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事情要跟柔姐说，谁知道厉寒怎么来了。
  张柔见到程素雅，自然会高兴着说，“向晴，你今天是有空吧？不忙了？”
  “是的，不是很忙。”
  程素雅淡淡一笑着说，“柔姐，我有事情要给你说，但是……”
  她说着，就偏眸看着厉寒。
  张柔读懂程素雅偏眸的意思，转头看着厉寒说，“寒，你回去吧，我有很多话要和向晴说。”
  厉寒神色一沉着说，“我不是外人，你们在我面前说是了。有什么好秘密的事情。”
  听起来，厉寒语气很不悦。
  程素雅忍不住想给厉寒翻白眼，张柔伸手重重拍了一下厉寒肩膀说，“寒，回去吧，要不要我把你请出去呢？”
  “……”
  厉寒神色愈发难看，而且黑了一把，他只好转身走了，带着欣长的身影从这里出去门外。
  程素雅见他走了，说，“柔姐，这里有隔音吗？”
  “嗯，隔音的。”
  张柔牵着程素雅的手走去沙发边坐下说，“有很重要的事情给我说吗？”
  程素雅听着这里有隔音，才拿出手机，打开一下视频和录音给张柔看。
  张柔一开始不解，接过视频和录音边看边听，听着到她一脸震惊不得了。
  “向晴，这是真的吗？”
  张柔一脸难以置信在看着程素雅，她是有点不相信，又好像没法接受这现实。
  “真的。”
  程素雅看着张柔说，“这是真的，所以，我觉得你是该小心点了。”
  “向晴。”
  张柔沉思会儿后说，“我明白了，向晴，谢谢你。”
  “柔姐，等我找到了她，把她请过来。”
  程素雅把有个打算的事情告诉了张柔，张柔听着后点头着说，“向晴，我很早就重视她了，只是觉得不应该浪费她的天赋，嗯，就把她请过来这里吧。”
  程素雅淡淡一笑着说，“嗯，我会把她找到，把她请到这里。”
  接着，程素雅把计划的事情给张柔说听。
  过了会儿，程素雅谈完了计划的事情，张柔一脸有点凝重，只是最多的是不敢相信。
  “向晴，多亏你了。”
  良久，张柔忽一笑着说，“如果你不及时告诉了我，我可能要被蒙在鼓里了。”
  “向晴，人心真是难测啊。”
  “柔姐。”
  程素雅看得出来张柔看完视频，听完录音，肯定会难以置信。毕竟多年的信任在她面前，突然好像变得虚情假意了。
  “向晴，我知道了。”
  张柔调整好自己有点接受不了的情绪，后一笑着说，“向晴，你想出来的主意很不错，只是我觉得你不像以前的蓝向晴，因为，你没有以前的那么聪明。”
  “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蓝向晴。”
  从蓝向晴出院的那天到现在，张柔觉得她越来越不像是她熟悉的蓝向晴，而是另一种人。
  张柔有时候会想着，她熟悉的蓝向晴会不会是被别人附身呢。
  程素雅听着，一脸有点怔住，后微微一笑着说，“柔姐，可能是变得很聪明了吧。”
  “确实是很聪明，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一点不喜欢以前的你。”
  张柔笑着说。
  程素雅知道张柔不喜欢以前的蓝向晴，是因为蓝向晴的性格比较很弱，很容易被欺负的。
  “向晴。”
  张柔看着程素雅的脸庞，一笑着说，“你是蓝向晴嘛，只是突然变得很聪明了而已。”
  程素雅听着，一笑着说，“柔姐，我的智商以后会一直在线的。”
  “嗯，向晴，快中午了，留着这里吃午餐吧。”
  张柔想到厉寒那小屁孩心情不好吧，一说。
  “不用了，我该走了。”
  程素雅知道张柔留着她吃午餐是因为厉寒。
  “向晴。”
  张柔本想有话要说，可欲言又止，只好换话着说，“那回去路上小心点。”
  “柔姐，我走了。”
  程素雅知道柔姐一般不会坚持她要留着吃午餐，就站起身要走了。
  张柔送送程素雅去地下车，被程素雅一说，“不用了，柔姐，你忙吧。”
  “柔姐，你忙吧。”
  在程素雅劝着下，张柔只好不送送她下去，恩了一声说，“好的，那有空来这里找我。”
  “嗯。”
  程素雅点头，走去电梯门口处乘电梯下去。开车回女人坊公司。
  张柔收到厉寒发来信息在问，“你们聊好了吗？”
  看到这话，张柔心疼他十秒了，她刚要留着蓝向晴吃饭，谁知道人家可不愿留着，要走了呢。
  看来，蓝向晴是不想见厉寒吧。
  张柔是看得出来，只是不想勉强人家了。她编辑信息回：嗯，聊好了，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