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要笑死了，哥哥你要是绑架了就眨眨眼。”
  “我合理怀疑飞哥用的是连拍技术。”
  “满脸写着被迫营业的表情。”
  “生活不易，飞哥被迫营业。”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尽管是被迫营业，我们看着还是很开心的。”
  “大家都别佛系了，这几天要被某家的通稿气死了，万一飞哥真的销量太低退圈跑路了怎么办？=”
  “你不买我不买，飞哥何时能出头。”
  很快时飞又接到了来自宋一元的催残电话，时飞一脸无奈的接了起来说：“一元哥，我自拍了，你还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你那叫自拍了？九宫格全是一个角度一个表情，你是咔咔咔连拍的吧。”
  “九宫格一个表情也是自拍。”时飞狡辩着，被江煜的试卷题气到，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情自拍了。
  宋一元无奈的叹气着，“算了算了不勉强你了，反正也没几个小时了，就算你发了自拍，也是赶不上的了。就让那几个人再得瑟一下，明天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宋一元对时飞是彻底放弃治疗了，打电话给凌淮那边商量宣传对策，他那边倒是比较淡定，没有那么急。
  要知道现在的预收都是靠着时飞粉丝的力量，他们手上有两张王牌的，一是时飞的音乐质量，估计很多路人都会觉得时飞的歌曲应该不怎么样，这个主要是以前还没有太好的作品建立起口碑。
  还有一个是这歌是不离做词做曲，这消息也还没有放出去，等正式销售的时候，一同丢出去绝对会在娱乐圈里掀起大浪。
  浪掀的越高，到时候热搜就更高，配合着宣传。
  宋一元一听不愧是掌管着一个公司的老总，这心性要比他强多了，原本还想要咬牙买个热搜的，想想就算了。
  在宋一元发愁这个预售销量的时候，却不知道有几个人早就在盯着在默默的策划着一件事情。
  …………
  江煜穿着白色的t恤坐在家里的电脑桌前，头上戴着耳麦正在和他的‘情敌’沈清然视频通迅，“沈清然，我觉得关键时刻，我们两个必须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屏幕中，沈清然也同样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只是上面还有一串英文字。
  大概是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沥沥的坐在电脑前，清冷淡漠眼神淡淡道：“不是一直都是你对我有成见吗？”
  本来在说话的江煜被这一打岔，立刻怒道：“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成见了，当初还不是你看师父宠我就不顺眼，各种给我找麻烦。”
  沈清然挑眉：“我入门比你早，我是你师兄。”
  江煜不服气着：“师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抢师父寄给我的那箱黄金火龙果，那可是黄金做的火龙果。”
  “不是黄金做的，只是黄色而已。”沈清然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纠正。
  “都差不多，反正你抢了就是抢了。”这仇能记一辈子了，他就是嫉妒师父对自己好。
  沈清然不想在这上面和他继续费舌，打岔道：“你不是说有重要事要找我，什么事？”
  江煜这下子想起来了，赶紧道：“师父发了数字专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吕蓉蓉那个疯女人这几天一直在放拉踩师父的通稿，看着真可气，这口气你能忍下，我是忍不下了，所以我打算砸钱把师父的销量砸上去，超过那个女人。你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
  沈清然问：“你有这么多钱吗？”
  江煜一听就炸毛了，怒道：“你看不起谁啊？虽然我挣的钱可能是不如你多，但我好歹也是国内一线顶流，这点买专辑的钱我还是有的。再说了，你是不是师父的徒弟了，你难道不需要出一份力的吗？”
  沈清然说：“你先算一下需要多少钱。”
  江煜眼睛亮了，随后拿着纸笔在那里计算着，边算边说：“我刚才看过数据了，那女人的销量过了两千万张了，基本上也饱合了，这还剩下四个小时就十二点了，这几个小时最多能再涨几十万张就不错了。师父现在的销量才528万张，师父他怎么销量才这么点？想当年我的专辑第一天预售就直接破千万了。”
  “我录下来了。”沈清然淡淡的说着。
  “师父，我的意思是说，那些人太不识货了，我师父这么好的曲子，他们不懂得欣赏。”江煜赶紧改口着，一抬头就看到沈清然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立刻怒道：“你框我。”
  沈清然：“你自己傻。”
  “你……”江煜气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想要摘掉耳朵上的耳麦丢下走人。
  “专辑不买了？”沈清然问。
  “买。”江煜又再次坐了下来，脸上带着一脸的甘心，继续拿笔算着：“四舍五入一下算相差1950万张好了。1950乘以每张专辑20元，一共是39000元。”
  沈清然：“……”
  江煜继续算着帐念着：“为了保险起见，我建议咱们直接买2000万张，2000乘20，一共四万块，我俩平分一下，一人两万。”
  说完还一脸得瑟又欠扁的样子看着电脑镜头里的人说：“沈清然，两万块你都拿不出来吗？瞧把你给穷的。”
  沈清然：“……”师父寄给他数学试卷是有道理。
  沈清然想了想，最后道：“江煜，你试卷够做吗？要不我也寄一箱给你。”
  “干什么寄我试卷，别跟我提试卷。我跟你什么关系，我做不做试卷要你管，师父管我就算了，我不要你管。”一听说试卷，江煜整个人都炸毛了。
  最近天天被数学试卷折磨，都快要被逼疯了，一听到翻试卷的声音就害怕，晚上做梦都要被试卷包围了。
  再看到沈清然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自己，瞪了一眼对方说：“看什么看，不要以为你看我就可以免拿那两万块了。不会是真穷的两万块都拿不出来了吧？算了算了，看在师父的份上，那两万块我帮你出了吧。”
  江煜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特别欠揍，就差在上面写着‘我很欠扁’几个字了。
  沈清然抚了抚额，很是无奈的说：“2000万，后面的那四个零被你吃掉了？”
  江煜表情先是一懵，低头再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白纸，貌似、好像、可能、也许、大概他真的没有把后面的四个零加上。
  赶紧拿笔在算出来的答案四万后面又加了四个零上去。
  随后拿笔在后面那些零上面数着：“个、十、百、千……亿，单位怎么到亿了，要四亿。”
  江煜顿时惊讶的抬头，看着屏幕中的沈清然，说话都不利索了，“要……要……要四亿才能补得上这差距？我们俩平分一下，要一人两亿才能补上这个窟窿。”
  沈清然挑眉似笑非笑的说：“刚才我记得有人说，把我的那份也出了。”
  第117章
  江煜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分析着：“我觉得以师父的能力及才情, 预售的成绩根本不重要, 先让那个女人两千万又能如何, 明天正式开售了，质量好不好一听就知道。到时候口口相似，不用宣传都能把销量艹上去, 我们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后来者居上，什么叫做逆袭。”
  江煜叭啦叭啦的讲了许多, 都快被自己给说服了。
  沈清然也不打断他，就静静的听着他说。
  最后江煜大概是越说越觉得没面子了, 兴师冲冲的联系沈清然说要帮师父艹销量，结果却败在没钱上面，今年最丢脸的事情，没有之一。
  “为什么要低开高走？我们完全可以高开高走, 我非常同意你刚才的想法, 师父第一次发专辑, 不能丢了牌面，一定要把那销量弄上来。”沈清然认真的替他分析着：“你把你的那几套房子和跑车还有限量版的车子全部都卖了，凑个两亿不是问题。我身为师兄肯定不能让你单独出这个钱, 另外两亿我出了。”
  “够了，沈清然, 你不是一直走温润清冷路线的吗？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江煜内心想哭, 他好歹是个顶流, 怎么会这么穷, 手上连个2亿的流动资金都没有，都怪这两年花钱太凶了。
  江煜决定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做一个会存钱的人。
  沈清然收起了之前算帐的表情，再次恢复温润的样子，说：“是你连线找我说商量买专辑的事。”
  江煜气得脸都绿了，他当时脑子真是被炉踢了，才会想到要联系这个人。
  这时又见沈清然说：“行了，你要是真有心，花个一万元买一些专辑送人就可以了，师父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江煜都没反应过来这沈清然一前一后怎么变脸这么快，似乎又是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好几次，像是在和自己的内心做抗争一样，最终还是不甘心的说：“那我们就这样算了？那小茶婊半小时前还在微博上diss师父呢，我有点咽不下这口气，要不你先借我钱，我……我会挣回来还给你的，最多两年。”
  沈清然睨了他一眼说：“花四亿买专辑销量还不如把钱直接送给师父孝敬他，别忘了这专辑钱还有另一半要给平台的，你相当于是送了几亿给企鹅音乐，凌淮要是知道你这么乐善好施，肯定要做一面大锦旗送给你了。”
  江煜气得脸都绿了，“沈清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了，你温润优雅形象呢？小心我把你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发上网，让你粉丝好好看看你的嘴脸。”
  沈清然大概是有点聊累了，手肘撑着下巴，神情有点庸懒的说着：“顺便把你两千万张专辑用四万块买下来的数学题也一起发给网友参考参考。”
  江煜不说话了，嘴巴一张一合的，沈清然不用细听就知道他肯定在骂自己，说：“你这个数学，以后还是找个数学好的媳妇吧，你是没救了。”
  这算是做为一个师兄最后的忠告了。
  最后两人都一起花了一万块买了五百张专辑，看着那个数据，江煜还是很不爽，明知道师父的音乐质量要比那个小婊砸强很多，可惜就败在了钱上面。
  虽然明知道后期肯定会逆袭，还是不爽。
  要是有人能花四亿，打脸死那些人就好了，那他就喊对方爸爸。
  这个夜晚江煜和沈清然两人都没有睡，预售是超不过了，他们要执行b计划，等8月1日零点的时间一到，正式销售了他们就一起发微博替师父宣传。
  他们俩虽然一个是国内一线顶流，一个是国际歌手，可粉丝认可的是他们本人，他俩推荐的东西，没有试听过不会去花那个冤枉钱，预售期间的宣传没有用。
  江煜一直盯着时间，离8月1日还相差十分钟左右时，看到预售的销量还停留在529多万，正在艰难的往530万张爬着，肚子实再是撑不住了，去厨房泡了一桶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回来。
  扑鼻的泡面香味从泡面桶里慢慢散发出来，江煜随便找了本书盖在泡面上重新坐回到了电脑前。
  他一定要在零点时就发微博支持师父的第一张专辑，让师父知道谁才是他贴心的徒弟。
  伸手按了一下刷新键，原本还是在529万张的销量，变成了2529万张。
  江煜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自己眼花了，预售专辑销量真的变成了2529万张了，
  又刷新了一下，那前面的2字还是没有消失，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指着电脑屏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这这这这这……”
  拿起手机就打电话给某‘情敌’沈清然，激动到语无伦次着：“多多多多……”
  沈清然淡淡的回应：“我看到了，2529万张预售销量。”
  江煜报喜的心情卡在喉咙里又吞了回去，随后沉淀了一下情绪，说：“沈清然，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也会有如此爷们的一面，我为我之前对你的种种行为跟你道歉。”
  沈清然说：“不是我买的。”
  江煜惊讶：“不是你，那还能有谁啊？”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人本来就不多，何况还是替师父买专辑，江煜觉得想不出来除了沈清然还有谁。
  沈清然淡淡：“不过你的道歉我接受。”
  江煜：“……”脸色憋了好一会，才说：“我刚才什么都没说，那是我弟拿的手机说话。”
  说完就直接爽快利落的把电话给挂了。
  看着那销量数量，江煜摸着下巴心想着，难不成是师父买的。
  不管如何反正能让销量超过某些绿茶，他的心情就好。
  零点时间一过，看着预售的专辑变成了销售页面，江煜的赶紧拿起手机先把销售链接转发到微博宣传：【好听到爆炸的音乐，不听你们绝对会后悔的，大家快动手买起来。】
  微博发完之后，江煜就开始手捧着泡面，一边点开了时飞的数字专辑《18》听着音乐。
  一听就听入迷了，完全沉浸在了音乐中，师父不愧是师父。
  江煜丝毫不知道，在他听歌的时候，他的师父又再次上热搜了。
  他也压根就没有注意专辑的信息。
  #沈清然替时飞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