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手绳
作者:夙长心      更新:2023-03-28 21:58      字数:2131
  纪青雪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南宫炎牢牢的圈在怀中,纪青雪嘴角忍不住上扬却也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同他闹别扭。
  纪青雪一把将南宫炎给推醒:“喂我不是让你睡书房去了,你怎么又回这里来了?”
  南宫炎被惊醒,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阿雪怎么了?”
  纪青雪忍住笑意,伸手狠狠弹了他一个脑瓜蹦儿:“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不是让你睡书房去了吗?那你现在出现在这儿又是几个意思啊?”
  根据南宫炎的回忆是这个样子的,原本他的确是要睡书房的,可是到半夜的时候放心不下她就偷偷溜回了房里看她是否已经安睡了。
  可是睡梦中的纪青雪却突然兽性大发,手脚并用的抱住他并将他拉回了床上。
  南宫炎原本抵死不从,可是奈何纪青雪的夺命剪刀脚的确太厉害,他反抗不了就只好委屈自己一下在这里睡了。
  整个过程里南宫炎把自己说的可是无比的凄惨,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南宫炎双手紧紧护住胸口,眼神竟然还带了一丝魅惑:“阿雪昨夜可是你强迫我的,那你就要对人家负责啊,可千万不能做负心女啊。”
  纪青雪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又赏了他一个爆栗:“你蒙谁呢?还说什么抵死不从,我看你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两下吧,心里其实美的很。”
  被说中了心思的南宫炎轻轻点了点头:“阿雪真是了解我啊。”
  阿雪主动投怀送抱,自己岂有拒绝的道理?
  纪青雪没好气道:“这可不是什么夸你的好话,别嘚瑟啊。”
  南宫炎看她还闹别扭,于是伸手圈住她:“阿雪我发誓,在你之前我从未碰过任何的女子。你将完整清白的自己交给了我,而我亦是如此待你的。”
  纪青雪怀疑的看着他:“在我之前你没有任何女人?”
  如果记得没错,她刚嫁进来的时候这王府里还有好几房妻妾呢,难不成南宫炎真的从未碰过她们?
  现在只要纪青雪一个眼神南宫炎便知她心中在想什么:“那些女人是父皇硬塞给我的,别说碰她们了,有些人我连眉毛鼻子都未曾瞧清楚过。这话我当日便同你说过了。”
  纪青雪点头,只是那时她因为将这话放在心上,只当南宫也是在敷衍搪塞自己罢了。
  “我记得在我初次让你留下来的时候,你说我要的你给不了,因为你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阿雪在感情上,我与你是同样认真的。”
  南宫炎说得十分真诚,就连当初司马月勾引自己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他是男人也有需求,可是他从来就不是饥不择食愿意将就的人。
  从始至终他愿意让她靠近自己的人就只有纪青雪。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严肃认真的模样又出了伸手,南宫炎只当她还要打自己几下,反正自己是男人皮糙肉厚的挨她两下也没事,只要她高兴就好了。
  于是南宫炎认命的闭上眼睛,可是意想中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南宫炎试探性地睁开了一只眼,就瞧见了他的姑娘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手里晃动着一个物件儿。
  纪青雪抓住了南宫炎宽厚的手掌不停地摩挲着,南宫炎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痒,就像是有人拿着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了他的心口。
  接着纪青雪便将一串用红绳编织的手链系了在他的手腕处,系好之后纪青雪抓住他的手左右打量着,像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你戴着这个真好看。”纪青雪忍不住轻声说。
  南宫炎的手十分白皙,指节分明且修长,这手仿佛是经过大师工匠精雕细琢出来的,真的很好看。
  “阿雪这是什么?”南宫炎抬手看着手上的那串手链,这该不会是她自己亲手编织的吧。
  “这个是我用红绳编的同心结手链。你戴上了它之后你的一切都被我套住了,以后就只能完整的属于我一个人。”
  纪青雪霸道地放话:“若是以后你敢红杏出墙,我就把你这棵树给砍了再把墙拆了。”
  莫名的,南宫炎就是喜欢这样的纪青雪,仿佛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无限芳华,就像冬日里的第一场初雪,美的醉人。
  南宫炎说:“这是我收过的最珍贵的礼物。”
  话音刚落南宫炎大手一扬便将人扣进了怀中:“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司见舟把乐兮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自己从齐国带出来的药也找了出来。
  若是不赶紧敷药,只怕她明日脖子上就会显出淤青来。
  司见舟让她坐下然后自己小心地给她上药,乐兮疼的龇牙咧嘴,却始终不肯叫一声。
  司见舟上完了药抬头就撞进了一汪清泉里边。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司见舟当然知道,可是乐兮既然选择帮茯苓说话,那自己也不必拆穿什么。
  只是今日她做了这样的选择,若日后再要后悔了那便为时已晚。
  司见舟将剩下的药全部都塞到了乐兮的手里,然后仔细叮嘱道:“这个药一日三次擦,擦几日就会没事儿了。”
  乐兮手里握着瓷瓶笑嘻嘻地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司见舟迟疑了片刻,又问她:“疼吗?”
  乐兮摇头,并不是很疼,只是如果他进来的再晚一些,自己可能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那我先走了。”
  乐兮起身离开,司见舟没有再留她,只是神情若有所思。
  茯苓这个人也许就不该让她留在身边,再这么放任下去,她只怕会越来越放肆了。
  入夜渐微凉,茯苓坐在妆台上梳理自己的长发,铜镜里突然现出了一个人影。
  茯苓心下一惊:“是谁?”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乐兮。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乐兮没有说话,茯苓却接着说:“你来干什么,别以为你今天替我将事情圆了过去我就会对你心生感激。你若一日不离开这里,那么你终究是我的敌人。”
  乐兮淡淡地开口:“你以为我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