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于美色，但是也不能忘了重要的事，“晨哥，我问你啊。”
  靠得很近，害怕震到阿晨的耳膜，所以声音压得很低。
  李耀晨似乎对这种类似于耳语的交谈很感兴趣。转脸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是像是蕴藏着一整个星空，“嗯？”
  “刚刚那个，不是练吻戏吧？”纪萌萌眨巴着眼睛问。
  “不是。”阿晨眼睛里的笑意更深。
  纪萌萌了解了。不是正式开练。是暖场咯。李耀晨在上学的时候，成绩一定很好吧。课前有预习的好习惯。她本人就从来不会，所以学习很吃力。积重难返，最后高三简直苦死了。
  李耀晨见她不说话，也不去打破沉默，只将将她再往自己这边揽了揽。
  还走在半道上，纪萌萌就已经困得不得了。到家就进房间趴下睡了。
  次日早上是被烤面包的香气唤醒的。迷迷糊糊惊醒，有些诧异。
  难道晨哥大清早在玩烘焙？
  她猜错了。
  起床不见阿晨，却见到了阿晨的妈。
  照面之后，纪萌萌惊了一下。
  还是原来的那张脸，但是整个人气场不一样了。
  先前那个小公举一样的姜妈妈消失不见，在厨房忙活的，是个特别温柔成熟的女郎。
  说是与先前判若两人也不为过。
  “起来了？”姜女士含笑问，身上穿着围裙，“昨晚不好意思，喝了点酒，耍酒疯，让你见笑了。”
  纪萌萌吞吞口水。昨晚姜女士真的就像喝醉了一样。这种主观印象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她干脆转了个话题：“阿姨早，晨哥呢。”
  姜女士朝地下室的入口努了努嘴，“晨练呢。”
  纪萌萌笑笑：“我去看看他。”转身朝地下室走过去，下了楼梯之后，趴在墙壁上，只露出一只眼睛朝里头张望。
  阿晨是背对这边的，正在随着音乐匀速跑。姣好的曲线在运动衣下边若隐若现……
  纪萌萌转身啪嚓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了。不然，像个跟踪狂。
  纪萌萌进洗手间，往自己带来的紫色小牙刷上边挤牙膏，抬眼对着镜子，牙刷碰到嘴唇的瞬间，不自觉一呆，昨晚亲亲的画面在脑海复活，导致脸刷拉一下就红了。
  这才只是预习，以后大概要练到什么程度啊。
  真的是很忐忑了。她咬着牙刷想。
  阿晨恰在这时进来，在镜子里与她的目光一碰到，纪萌萌脸上的热度越发地上升了一个梯度。
  李耀晨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发烧了？”
  纪萌萌刷牙的动作顿住，真是无地自容。
  阿晨嗤地一笑，将手撤回去，与她并排站在一起，挤了牙膏，也开始刷牙。
  运动过后的晨哥，皮肤更好，晶莹剔透的。
  纪萌萌心跳扑通扑通，匆匆忙忙喝了一口水给自己漱干净，也不去管李耀晨的惊诧脸，急急忙忙地逃出来了。
  姜女士已经端方地坐在了早餐桌上。见了她出来，和她点头示意，“小萌是不是，过来阿姨这边。”
  纪萌萌磨磨蹭蹭去她身边坐下，抿着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