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番外二)
作者:题言emmm      更新:2023-04-15 18:17      字数:3932
  昏暗的房间内,床边隐隐约约坐了个人影,高大挺拔的身躯。
  薄离倚在铁门后,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冷漠。
  “找我有事?”
  那人未答,起身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两人身高相差不大,但薄离莫名觉得自己在气势上也弱了那么一丢丢。
  冰冷的手大力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收紧。
  “懂规矩就可以。”
  还没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薄离讥讽一笑。
  “规矩?要我教教你?”
  手臂一勾,耳侧放佛呼啸过风来,擦过男人的脸侧。背过身一拳砸过去,脚下却被男人勾住。
  那人语气更加淡然傲慢,“跪下舔。”
  薄离径直抬脚踹过去,男人偏身一躲,语气染了不耐烦。
  “我只说这一次。”
  没得到回应,男人忽然出力,攥住他的手臂拖出了铁门。
  狱友纷纷探出头来看着动静,可惜两人只去了第一间房。
  八个人在一间屋子里,本身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多是练家子背景深厚。
  国际组织都得礼让叁分,只好以恶治恶,让一位享有盛名的帮老大来整治。
  男人按住人半跪在草堆上,向着剩余的七人轻轻开口。
  “今晚薄总给大家现场表演。”
  薄家的名气向来很大。
  一双手铐限制了动作,冰冷的手挑开皮带钻进去。
  异物的来袭让薄离倒吸凉气,被人观赏更是难堪。
  本来就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狱友们早已互相帮助解决,可大多是粗糙汉子,真正细白嫩肉的很少。
  可薄离算一个,但没人敢明目张胆地碰他,即使薄家接班人目前处于低谷时期。
  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男人拉开裤链,直接插了进去。
  “调教调教可以给大家当当公共厕所。”
  语毕,温热的淡黄色液体缓缓流出,落在了草堆上。饶是玩弄手段高明的人,见了这一幕也被惊住了。
  这次薄离才看清了男人的面孔,怔怔地神情恍惚,有些不敢相信。
  男人朝他扬扬下巴,“现在懂规矩了?嗯?”
  窗帘紧闭,昏暗光线的房间显得尤为冰冷刺骨。一人趴在一人的胯下,头还一动一动的。
  “时间到了。”
  薄离被大手捏住颈项,拽到了被拉开的窗帘前。
  一片春意盎然的后花园。
  他被迫绑起双手在头顶,巨大的镜子照得浑身赤裸,白翘的臀部下以极高的频率一进一出。
  男人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欣赏着,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
  “贵族世家?好好看看你这骚货现在的样子。”
  薄离也不算瘦弱之人,肌肉线条恰好饱满,身高逼近一米九。
  此时眉梢眼角都是湿润,嫣红着眸子,嘴唇微微低喃。
  男人看了眼时间,这才懒懒起身走到人面前。
  “现在懂规矩了?”
  猩红的后处还微微长开着,大家伙借着液体缓缓探了进去。
  薄离已经泄了两次,又被飞机杯紧紧包裹住,前后夹击。
  “滚...开...”
  身后的男人不留情,一顿猛得频率不见丝毫低下来。
  “嗯,还不懂规矩。”
  第一次经受如此的对待,薄离的脑子被快感占据上风,浑身发软,不停地发抖。
  男人把他打了个转,稳稳一边狠狠插入,一边走向铁门。
  走廊两侧的目光如饿鬼一般,顿时兴奋起来,紧紧盯着不想放过丝毫。甚至有不少人开始荤话起哄,掏出裤裆里的东西。
  “警长,这骚货的腿又粉又嫩,是哪来的极品?”
  薄离被抱住,浑身只露出小腿,还有隐隐约约的结合处。一进一出都连着不少液体,肉壁也被带出。
  男人倒是玩味开口,“自己送上来的。”
  引来更多的围观,大半夜瞌睡虫早跑了,清醒地观摩这一现场表演。
  “水好多啊,玩起来真是太带劲了!”
  “这极品好会吸,怕是饥饿难耐不住!”
  “老子真他妈想操爆这极品!”
  薄离听见这些话,忍不住害怕自己被发现,嘴唇咬得更紧。
  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走廊很快就到尽头,更有不少人满口脏话也想要来一炮。
  男人低头,“小骚货你愿不愿意?”
  轻轻夹紧了不少,多少带了讨好的意味。
  铁门隔开了凌辱的荤话,瞬间安静下来。
  薄离被松开后栽进了大床里,骨子里的倔强和高傲被磨灭了不少。白织灯下,镜子里的赤裸身子很显眼。
  皮鞋踩上他的肩,软绵绵没了反抗。
  “现在懂规矩了?”
  嗓子沙哑,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男人可能也知道他只是嘴上承认而已,依旧是傲气凌人的本性。
  房间内通明透亮,凌乱的大床上,柔韧度很好的两腿被扳开将近一百五十度。
  大腿根部内侧痒痒的,男人提着不知名的笔,刻刻画画已经一下午。
  夜幕降临,才大功告成。
  “这叁个字抹不去的。”
  肉便器。
  镜子前,薄离看得清楚,他伏在男人胸膛处,完全没了原本冷漠的样子。
  满脸含春,气丝娇羞。
  男人今日很早就出了铁门,直到晚上才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箱子,不客气地甩在他脸上。
  “换上。”
  薄离坐在马桶上,捧着纸箱子有些失神很久。
  回过神才褪去裤子,把特制的棒塞进去,慢慢穿上黑色的连体丝袜。
  这些日子以来,薄离消瘦了一些,由于一直呆在房间里,皮肤更为白皙细腻。
  丝袜勾勒着身材曲线,圆翘。
  “跪着爬过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伸手指了指小木桌。
  但他没照做,只是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投影仪的画面落在白墙上,正是平日两人交结的画面。
  不过只有薄离被看得一清二楚。
  “知道么?我现在手指一动,这些影片将会风靡全城。”
  薄离慢吞吞地爬上了小木桌,颤颤巍巍地对着男人,以一种羞辱的姿势趴在上面。
  “主人,求求你。”
  他轻轻阖了眸子,嗓音几乎轻飘飘像来自远处,空灵飘渺。
  “调教你这骚货这么久,还是学不会?”
  “...主人...骚货...想被...想被...被主人的...大肉棒...插...爆...”
  男人粗暴地按压着后处,耐心静静等待着下文。
  “骚货里面的小嘴又紧又会吸,母狗还会喷奶,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得合不拢腿。”
  大手推送着按摩棒,大量的液体沾湿了丝袜。
  后处微微撕开一个洞,被不合身的丝袜紧紧勒住。
  腿一软,差点跌下桌子。
  男人不予理会,隔着面料用手逮动着硬邦邦的大家伙。
  “穿丝袜有这么兴奋?”
  大手骤然发力,薄离疼得额角冒汗,颤抖着声音。
  “是...是的......”
  一年的牢狱生活,几乎每天都在男人的身下。
  从最开始的盛气,到现在的服软,不过更多是那张脸带来的难过。
  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抽出了身。
  “薄总以后要好好藏着大腿,不然肉便器会被发现。”
  薄离眸子流溢,水雾缭绕眉眼,一副娇媚动人,饱含着哀怨缠绵。
  这房间有摄像头,男人对他干了不少淫秽的事情,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
  丁字裤性感火辣,臀部的沟壑诱人,汩汩的液体打湿了蕾丝。兔女郎的装扮莫名很搭,模拟兔尾巴的棒全部没入。
  男人一巴掌拍在臀部上,后者老老实实地听话扭动起来。
  “怎么教你自慰给主人看的?”
  薄离闻言,浑身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自己坐上了小木桌上。
  一只腿直立沾地,另一只微微弯曲折迭。
  不断吐着液体的后处,被主人的手指缓缓探进去。
  说不出的奇怪触觉,但莫名和谐。
  男人握着棒在大腿处震动摩擦,低头冷眼旁观这一幕。
  身体的快感层层包围,熟悉的感觉让脑子暂时放空。
  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男人大力按压臀部,凹凸不平的丁字裤带刮得痒痒的。
  双腿被折迭成八字型,细细的裤带勒着白皙水嫩的臀部。
  两根打结的麻绳快速摩擦过后处,反反复复,高潮迭起。
  “骚奶头都硬了,不管管?”
  薄离没了任何的理智,甚至主动挺起身,开始寻找男人的大手。
  “...阿荣...阿荣...”
  一双眸子欲醉迷离,痴痴的眼神有些恍惚。
  “在我面前还念着其他大肉棒的名字?”
  男人被勾得不行,低头啃咬小红豆,手指大力搓捻。
  身子像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淌过,他握住男人的手指往自己的后处送去。揽上男人的颈项,腰肢扭动起来,一根手指就很快吃不消了。
  硕大的全根没入,把他按在小木桌上,一进一出撞得紧。
  薄离不断高潮,余潮后夹得更紧,面色潮红地像是兴奋过了头。
  “好厉害...我要...坏了...”
  快感和窒息感交替袭来,但男人发了狠劲,不带松懈地十足送入。
  结实火热的巨物横冲直撞,撞得身下人一颤一颤的,股缝之间满是泥泞不堪。
  在快要泄出来时,即刻停下了动作,毫无留恋地抽出去。
  “骚货的烂穴真会吸,一次多少钱?”
  薄离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桃花眼里全是空洞无力,垂着头轻轻低语。
  “公共厕所不要钱,只要大肉棒和精液,把母狗操得喷奶就跟着大肉棒回家。”
  窗帘隔绝了外面世界,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气息,时间早已经不知道。
  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不堪的情趣内衣还堪堪挂在身上。
  瘫在木桌上有些神怔,清醒又堕落,崩坏。每次用的药劲倒是够十足的。
  嗓子哑得变了调,“...你还想...怎么玩?”
  话音刚落,温热的白液汩汩流动出来,射在了他的胸口处。
  男人拿过手机,动作自然,拍下了这淫乱的一幕。
  “薄总,身体离不开我了么?”
  心里却心疼不已,真实的世界里,他何时这样对待过他哥。
  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归咎于反派系统。
  薄离被抱去浴缸,浑身里里外外被洗得干干净净,手指勾出大波的白液。
  “肉便器怎么才装这么一点?”
  男人捏起后处,粗暴地搓捻起来,疼得薄离咬住下唇,机械一般开口。
  “骚货还需要大肉棒的开发,不过是极品,夹得主人爽上天。”
  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低头拨弄着楚楚可怜的后处。
  “这么粉嫩的小蜜穴怎么会是骚穴?是不是天天勾引男人?”
  薄离双眸涣散,修长白皙的美腿有气无力地伸直,把诱人的地方展现得更清楚。
  “骚货一看男人就淫水直流,需要大肉棒惩罚。”
  男人抬起美腿直入,狂野地大力抽插着,不断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一年,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大手轻轻拂过大腿的叁个字眼儿,要想抹去的话,只能掉一块肉下来才行。
  “出去以后还找不找我?”
  最终,只是收到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