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左小可突然的举动，让王凡更加意外。
  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显然是刚沐浴完毕。
  只是这香味，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是哪里怪异。
  而左小可的举动，更是让王凡蠢蠢欲动。
  毕竟左小可属于那种即惊艳又可爱的女孩，再加上今日性感又不失可爱的的卡通睡衣，宛如来自二次元的女神，更是让人忍不住荡漾。
  如今被左小可紧紧地抱着，呼吸着那暧昧的香味，王凡忍不住心猿意马。
  “暗夜玫瑰！”王凡头脑有些昏沉，却是平静地说道：“刚才那应该是玫瑰花香了，让我四肢无力，昏昏欲睡。”
  左小可一怔，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接着站起身来，背对王凡。
  而那玉背之上，恰有一朵黑色的玫瑰，分外妖艳。
  王凡看着哪朵暗夜玫瑰，表情更加复杂。
  左小可背对王凡，平静道：“你早知道了？”
  王凡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左小可表情复杂，叹了口气：“你既然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不直接把我控制，还要这样以身犯险？这样我会直接杀了你的！”
  王凡笑了笑，平静道：“有的时候，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左小可闻言，先是一怔，接着坐在王凡身旁，忍不住摇头：“傻瓜，大傻瓜！”
  “傻瓜？”王凡没有说什么，表情依旧平静。
  左小可看着王凡，沉吟良久，才慢慢开口：“有些人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有些人的人生轨迹，也只能被别人安排。暗夜玫瑰，多美好的词语，但背后的一切，只有我冷暖自知。”
  左小可叹了口气，幽幽道：“每一个杀手，都有着自己的归宿。而我更是不同，一生只用执行一次任务。成功了，我可以自由地过活，丰衣足食。失败了，那就生不如死。但就是这一次任务，却要我用半生去伪装，去经营！而更残忍的，却是等待的煎熬。于是，在我十六岁那年，决定不再等待，选择接受任务。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不想苟活。只想着一切都快点结束。”
  “要么我完美地执行任务，从此开始新的生活，做我自己。要么轰轰烈烈地死去，终止这无休止的等待煎熬。”
  王凡叹了口气：“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对，就是这样。”左小可道：“所以，十六岁那年我便开始联系组织，接受这唯一的一次任务。那时候，我激动、紧张、甚至有些期待。”
  “但却想不到，任务的对象，竟然是你，一个看上去平平常常，毫无背景，但却惊艳了整个世界的人。”
  左小可看着王凡，抚摸着他的脸颊，娓娓道来：“这让我即兴奋，又犹豫。甚至，有的时候，都后悔接了个任务。只是时间不能倒流，人生更没有彩排。”
  “他们知道，你很警惕，也很疯狂。一旦行动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唯一的希望，只有身边人动手，这就是我的使命。”左小可叹了口气：
  “他们说，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像你这般牛逼的人存在，否则大家都不好玩！”
  “呵呵，那我倒是要谢谢他们的夸奖了！”王凡忍不住笑道。
  “笨蛋，你还笑！我可是要杀你！”左小可怒道，看着王凡。
  左小可低头，忍不住脸黑，竟有些哭笑不得，连忙护住胸部道：“不许看，不许说！”
  左小可将王凡的头再次抱着放在自己腿上，仔细地打量着他的容貌，露出笑容，忍不住感叹：
  “我是一个杀手，也是一个女人。有的时候，你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我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我已经得到了这个答案！”
  左小可笑了起来，笑得很幸福，很欣慰。
  屋内的所有灯光，全部暗了下去。
  窗外，寒风呼啸，飘起了冷雨。
  一朵妖冶的暗夜玫瑰，在冷风寒雨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