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石全搬兵拖兖州(四)
作者:
夏海苍松 更新:2023-04-16 22:35 字数:4076
所以人家龙都得盘着,虎都得卧着,他不过就是一条虫而已,所以也只能是眯着了,没别的。朴克此时已经是去点兵了,他既然都答应了石全,那么自然是要按照答应下来的去做才行。而且也确实,他也是想早点儿去辽东,会一会那兖州军,这个也是没错。他也要去那儿好好看看,曹操他们那些人到底都如何,反正传言不少,可汉人那话倒是没错,叫“耳听为
虚,眼见为实”啊。而且以后要说成他们都是高句丽的人,要是几人确实是值得己方这么说,那么自然是都没问题,可要是不然的话,这个事儿那就算了吧。还别说,这高句丽的也知道挑人了,也是,毕竟那不管是孔子也好,还是说秦始皇也罢,他们都是什么人?说起来
后世评选影响整个人类发展进程的历史人物中,就有这么两位,而且绝对还是排在前面的人物。孔子不用多说了,那是圣人,就是秦始皇,别管其人做过多少天怒人怨的事儿,至少其人的功绩,那是不容抹杀的。话说他自己认为自己是千古一帝,其实也确实,秦始皇做到
了多少人没做到的。别管这个人如何,他确实是千古一帝,哪怕做了那么多不怎么样儿的事儿,不过不那么做的话,也就不是他嬴政了。所以如今高句丽这边儿要说曹操几人也是他们的人,显然,这是把曹操他们和孔子、秦始皇,其实都算是相提并论上了。就以如今来说,曹操他们显然是不能和孔子秦始皇他们相比啊,所以朴克这不就出来了吗,他是要好好看看,
先接触接触曹操这个人,到底都如何,值不值得己国下注。而今点齐了两万人马,朴克便和石全离开了高句丽的国内城。当然了,和他们一起离开的,除了两万人马之外,还有石全的十几个亲卫,也包括了朴克带走的两个高句丽武将。他们是朴克的族弟,也都姓朴,一个
叫朴昌,另一个叫朴素。要说这高句丽的人起名儿确实是不怎么样儿,显然他们也没把汉人的那些东西都给学到家,这个是肯定的。两人和石全相互见过后,朴克他们便带着两万人马直接就奔赴了襄平,他们也是想了,如今尽量早到襄平,最好能在兖州军没到达襄平城下
前,阻截他们。不过从如今的时日来看,这个要完,基本上没大意外的情况下,那是不可能了。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石全带来了异国的援兵,如果说他们在兖州军之后驻扎下大营,那么只能是给他们以威胁,这个未必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两万人马,和兖州军他们相比,确实是不算什么。毕竟之前的凉州军加上江东军,那还有一万人马呢,而
且还都是比较强的战力。而高句丽的人马,显然绝非是什么精锐,就是普通士卒罢了。但是对于如今的石全来说,确实,哪怕就只有一千人,他都是高兴,毕竟这代表着高句丽插手了,代表着人家出了援军,这比什么都强。甚至他还想过,这两万人马全军覆没的话,或者
朴克出了什么意外,那么高句丽王他要是没反应,自己脑袋都可以揪下来玩儿。所以石全确实,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也不得不说,两万人马,确实也是人家高句丽王和朴克给了他大面子。至少他就很清楚,如果说自己没有施恩于朴克,他们都不一定能见自己。就算是公孙康亲至国内城,都未必能见到高句丽王。哪怕最后真见到了,可对方能不能出兵,都是两
说。而且就算是真出兵了,可出兵多少,这又是一个大问题。所以石全清楚,他也不傻,知道人家多少都是给了自己面子,如果说真换一个人,就未必是这样儿了。所以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如果说自己真有不满,就是对他们几个人的人品,他们实在是脸皮太厚了,这要是到了辽东,还不知道要被人笑话成什么样儿。当然表面儿的,还是能说得过去,可是背
后,要是没人笑话他们,那可真是,太扯了。去的时候,石全因为只是带了十几骑,所以是速度飞快。但是如今,这有两万人马,而且不都是骑兵,所以速度自然是降了下来。不过反正石全都已经预料到,这个时候估计兖州军的人马都已经兵临襄平城下了,所以他反而是
不着急了。毕竟如果说兖州军他们还没到襄平的话,那么让朴克速度再快点儿到襄平,那就是好的。可人家都到了,你是早去晚去,其实都没有太大的意义。至少他很清楚,怎么凭公孙康他们三个人,守住城池几日,那还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说他们连这个都办不到的话,
那就别和兖州军对抗了,直接弃城,大家都回家种田去吧。真的,如今的石全,就是如此想法。他觉得如今自己又带来了高句丽的援军,那么对上兖州军,至少给他们拖到第一场大雪来临,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石全本事有限,这个不假,但是他胜在经验丰富,并且还有眼力眼光,这也确实都是没错的。那么他所认为的,基本上也就是“不离十”
了。他如果连这本事都没有,也活不到如今这个时候了,毕竟他就只是个三流武将。再说此时的兖州军,石全退了之后,曹操让人全力追击,结果石全最后追没了。除了杀死杀伤俘虏了一部分辽东军士卒之外,石全是彻底失踪了,对此曹操也不过就是一笑,一切可以说都
是在他所料之中的。毕竟以石全那个逃遁的能力,己方不布下天罗地网,那基本上是没有办法抓住他。别说是生擒活捉对方了,就是碰到对方,那都不可能。所以对此,曹操没什么意外的。不过对于辽东军士卒,给他们杀死杀伤并且俘虏了一部分,这点,曹操是满意的。
毕竟只要能削弱敌人,那就是对己方有好处,有大好处。所以没抓到石全,却是能削弱了辽东军,曹操也是对己方和凉州军江东军他们满意了。毕竟人总是不能太贪心,别说己方根本就没有指定抓捕石全的策略,就算是有,也未必真就能生擒人家。毕竟石全才是辽东土著,而己方不过就是外来者,这个差别可大了去了。而此时的兖州军,则是已经是兵临了襄平城
下,而公孙康他们也早就知道,他们拿石全家人威胁其人的时候,石全都已经是兵败往襄平城来的路上。不过对此,公孙康却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毕竟襄平城内,如今来说,多一个他石全还是说少一个他石全,差别都不是那么大。至少和他去了高句丽搬兵相比,显然是让
后者出兵,对他们辽东方面帮助更大了。而公孙康也不是说就一定要让高句丽出兵,本来汉人自己的事儿,是真不好用异国人马来解决的,但是如今的公孙康,可以说他都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这么说其实并不为过。毕竟他后路是乐浪,但是乐浪充其量也就只有一万人马,这你还得保证人家兖州军不来追击,最好是大雪来临,他们就不会来了。但是这个不得看天
气吗,所以确实,是不确定。那么除了襄平城内的精锐,公孙康确实,他已经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了。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说就逼石全去高句丽搬兵,那个事儿,在公孙康看来,不到万不得已,自己还是不想那么做的。毕竟搬来异国的援军,其实也算是最后的杀手锏吧。可如今却是不得不先用出来了,至于说石全会不会去高句丽,公孙康还真是没怀疑过,而且
从已经退回来的辽东军士卒那儿,他都已经打听清楚了,确实如此!所以公孙康对自己所作所为,从来就没有后悔过,反而还觉得自己是正好赶上时候啊。要不然的话,等石全其人败退回来,自己还真是不好再拿其人的家人威胁他什么。所以如今这样儿,其实也算是最好
的结果,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说公孙康想法,还是比较简单,要说这个事儿真就那么简单吗?显然没有,除非他能保证石全的家人,一直都是在他公孙康自己手里,那样儿的话,是能威胁到其人。可一旦不这样儿了,没有了能威胁石全的东西,那么石全要是不去报
复,那就不是他性格。而如今却还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办法,有选择的话,石全也不想这样儿受制于人,而且还是公孙康那样儿的。只要一想到公孙康那副嘴脸,他就生气,不过这也没办法。说起来比起公孙康,他其实更不想看到高句丽的人,可自己有办法选择吗,没有。所以最后的一切,他都归咎在公孙康身上了。也是,他自己肯定不认为自己
有什么大错。至于说兖州军,实在是太强,不是说石全就没怨恨过他们,可实在是对比一下双方实力之后,石全觉得记恨兖州军,真就不如记恨公孙康。至少这个原因在哪儿,根源在哪儿,曹操他们愿意这都已经快到冬日了,他们还进兵吗?显然他们是不想,可己方称王
了,这他曹孟德再没什么表示,那他那许都的朝廷,不就成了摆设?所以不是人家自己愿意到辽东这苦寒之地来打仗,是己方给人家招惹来的,那这个没办法。可自己家人被谁给软禁了起来,不是人家兖州军,就是他公孙康,所以所谓是“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怎么也
找不上人家兖州军,只能去找公孙康,就是这样儿。所以说石全看得还是很清楚,分析还是比较透彻的。不过这个也是他欺软怕硬,或者说谁不是这样儿呢?无非就是程度不同而已,他石全因为兖州军的强,他是不可能对兖州军如何如何。就是如今他带来了高句丽的两万援军,他都没说要胜利什么的,能拖住人家,那就好不错了,毕竟这实力的对比。要说他们高
句丽人马的战力,不是自己小看他们,他们也就和己方辽东军差不多。所以他们对上兖州军,那结果,石全并不认为还能比己方对上他们强多少。毕竟之前他可是带了三万人,而朴克如今就只有两万,这少了一万人,在如今的形势上,可是少了很大一块优势啊,不是吗。
如果说朴克他们带来了四五万人,石全会认为他们比之前自己带领的三万人马要强,可就只有两万,哪怕兖州军人马也少了不假,但是人家那战力,人家那士气,人家那本事,他不得不说,他也不怎么看好高句丽的人马。不过人来都来了,这个情,自己还是要领的,这个
确实是没错。曹操已经让己方和凉州军江东军他们扎下了大营,就等着明日让己方试探进攻襄平。说起来如今的气温是越来越低,曹操也不知道这什么时候,就来了第一场大雪。说起来这马上可以说就要进冬了,哪怕己方士卒都是北方的人马,可依旧是对己方不利,对他们辽东军有利啊。毕竟己方是在帐篷中住,而他们辽东军是在城内,这就是差别。并且人家
久居辽东的人,多少都是比己方这在中原的士卒更耐寒,这点曹操他们是一清二楚。可如果说这个时候就让曹操带兵撤退,那显然,他是非常不甘心的,那也绝对不是他的性格。他如今可还不知道石全已经去了高句丽,说起来知道石全去高句丽的人,还真是没有被兖州军
俘虏的,所以曹操是不知道这个情报。但是哪怕他知道,也不会惧怕一个小小异国,而且还都是脸皮那么厚的人。说起来曹操早就想会一会那些高句丽的人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