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好像被一堵墙抱起来了……肿么回事？哪来的一堵墙，还有弹性……”
  聂晓晕乎乎的喊着，威廉笑着摇摇头，这位小姐姐一会只怕什么也做不了了……
  眼见威廉和聂晓走了，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
  “姐姐，你今晚要在楼上睡吗？”浩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今晚光酒水提成就有两万多，如果一会小姐姐再大方点，他今天一晚上就够妹妹一个礼拜的特效药钱了。
  “嗯，不过我现在想静静。”
  程凡话落，浩然立刻体贴的递过来一杯醒酒茶。
  “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准备一下。”
  浩然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干净，羞涩。很难想象他是从事这种行业的。
  “准备什么？那种事不是随意而为的吗？”
  程凡的话听的浩然一惊，不知在害怕什么。
  “放心，我又没什么特殊爱好，我就是觉得聊聊天也挺好。对了，你有二十岁吗？”
  程凡说完，浩然松了口气。
  “刚满二十岁。”
  “大学生？”
  “退学了，家里有个生病的妹妹，父母离婚之后各自重组家庭都不管妹妹，只好我来管了。”
  浩然语气中，并没有对父母的太多怨恨，大概是已经麻木了吧。
  “妹妹什么病？”程凡轻声问道。
  其实，这故事并不新鲜，她也没指望浩然对她坦白，毕竟是做这个工作的，怎么可能说实话呢？
  但浩然给她的感觉就是那么简单无害。
  “姐姐，你看过我不是药神吗？就是差不多那种病。不说了，我给你准备点热水你喝。”
  浩然自己结束了话题，转身帮程凡倒水。
  “不用了，我们上去喝。”
  话落，程凡身子向前探了探，在浩然面颊落下一吻。
  浩然羞涩一笑，下一刻，熟稔的回应程凡的吻。
  他气质和外在看起来羞涩懵懂，其实做这行也快半年了，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经验，积累这些经验也是被逼无奈，之前什么都不懂，也不知该找谁教自己，经理只管那些红牌，他就只好自己摸索，吃了太多亏，好几次都被折腾的差点背过去，渐渐地，也有了经验。
  夜色阑珊，霓虹璀璨。
  这一夜，风情无限。
  次日一早，聂晓是被手机吵醒的。
  她也不知道手机响了多久，威廉去洗澡了，当她被吵醒之后坐起来，第一反应是尖叫一声，可她终是忍住了。
  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还有地上凌乱的衣服，以及身体的，聂晓快崩溃了。
  她……她昨晚不会真的跟那个什么那什么了吧……
  手机还在想，未接电话七十多个。
  有家里打来的，还有几个陌生号码，还有冷越的电话。
  聂晓先给家里回了电话，撒谎说是加班太晚了去程凡家附近吃宵夜，喝了点酒累了就在程凡家睡着了。
  父母责备了她几句，也没说别的，毕竟她也是大人了。
  那几个陌生号码她不认识，也不着急回。
  才将挂了家里电话，冷越电话就打了过来。
  “开门。”
  冷越开口，只有两个字。
  “啊？什么？”
  聂晓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