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然和枫老的笑容同时凝固。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吕蔓蔓居然会直接跳过他们选择拜其他人为师。
  难道现场，还有比他们二老更有资历的家伙？
  只是当他们随着吕蔓蔓所指的方向望去，脸色瞬间变得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尤其是陈道然，忽然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了几声，“小娃娃，你要拜的该不会是……张小友吧？”
  “没错。你们可是苏杭风协的会长和副会长，能不能帮晚辈引荐一下？”
  吕蔓蔓看中的，确实是张昊无疑。
  虽然张昊至始至终都没在斗法大会上出过手。
  但他在面对凌风雷和穆子云的态度，已经令她发自内心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觉。
  要知道她以前从不会崇拜任何偶像明星，上学时也不会像其他同学那样追星追到狂热。
  更不会花钱去买任何动漫的周边。
  唯独对张昊今天的表现，露出了痴迷状。
  “这……”
  如果是其他风水师的话，只要不出华东地区他都能做主。
  偏偏就只有张昊，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出面。
  毕竟张昊是他们的前辈，咋说？
  吕蔓蔓很聪明，从二老那犹豫不决的表情大概才出了什么。
  于是笑眯眯的问道：“难道鼎鼎大名的苏杭风协会长和副会长，这么没有面子？”
  “笑话！”陈道然可是个爱面子的老头。
  面对吕蔓蔓的激将法，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不过事后又后悔了，干咳了两声道：“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倒是能帮你要张签名照。”
  “真的？那也行啊！”
  吕蔓蔓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能不能成为师徒，确实是要看造化。
  但在这之前能得到一张签名照，已经是很不错的奖励。
  反观陈道然忽然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
  只要张昊还留在陈家大院一天，那么他就有足够多的时间拍取各种各样的照片。
  到时候再找个借口，让其帮忙签几张还不是轻而易举？
  枫老则在旁边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他已经很久没见陈道然，露出这种笑容。
  “咳咳，签名照的事，娃娃可以放心。你给我个地址，三日之内便会邮寄过去。”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信您一回。”
  吕蔓蔓却还表现的很勉强的样子，取出纸和笔，写下了地址。
  “女校？”陈道然愣了愣。
  他记得这所学校，就在孙女所在的大学旁边，而且是所女校。
  “没错。”吕蔓蔓说完便落落大方的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枫老有些好奇的问道：“陈兄，你说这小丫头是不是有些怪？”
  “哪里怪？我觉得倒是挺朝气蓬勃。”
  “哦？那你就不担心若真成了，会抢了小芸在张小前辈心里的位置？”
  话音刚落，陈道然忽然一拍脑袋，“姓枫的，你为啥不早说！”
  担忧归担忧。
  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就不能反悔。
  更别说她还是苏杭风协总会的会长。
  没办法，就只能瞧瞧来到张昊身边，准确邀请对方晚上回去享用总厨最新研发的鹅肝泡面。
  谁料张昊淡然一笑道：“最近也麻烦了陈老不短时日。”
  “我准备在学校附近买套房，搬过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