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楷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陆楷坦白了自己这些年虐杀毒杀猫狗的行为，并且深深地忏悔。
  引起轩然大波。
  陆楷因《猫飞狗跳》受到大家的喜欢，可现在陆楷却说他虐杀毒杀猫跟狗。
  这太荒唐了！
  乐茸看了陆楷忏悔的视频。
  视频里的陆楷面容枯槁，眼窝深陷。
  仿佛经受了巨大的折磨。
  他问怀里的裴衍：“你对他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裴衍漫不经心地道，“只是让他做了噩梦。”
  眼睛转向视频里的陆楷。
  冷嗤道：“本以为他还能撑几天，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萎了。”
  乐茸滑动手指查看视频下的留言。
  “靠猫狗挣钱，却虐杀毒杀猫狗，你该被关进精神病院！”
  “猫狗那么可爱，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踏马还去过你的签售会，恶心！想吐！”
  “我虽是无神论者，但这次我希望那些被你杀死的猫狗晚上能敲你的门，要你夜不能寐，生不如死。”
  陆楷被千夫所指。
  乐茸放下手机，抱住怀里的裴衍举到自己面前。
  眼睛牢牢盯住裴衍。
  无声期待。
  裴衍：“……”
  裴衍凶着声音道：“你有逃吗，就想——”
  乐茸朝床头桌子探出上半身，唰地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两个方形盒子。
  裴衍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买的？”
  乐茸催促：“衍衍。”
  裴衍脑袋朝房门方向抬了抬：“去锁门。”
  乐茸答：“已经锁了！”
  裴衍：“…………”
  …
  深夜。
  乐染口渴，下楼喝水。
  远远地看到厨房亮着灯。
  嗯？
  乐染走进厨房。
  乐茸哼着欢乐的歌曲，在案台前忙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乐茸下意识转身，却想到肩膀脖子上的痕迹。
  不动声色拢紧衣领，若无其事转头。
  “还没睡？”乐茸声音平稳。
  乐染抿了一口水，走到乐茸身边。
  青椒炒牛肉。
  很香。
  乐染问：“晚饭没吃饱？”
  乐茸点头：“没吃饱——”
  乐染闪电般出手。
  乐茸侧身躲开，冷下脸：“乐染。”
  乐染知道自己哥哥生气了。
  可谁能告诉她，乐茸脖子上的红印子是什么？
  好吧。
  不用别人告诉她。
  她谈过恋爱。
  一眼就看出乐茸脖子上的红印子是吻痕，还是很激烈很火热的那种。
  乐染深吸一口气，朝乐茸缓缓竖起大拇指。
  随即看一眼锅里的青椒牛肉，说：“多吃点。”
  乐茸：“……”
  乐茸目送鬼马精灵的乐染离去。
  关掉火，把青椒牛肉盛到碗里，打开电饭煲，盛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回到二楼卧房。
  床上鼓着一个被子包。
  乐茸锁上房门。
  朝床上的被子包走去，柔着声音说：“肉来了。”
  被子包没动。
  乐茸走到床沿边坐下。
  把白米饭跟青椒炒牛肉放到床头桌子上。
  被子包猛地炸开。
  裴衍饿虎扑食般扑倒乐茸。
  表情很凶恶，奈何眼睛跟鼻子都红红的，凶恶变成娇嗔。
  “我错了，”乐茸大掌自觉覆上裴衍后腰，一下一下按揉，“一会儿我一定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