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母女温情,只剩绝望(1)
作者:
景渊 更新:2023-04-18 19:54 字数:2055
待到她接过那笔钱,陈律师这才转过眼看了看停车场的入口处,直言开口:“既然如此,我就祝你一路顺风了,我先走了,今天还有点事情,就不多聊了,赵小姐保重。”
这番话说完,赵青跟他摆了摆手道别,然后站在原地目送着陈律师的这辆车子离去。
也正是在陈律师的这辆车子转过头离去的时候,两位潜伏在暗处的黑衣大汉悄然间拿出了手机,把他的车牌号给记了下来,并未立即离去的俩人继续沉默等待。
站在原地的赵青却是一动不动的目测着这笔钱的数额,大约也就一万块的样子吧,父亲还真是小气,他那个保险箱中的钱,根本就足够他再开一家小公司吧?
对于父亲的失败,赵青这一刻竟是再没有任何的怜悯,因为在她看来,失信于她的父亲,再也不是她从前那个父亲了。
母亲依旧在监狱,他却可以逍遥法外,可见这个父亲到底是多么冷漠的一个人!
也正是在陈律师离开这停车场之后,已然退完房的顾飞扬从后门走了出来,伴随着他的走来,两位潜伏在暗处的黑衣大汉却是眼神顿时间一亮,脸上的精神也立刻一振!
“青儿,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我这边结束了,不如我们现在先去京市看守所看你母亲吧,然后你再跟我一同回家,凌薇的事情,等我们回家以后再好好聊聊。”
顾飞扬来到赵青身边,抬起眼看了看这停车场的入口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清浅的弧度,他的这番话确实暖心,尤其是在赵青这种此时一无所有的人面前。
“谢谢你飞扬哥哥。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至于凌薇,等我们从监狱回来了再说。”
对凌薇的消息,她也了解的并不是很透彻。
但是她会尽她所能,把关于她所知晓的一切告诉顾飞扬。
这一刻,在赵青的心中,却以为顾飞扬已然与她同仇敌忾。
另打算盘的顾飞扬却是暗自在心底策划着,要如何接近凌薇,如何利用凌薇,毕竟,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女,完全有被他所利用的价值。
俩人上车,发动了引擎,顾飞扬目不斜视的驱车离开了这个停车场,心中却是逐渐的燃烧起一阵又一阵的想法,凌薇!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字,他都又一种难以形容的热血!
倘若他可以与凌薇建立恋爱关系,那么让凌薇帮助如今已经岌岌可危的顾氏企业,岂不是太容易的事情?一想到这一点,顾飞扬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前往蓉城市。
计划在他的心中,他自是不会让赵青知晓半分。
如此一来,他既可以利用凌薇,又可以利用赵青,何乐而不为?女人嘛,多么简单的动物?只要他如同对待赵青一般,对那凌薇使出自己的泡妞绝招,他就不相信,凌薇会不中招。
顾飞扬的车离去以后,两位黑衣大汉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编辑着手中的短信,将前后看到的两辆车的车牌号以短信的形式直接发送给凌薇了。
为了这赵青和陈律师的消息,这两位连夜出发至京市的黑衣大汉也是蛮拼的!
陈律师与赵青离去的车辆车牌号都被两位黑衣大汉给记录了下来,而这个包含着这俩车牌牌照的短信,也在简短的分分秒秒间迅速的传送至了凌薇的手机上。
收到这一短信的时候,凌薇刚好带着母亲张英抵达了天伦之乐的海景房。
因为将陈律师与赵青的事情安排给了唐子骞,因此今日她这一行,唐子骞并未跟随同行。
“妈,你先坐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
微垂着眸子,凌薇将手机上这个短信收入眼底,心中却是不由得嗤笑一声,顾飞扬,虽然重来一世,可是很显然你依旧死性不改。
就连与赵青的相识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看到这个熟悉的车牌号,凌薇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冷笑。
到底是当年的我太傻太天真,还是你从一开始与我接触的时候就一直在用那深沉的心计对我较量?
我得是多么的天真才会在那么晚的时候才发现你跟赵青之间的关系?
咬了咬牙,凌薇那双细长明亮的凤眸中渐渐的染上了几分火星,令她意外的是,顾飞扬这一世所开的车,牌照号竟然还是当年一模一样的车牌号。
细长的指尖儿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下,她快速的将黑衣大汉的手机号码给拨了出去,单手撑着另外一只手的手肘,她咬了咬上唇,眼底神色一片深沉。
她拨出的电话很快便被黑衣大汉接通,抬起手腕,她让手机更加贴近了耳朵几分,掀起眼皮瞥了瞥对面楼层底下的那片游泳池,她唇角处扬起一抹讥诮:“短信我已经收到,接下来就是你们迅速查处那位陈律师所在工作室以及他的个人信息,另外一辆车车牌号的主人信息也帮我全部调查出来。”
因为与唐子骞之间的关系更上一层楼,现在的凌薇可以说在使唤两位黑衣大汉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性的行为,即便没有唐子骞,这两位跟随在她身边许久的黑衣大汉也会成为她这以后的左右手。
而正在京市的两位黑衣大汉在听到凌薇的这番话以后,也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是,凌小姐。今天中午之前我们会把他们的信息消息发送至您的邮箱。”
这段通话并未延续多久,在事情交代清楚以后,凌薇便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直接回到房中,站在门口的她却是再次将手机上的屏幕中短信调了出来,一双细长的凤眸死死的盯着手机上显示的那个车牌号,她放在身侧的那只手轻轻的握紧。
脑海中再次浮现了顾飞扬的样子,可是凌薇却奇异的发现,对于这个渣男,她再也提不起任何一丝的痛恨,唯独存在的是她对这个男人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