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乘电梯到两层，之间没有什么交流着，跟外面走来走去的路人差不多。
  程素雅神情清冷，一字眉被画上深褐色的，显得精致的五官跟着愈发动人，要是仔细观察的人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一边不怎么挨近站着的厉寒，一个一米八十五以上的身高，凭着好的身材和俊脸，显得上下没什么令人能挑剔的缺陷，只是多了高冷的气质。
  两人的身高是一矮一高，对比不怎么明显，尤其是程素雅凭着蓝向晴的身体，高的话近于一米六十五，远看着，两人的身高没这么相差太大。
  程素雅的思路有点飘在之前看到微信那老顾发了一条信息，尤其是她带着的宋晴被停职了，她手中的活儿交给设计部各位员工接去做。
  这摆明了，在公司里肯定有人针对苏清，是因为她不在，看来程素雅在的话，没人敢在她面前明目张胆针对苏清，现在不一样了。果然真是如此。
  电梯叮当地停在两层，很快让程素雅回过神来，不由得轻笑着说，“呵。”
  呵一个字的声音不大不小，站在程素雅身边的厉寒微眯着深渊的眸子正好听到她在轻笑。
  这个女人在笑什么？
  程素雅没有惊觉一边站着的厉寒带着摸不透的神色在看着她。
  两人先后经过任何店门，看似在随意逛走，经过几个店门，便走向一个店门口过去。
  厉寒的视线便一看是店门，眸底闪过一丝不解。
  女人是要在这里买衣服吗？
  不等他入想着，程素雅一步便迈进去，之前她心里算到时间，估计是宋晴和陈丽换班，现在应该是陈丽接班吧。
  一进店里，程素雅发觉自己是想错了，她最厌恶的宋晴在忙着挂衣服，然后便整理方桌上摆了不少的衣服。
  看来陈丽不在。
  很快，宋晴听到有顾客进来的脚步声，抬起笑盈盈的脸蛋，一见进来的不是别顾客，而是程素雅。
  “是你？”
  宋晴那神色本来是笑盈盈，一转逝去，挂上不怎么客气的在说。
  “我是来买波蓝裙。”
  程素雅斜眼一看橱窗里站着假人，波蓝裙还在的。
  “哦。”
  宋晴脸色依旧不客气，走去橱窗那边从假人身上取下来波蓝裙，没有小心翼翼取下来，而且是粗鲁地随意像是在拉下来一样。
  一见波蓝裙针线可是很贵的，可是设计师用了不少心血灌进的，却被眼前的宋晴毫无怜悯地拽拉下来，一点不懂尊重。
  程素雅眉间蹙起，后舒开，转头去拉着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厉寒说，“寒，我好喜欢波蓝裙，本想买这件，你说好不好呀？”
  语气似在小女人在向老公面前一样撒娇着。
  厉寒几乎不怎么和女人一起出去买东西，也不怎么看女人在他面前撒娇，可现在程素雅在他面前像个小女人在撒娇着，令他浑身有了一个莫名的激灵，冰冷的心居然有顺了她的话。
  “呃？厉先生。”
  宋晴正拿着波蓝裙去收银台一边整理，却听到程素雅在叫他人寒，微微抬眼一看，那厉寒进来令她怔住。
  这不是老板厉寒先生吗？
  宋晴不是不认识他的，厉先生可是经常来这里监督店门，谁知道居然和蓝向晴一起同来这里。
  她意识到不妙，恨自己是有眼无珠，居然没早点发现蓝小姐可是有特殊的身份。
  “厉先生，蓝小姐，你们有没有看别的喜欢，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下。”
  宋晴很快带着一笑过去变得比之前很客气在说。
  “不必了。”
  程素雅收起小女人的撒娇，回一个冷淡的眸子在说，“我是买个波蓝裙。”
  “这样，我马上给你包好。蓝小姐，之前不小心得罪了你，实在对不起。”
  宋晴被一记冷眼吓了一跳，继续讨好着说。
  “蓝小姐？”
  程素雅嗤笑几声，继续说，“叫的真好听，怎么不见你之前叫的多难听呢。”
  “不不，蓝小姐，之前不小心得罪你，还望你大度原谅。”
  “摆了。”
  程素雅懒得和眼前的宋晴废话，顺便道，“陈丽呢？”
  “她家有急事请假了。”
  宋晴似在唯诺着说。
  “噢。”
  程素雅淡淡应了一声，转脸挂上一丝笑意说，“寒，我没带什么钱，你可有带……”
  “刷卡。”
  不等她说着，厉寒不动声色从衣兜里取出真皮钱包，黑色的看起来特别大气，很快从钱包里取出金卡递给宋晴。
  “厉先生，蓝小姐，请稍等。”
  宋晴接过金卡，像是接过珍贵不能打碎的东西，有惊有怕小跑过去收银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