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暗涌
等到公司里的人都走了,苏和才扭扭捏捏走出来。
胸罩被凌远刚刚扯坏了,下身只穿着他的大裤衩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簌簌地往里灌,湿哒哒的小穴感受到凉意,她夹紧双腿别扭地走着。
凌远觉得好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笑道:“夹这么紧干嘛?小屄又想吃鸡巴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苏和掐着他的胳膊,男人胳膊上都是虬劲的肌肉,他还没反应她的手指倒是酸了。
凌远将她的手捏在掌心忍不住揉了几把,柔嫩细致的素手像没骨头似的又软又滑,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到苏和给他手淫时候的浪荡表情。
“待会儿到家继续肏你。”他不容置疑宣布道,苏和顿时腿软了。
那夜又折腾了很久,直到女人嗓子都哭不出声来凌远才放过她。他亲了亲苏和红肿的眼皮,咸咸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味道。
“真想把你肏死。”
还来不及为男人的温柔感动的苏和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她悄悄伸手捏着他腰上的肉,咬牙切齿:“凌远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弄死?”
“嗯。”他居然点头了,一副在诚挚不过的表情宣布着,“等你死了我就守着你的尸体过,谁也不想碰你。”
明明是恐怖的话,苏和却隐约感到甜蜜,她想她一定是跟着凌远一起病了,只是嘴里还是饶不过犯傻的男人,骂道:“你个变态。”
凌远以为一直会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下去。
秋意更浓了,苏和离开陈家时并没有带多少衣服,想要宠她的凌远专门休息了一天陪她一起去百货公司买衣服。
各大精品店都被搜刮了个遍,大大小小的袋子让苏和觉得自己张了叁头六臂不要个四五年都穿不完这些衣服。
她哄着男人终于停下了买买买的脚步。
凌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把她带到了买内衣的地方,很贴心地提醒:“你的内衣被我毁的差不多了。”
苏和红着脸想起他在床上的粗暴,跟着店员走了进去。
她还没挑,男人就厚着脸皮手里拿着几款内衣怂恿她去试试,当然他也跟了进去。
“别弄了...”女人面色潮红,试衣间的镜子里投射出男人在她颈部作妖的唇舌,他的手揉搓着藏在深紫色内衣里莹白的乳肉,淫糜诱人。
“你好白,穿紫色特别美。”又端庄又淫荡,凌远着迷地看着镜子里张嘴轻喘的苏和,手指拉扯着敏感的乳尖,用指甲恶意地摩擦。
“外面...外面有人...”她咬着唇,生怕被服务员听到里面动静。
凌远故意将手指探入她的嘴里,挑逗着嫩生生的小舌头。
直到把女人玩得泄了身才饶过她,苏和无力地任由男人给她穿好衣服,打开门锁前用力地捏了一把男人微硬的下体,惹得他闷哼一声。
她连忙逃出换衣间,凌远眯着眼看着她回头狡黠的笑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两人在外头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凌远要开车没有喝酒,苏和喝了几杯红酒,姣好细致的脸庞染上了绯色。借着酒意,苏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起了周倩,轻轻问道:“她说前几年在r城遇到过你,当时你还和你的小女友一起呢。”
她悄悄抬起眼眸,想看看凌远的反应。
男人捏着刀叉的手颤了一下,立刻又恢复淡定,语气平静:“是吗?我不记得了。”
“哦,她还和我说你那个女朋友挺不一般的。”
凌远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探究:“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苏和捕捉到凌远眼里的那一丝慌乱,突然不想再试探了,笑道:“没说什么,我就想试探下你对你前任什么态度。”
凌远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调戏的意味:“你吃醋了?”
“嗤,你想太多了。”
“那你和陈启源呢,离婚的事...拖很久了吧?”
苏和前几天尝试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挂断了。她皱着眉,有些犹豫道:“可能...他妈这次是真的病了吧,我早就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他了,应该过了这段时间会签字了。”她思忖着要不要去公司找陈启源再谈谈。
凌远敛下眼,心里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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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还没去找陈启源,凌远倒是先和他见了面。
上次见面是身形憔悴的还是凌远,如今他倒是神采奕奕,原本风光云霁的陈启源清减了不少,注意仪表的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陈启源不知凌远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只是之前隐隐的猜测让他竖起防备,他沉声道:“凌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远支着手淡然地笑着,慢条斯理地回道:“我只是来提醒你好像忘了什么事。”
陈启源挑眉,说道:“合作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再过几天产品就能正式上市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苏和。”
陈启源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强撑道:“我和你姐只是小矛盾,等我妈身体好一些了我会和她和好的。”
凌远不知道是嘲笑他故作姿态还是天真,说道:“苏和早就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了,希望你赶紧把字签了。”
“这不关你的事!”伪装的面具开始龟裂,陈启源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凌远凝视着满脸涨红的陈启源,缓缓地把玩着手里的笔,提醒道:“awa的老板是我的朋友,股份是我让他替我买的。还有这次的合作案,你信不信我可以现在就撤销。这次合作你们花了很大代价吧?算一算我手里有陈氏30%的股权,要是我和你那个大哥合作,你说他会不会舍得拒绝。你那个视财如命的母亲要是知道这些,不知道还能不能出院呢。”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在陈启源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awa的合作案是用股份来交换的,这个秘密只有他,父亲和awa的ceo知道。还有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她不得好死的就是他那个大哥了,要是有机会能替亲生母亲报仇,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陈启源的眼里充满恐惧,绝望还有不甘。
逐渐又混成怨愤。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死死地盯着满脸笑意的凌远,用力地脸部的肌肉止不住开始抽搐:“是你吧?苏和出轨的那个男人,你们姐弟真是恶心,乱伦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怕会造报应吗?”
“恶心吗?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偷走的。而且你睡其他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恶心?”
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陈启源的心上。
谁又比谁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