是……若有所思?
你女儿被欺负了,有什么可所思的!!
她是求和的,是去求联合起来对付孙竹月的。
结果她自己有非分之想不说,还话里话外说自己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