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灵珊到来,父女情深
作者:
三三得久 更新:2023-04-20 10:08 字数:2089
君如尘发誓,如果他们两人能走到一起,他这一生都不会负白灵珊。
可杀父仇人就在面前,他岂能心慈手软,那皇朝帝国亿万万子民的生命和皇朝帝国皇室一族的使命岂能是他说放就能放的。
心中挣扎片刻,君若尘就做出决定,趁现在白灵珊还没有出现,必须要解决掉白古轩。杀父之仇乃是血海深仇,更别说亡国之仇了。今日他若不杀了白古轩,他日若是下地狱他还有和脸面面前自己的父皇。
想通了这点,在逆天麟微皱眉头之时,君若尘手中的绝尘剑发痴一道长约五尺的金黄色剑气狠狠劈向倒地不起的白古轩。
看到这一幕,逆天麟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最怕的就是君若尘下不去手,毕竟白古轩乃是白灵珊的亲生父亲,他若杀了白古轩也就意味着白灵珊会和他反目成仇,从此形同陌路。
还好,君若尘挥出了这一剑。
此时,白古轩艰难抬起头来,看着那近在咫尺恐怖异常的一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缓慢的闭双眼。
瞬间,金黄色的剑气降临在白古轩天灵之上,只要君如尘长剑再往下压半分,白古轩立马四分五裂。
这一刻,除了逆天麟之外,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日太始门之战,成败与否就在君若尘的这一剑。这一剑下去,恩怨情仇了却与无,时隔二十年的仇恨今日随这一剑终究烟消云散。
突然,逆天麟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毛,随后慢慢看向太始门内门方向。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娇喝声猛然想起。逆天麟不由再次皱起了眉头,随后看向君若尘,他很想知道,这一次,君若尘该如何抉择。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带着阵阵香风出现在君若尘面前。
这道人影还未听闻,立马扑向躺在地上的白古轩,“君若尘,你如敢杀我父亲,我们从今以后就是仇人!”
随着话音消散,白色身影渐渐凝聚出现在众人面前。
猛然,君若尘长剑一阵颤抖,险些脱手而出。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始门门主之女白灵珊,让他心中始终放不下的女人。
“灵珊,你……”
“若尘,你知道的,他是我父亲,身为女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倒在我面前,所以……如果你非要杀他的话,就先结果了我吧。”
此时君若尘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殷红的鲜血落在洁白长衫之下是那样的刺眼。一股钻心之痛在君若尘心底慢慢升腾而起。瞬间,他脸色狰狞,绝尘剑仿佛不受他控制不一般,颤抖不已。
原本直袭白古轩的那道金黄色剑气在绝尘剑颤抖到最快之色,噗的一声消失不见。
“咣当!”
绝尘剑猛然从君若尘手中滑落,跌落至地,剑身颤抖不已。
“若尘,你……”
在场之中,就属欧阳无风最耐不住性子,他此时三步并作两步走,直冲到君若尘面前,刚想质问他为什么时,却看见让他瞬间失神的一幕。
在他眼中的君若尘是风度翩翩,器宇不凡,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淡然自若,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的角色。可是现在的君若尘哪还有丝毫谦谦君子的风度。
只见他双眼通红,原本炯炯有神的目光此时呆滞、绝望、无力、恐慌、等等一系列负面情绪全都出现在君若尘眼中。
“若尘,你,你没事吧?”一把拉住君若尘,欧阳无风发现他的身子都在颤抖着,一双钢牙更是上下打颤,分明就是气到一定地步,却又无可奈何。
“我……没事。”
卸掉欧阳无风搭在他肩上的手,君若尘双眼通红,目疵欲裂,“灵,灵珊,你知道我的杀父仇人是谁吗?你知道皇朝帝国是因为什么才覆灭的吗?你知道他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吗?”
一连串的发问让气鼓鼓的白灵珊不知道如何回答,虽然先前白古轩给他说过,逆天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而当年皇朝帝国的事情白古轩也告诉过她,那是因为他受了叶冷天的蛊惑与诱惑而已,他本心不是那样。
“若尘,我,我知道,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才会导致了当年皇朝帝国的覆灭,可这不都过去了吗,你为什么要抓着不放呢?若尘,原本我以为我们最终会走到一起,但现在看来你并不是我可以托付终生的那个人!”
闻言,君若尘身子猛然一颤,嘴角慢慢溢出一丝鲜血,双眼之中眼神涣散,状若疯魔,口中喃喃自语,“我不是你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我不是你可以托付终生人的……”
此时,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白古轩眼中闪过一道隐晦目光,眼神在那一瞬间变的诡异无比,但随之一闪而逝,恢复之前那奄奄一息可怜巴巴的神情。
逆天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场的话,君若尘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很大可能会从此一蹶不振。
“够了!”
随着这句话音落地,恐怖的气势从逆天麟身上散发出来,直奔君若尘而去。
一瞬间,状若疯魔的君若尘立马感到一股致命危机,刹那间他就清醒过来。当发现这危机是来自于逆天麟后,他不敢直视逆天麟那凌厉如刀锋一般的目光,将头撇向一旁。
“若尘,你是我兄弟,我就告诉你,做我逆天麟的兄弟,不管何时何地,任何场合都要勇敢面对任何挑战,敢于直视困难的人才配的上是我逆天麟的兄弟!”
逆天麟的这些话对此事的君若尘来说就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幡然醒悟。可当他抬眼面对白灵珊时,心中依旧没有任何勇气。
沉默。
在场所有人都未说话,就连一向最为闹腾的欧阳无风此时也紧紧闭上了嘴巴。
一股压抑的气氛迅速从广场中心漫延而开,让在场除少数人之外,全都不约而同低下了头,似沉思,似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