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了
作者:
玉环儿 更新:2023-03-29 15:44 字数:2101
白琳和晋御承都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很手足无措站着呢。
洛云卿伸出了手轻轻的抹去了林念念的泪水,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林念念看哭了,最喜欢的还是林念念的笑呢,洛云卿说道:“你不能哭,你的眼睛很美不适合哭,我最爱的就是你的笑,喜欢你面对生活的从容和乐观,你知道……你知道我都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嘛,那个时候是在穆东的公司,你笑着对待客户……我……我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生,我才会想方设法的去了解你,我…..我爱你。”洛云卿大声的喘气的说道。
刚被洛云卿擦去了眼泪此刻脸上又布满了泪水了,也不是想哭只是看到洛云卿满身是血的样子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呢。
她并不觉得洛云卿是一个值得同情的人,但更不是一个应该有今天这样结果的人,他不应该挡在她的面前的。
“洛云卿你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你不应该挡在我面前的。”林念念已经泣不成声了呢,看着洛云卿的样子心里面很是难受呢。
但是对于洛云卿来说没有什么是应该和不应该的,只是看到陈温柔对林念念开枪的时候想不到更多的办法了呢,只能挡在林念念的面前,对于洛云卿来说,林念念安全才是最好的,不管以后林念念是和谁在一起。
“你……你最后唔……再笑一个好不好。”洛云卿的手始终都是摸着林念念的脸的呢,一想到这么柔软的脸以后可能都无法触摸了,洛云卿还是觉得好可惜呢。
“你别说话了,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林念念摇着头一直都是在哭的呢,泪水根本止不住,一滴滴的泪水落在了洛云卿的脸上。
她曾经说要洛云卿死在自己的手上,可是如今真的发生了,林念念才知道原来这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并不会开心的呢,不管怎么说在洛云卿身边的半年里,洛云卿始终都不曾亏待过她呢。
“你曾说要亲手杀了我,抱歉没让你如愿,但是能够死在你的怀里我……”
“别说了。”
“我怕我不说没机会了,能够死在你的怀里……我我真的很幸运了,答应我不管以后和谁在一起这枚戒指都能一直陪着你,直到……”
“你别吓我洛云卿云卿你别吓我。”林念念轻轻的拍着洛云卿说道。
看着怀中的男人,林念念更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了呢。
偌大的会客厅里,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人,都是围着男人说话,这是林念念第一次见到洛云卿的场景,洛云卿给林念念的第一感觉就是是一个和晋御承一样的男人吧,但是事实证明洛云卿和晋御承还是有差别的呢,像晋御承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这个叫做洛云卿的男人不一样呢,他似乎是一个很容易接近的一个人嗯。
“不好意思小姐,请问您是穆氏集团的员工嘛?”
这是洛云卿和林念念说的第一句话,很温柔的语气,现在想起来就像是三月份的天气偶尔刮起了风,阵阵微风吹了过来带着淡淡的花香还有万物复苏的感觉。
不过后来洛云卿给林念念的印象可就不太好了呢。
“洛云卿,洛云卿。”从睡梦中经醒了过来,满身大汗的坐了起来,坐在床边的男人看女人醒来了赶紧伸手过来摸着额头了呢,还好已经退烧了呢。
“你醒了。”晋御承坐上了床抱住了林念念呢。
这都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了呢,再不醒来晋御承就要送去医院了呢。
靠在了晋御承的怀里,林念念渐渐的平缓了下来,慢慢的呼吸着看着晋御承说:“御承,洛云卿怎么样了。”说话的时候林念念一直看着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这枚戒指还是拍卖会的时候洛云卿拍下来的呢,那个时候洛云卿还说要送给最心爱的女人呢,林念念一直以为是白里呢。
看着手上的戒指许久,林念念说:“这枚戒指有一个传说,传说是英国一位王后所佩戴的戒指,上面的钻石和宝石都是当是的国王亲自采摘的,,所以一度时间流行说,这一枚戒指是代表爱情,是纯洁爱情的象征。”说话的时候林念念一直都是看着手上的戒指的。
“洛云卿说,这枚戒指要送给他最爱的女人,我应该拿下来还给他对不对。”林念念从晋御承的怀里钻了出来看着晋御承,双眸之后是悲伤过后的绝望,但是晋御承又觉得这不是绝望呢。
“念念,你听我说,洛云卿已经不在了,这个戒指如果你要还给他的话只能追悼会的时候还给他了。”晋御承没有一点拐弯抹角的意思呢,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晋御承觉得自己没必要欺骗林念念的呢。
不在了?林念念突然间不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了呢,什么叫做不在了,明明刚才还在她的梦里呢。
“呜呜呜……”林念念靠在晋御承的怀里哭了出来,哭的很大声,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得见林念念的哭声呢
“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洛云卿就不会死了,都是因为我,御承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值得被爱。”林念念如今哭的就像是个泪人了呢,晋御承不认为林念念是不值得被爱的人,正是因为林念念值得被爱所以洛云卿才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林念念呢。
若不是因为爱洛云卿是不会这么做的,虽然晋御承并不想承认洛云卿对林念念的感情,但是这就是事实呢。
洛云卿成功的让林念念记住了一辈子,并且是刻骨铭心的记住了呢。
林念念笑了笑,晋御承说的是真是假林念念会判断的,或许她是真的不值得被爱的一个女人呢。
“御承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女人躺在床上被绑住了手脚,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思想的木偶似的躺在床上。
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的陈温柔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