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三王爷,久仰
作者:云淡风轻      更新:2023-04-16 21:37      字数:1955
  “他?”将军挑眉。“也罢。你暂时跟随本将军。”说罢,扬鞭又朝前奔去。
  花容容不明就里的站在那,这个将军想干什么?
  看到花容容的疑惑,那个副将就笑笑:“没事,就是将军的近侍死了,身边缺少人。”
  花容容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个将军看起来并不是好应付的人。但接近他,肯定能拿到第一手资料。不过,花容容心底仍旧有些怀疑,这个将军会那么大意?随便就在军中找个人当近侍?她混进来才一个多时辰而已!花容容暗暗告诉自己,千万要小心。
  “报!”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马背上的人大喊,“将军,身后发现紫月国的追兵。”
  将军闻声勒马,掉头奔来,凌厉地扫了眼那个报信的:“大约多少人?”
  “至少五万。”
  “将军,要不末将先带人拦住他们,让大军先行?”那个副将也神色凝重。
  “不必,前方就是幽谷,只要我们进了幽谷,紫月国的人也拿我们没办法。”将军沉声道,“你先带人去幽谷,以防紫月国的人占了先机进了幽谷!”
  那副将当即带领一队人马,朝前方疾奔。
  “大家全速前进!”将军振臂一呼,洪亮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听到。
  “你跟着本将军!”最后他又指了指花容容,扬鞭朝前。
  花容容皱皱眉,她不能施展轻功,这么追着一匹骏马太轻松只会让人怀疑。于是她只好装作不懂武功,死命的追着将军的脚步。
  没多久,那个副将又折返回来,脸色很严峻:“将军,幽谷有埋伏!”
  将军眯着眸子,透着几分冷意:“张诚没有这样的胆量,想必是上官晨的手笔。本将军倒是低估了他,原来还有几分能力。那里有几个人?”
  “大约两百人左右!”那副将道。
  “两百人,就想拦住我十万大军?”将军勾起一抹嘲讽,“上官晨未免太看得起张诚的手下了!”
  “不,将军,那些人不是张诚手下。是方才令我军阵脚大乱弓箭手!”副将的神色又严峻了几分。
  将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看来是禁军的精锐,紫月国的皇帝很舍得呀。看来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对上那么两百精锐,要想突破幽谷绝非易事。李副将,你八万人从南边突围。上官晨既然敢追击我们,手上的兵力肯定不止五万。本将军带人阻击他们。”
  “不,将军,您带大军离去,这里由末将负责。”李副将跪下来,“您是军中统帅,不可冒险。”
  将军想了想,“不,李副将,你带人离开。我宋逸书难得遇到对手,我倒是想会会他!”
  宋逸书?卫国第一猛将?花容容悄悄打量着他。宋逸书的名字,如雷贯耳。在卫国尚未对紫月国开战前,宋逸书曾经多次领兵征讨更北边的异国,从未有败迹,立下赫赫战功。
  如今上官晨身子极其虚弱,倘若真的与宋逸书正面交战,根本毫无胜算。花容容很清楚,依照上官晨的性子,这次追击,他定然不顾身子随行。
  宋逸书一脸坚决,完全没有让人抗拒的余地。李副将只好带着大军朝南奔赴,留下精锐的人马。
  宋逸书扫了眼仍旧在一旁站着的花容容:“你怎么不随大军离去?”
  花容容垂首,低声道:“李副将让小人跟着将军,所以将军在哪小人在哪。”
  宋逸书眸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刀剑无情,战场上没人你救你,你只能冲锋陷阵!”
  “小人明白!”花容容依然垂首。
  宋逸书翻身上马,扬手让剩下的两万兵马跟上。这次,他放缓了脚步。
  马蹄声,脚步声,渐渐近了。宋逸书脸上没有一点惊慌,异常沉着。花容容见状,也暗暗赞赏,难怪是卫国第一猛将,单是这份镇定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
  在上官晨的软硬兼施下,张诚带着七万兵马追来。看到勒马驻足不前的宋逸书,他也停下来了。
  张诚身后的大军士气高涨,而宋逸书这边的则是背水一战。两军对峙,皆蓄势待发。压抑沉重的气氛,让战况一触即发。
  宋逸书扫了眼张诚身后的大军,冷笑:“张将军真看得起宋某人,居然带这么多人来送行!”
  张诚被嘲讽,脸色十分难看。扬手做了个进攻的手势,身后的大军马上冲上来,与卫国的士兵混战一片。
  稍晚赶到的上官晨,看到这场景,任凭他自控力再好,此时也想破口大骂了。
  卫国十万大军只剩下那么点人,张诚不去追击,反而跟这么点人对上。看来张诚还是不知死活,
  上官晨强忍着怒气,命令那些尚未来得及冲出去的士兵停下。除了幽谷,还有南边有路撤离。只是南边都是崇山峻岭,不易攀爬,卫国的大军肯定是由南边走了。他当机立断,带着余下的三万人,往南边追去。眸光不经意掠过混战的人群,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惊,再细看的时候,那个身影却不见了。
  甩甩头,花容容还在王府,他定是眼花了!但此刻,他却又是多么渴望看到花容容!惊觉心中的一样,上官晨策马扬鞭,带领军队追去。
  宋逸书见状,纵身一跃,突出围攻。他本意就?
  宋逸书不愧是卫国第一猛将,一身功夫不凡。几乎是转瞬间,他就在上官晨身前落地,挡住上官晨的去路。
  “三王爷,久仰大名!”宋逸书似笑非笑,看着脸色苍白的上官晨。心中也有些惊讶,上官晨的模样竟是如此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