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末:农女小福星 第104节
作者:
小白龟的猫 更新:2023-04-29 02:15 字数:4235
人人都怕拳头,赶紧都退开。
小伙子就冲进去,一把把小叶护在身后,瞪着众人。
“谁?谁把我老婆欺负哭了?有种的出来,我揍不死你。”
二十郎当大小伙,个虽不高可手臂和胸膛都鼓鼓的,有一把子好力气。
小叶正急的不行,他一来可把姑娘给委屈坏了,抓住他的胳膊就嚎,眼泪哗哗的。把人小伙子的心都哭碎了,气的要杀人。
众人一瞧这个架势,也是一头雾水。瞧着这小伙姑娘挺般配的,怎么看怎么不像奸夫淫妇。这小伙还喊姑娘老婆,可那边那位也说是他老婆,这女的到底是谁的老婆?怎么就这么乱得慌。
“谁老婆?当然是我老婆。”小伙子一瞪眼。
“那个往我家小叶头上泼脏水的?在哪儿?”
群众给他指指华国伟。
第198章 :他是个疯子
小伙子一眼就叼住那一脸血丝,神色慌张,偷偷摸摸想溜的渣男。
“好哇,原来就是你这个疯子。我叫你欺负人,叫你血口喷人,我打死你。”上前一把抓住华国伟,一拳头镶在他鼻子上,打得他血流满面。
华国伟被打的嗷嗷叫,伸手一摸,一手血,吓得直哆嗦。
刚才小叶子舞着墩布冲过来打他的时候,他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这女的他不认识,不是罗芙蓉。可围观群众把那女的团团围住,纷纷指责。他就想将错就错,只要能把脏水泼到柏文强头上,就跟泼到罗芙蓉头上是一样的。
可没曾想,柏文强没接这盆脏水,跑出来姑娘的正牌未婚夫来,拔拳就把他给打了。
这打人见了血,群众赶紧拉架,嚷嚷着不能打人。
小伙子可不管,揪着华国伟的衣领不撒手,恨不能把他打个脑袋开花才解气。
通风报信的那个大姐一边扶着小叶,一边嚷嚷着给群众解释。
群众这才明白,敢情那被打的是个疯子,嘴里没一点真话。柏文强店里的售货员就是个大姑娘,小伙子才是人家正牌未婚夫。两人的老板也是生意往来,认识的,订婚酒都请去喝了,哪有什么狗扯羊皮的事。
跟人市场里其他商贩作证,小伙子跟小叶感情好着呢,天天来接下班,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就连订婚酒,也请了市场里的人,大家亲眼见证。小两口日子都订好了,明年开春就结婚。这哪儿来的疯子,就往人头上泼脏水,也太恶心人了。
一听是个疯子,大家就劝小伙子。
“别打了,这就是个疯子,你跟疯子计较什么。”
被人当成疯子,华国伟可急了。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嗨,疯子都说自己没疯。”这会群众调转枪口,一致咬定他是疯子。他越是辩解,大家越觉得他是疯子。
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华国伟以为自己能靠着谎言蒙骗别人,到头来却是把自己坑了。曾经受人羡慕的国家干部, 硬是自己作死,作成了群众眼里的疯子,真真可笑可悲,可叹可恨。
但他应该庆幸群众给了他一个“疯子”的身份,否则凭他做的这破事,被人打死都不冤。因为他“有病”,大家伙才不跟他认真计较这乱泼脏水污蔑人的事实,还劝着受害人放他一马,赶走了事。
于是他就鼻青脸肿,跌跌撞撞的跑了。这一路,把路人都给吓坏了,见他就躲,个个都拿他当真疯子看,而且还是危险的疯子。
华国伟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品尝到“过街老鼠”的滋味,心里那个恨啊。可他就是个怂货,只会欺负弱者,碰上硬茬的,立马就吓得哆嗦。
这一顿痛骂和一顿痛打,总算是让他多少认清点现实。没了国家干部的身份,没了城里人的光环,他算个屁。
如此一来,他更是热切的期盼刘德胜那边能有好消息,赶紧的恢复他的光环,好让他回到从前的好日子。
怀着这样的念头,他一路朝着民政局而去,要找刘德胜诉苦外加求情。
可他这个德行,一脸的血,一身的泥,比路边的野狗好不了多少。整个人还疯疯癫癫,语无伦次。民政局看门的大爷哪敢放他进去,直接拦住他。
大小伙子他不敢打,一老头子还怕?这畜生又欺软怕硬,跟人大爷拉扯起来。
这是人政府机关单位,哪容得他乱来。当即就有人报警了,派出所立马来人。
警察到了,一把扭住他。
“干什么?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给我住手。”
他还想挣扎,回头一看穿警服的,立马就矮了半截。
“我……警察同志,我……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找人有你这么找的?还有你这什么德行?跟人打架了?”
“没……我没打架。”
“没打架?那怎么这一脸的血和乌青?别说了,走,跟我们到局子里去,好好说个清楚。”说着,就要把他带走。
华国伟急了。他是心里有鬼的人,最怕的就是警察。这要是进了局子里,那可就完了。
当时就顾不得了,一屁股赖地上撒泼打滚起来。喊警察欺负人!
八十年代的警察可不惯他这样的,敢撒泼,直接往人膝盖窝里一踢,膀子一扭,拿手铐铐了,拎着他的胳膊就往屁股上一脚踹出去。
“走,跟我这儿撒泼,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华国伟被踢的踉踉跄跄往前冲,哎哟哟直叫。
这事闹的,又惹来不少人围观。凑巧,有机械厂的,认出这是华国伟。他出轨的八卦大家还没嚼够呢,这就又舔了新佐料。
人回去就跟别人八卦,说华国伟这小子犯了事,让警察给逮住了。好家伙,手铐都戴上了,鼻青脸肿的,敢情还袭警抗法呢。真瞧不出来,这小子是个硬茬。
吴大姐得知华国伟被警察抓了,还以为是车祸的案子终于发了,心想真是老天开眼,总算收拾了恶人。她还特意打电话给高法官,一同高兴高兴。
高法官也没忘了这事,主要是太恶心人了,令人印象深刻。得知受害女性已经成功离婚,而且单位也开除了出轨渣男,心里也觉得痛快。要是让这样的人渣过得好,那这社会岂不太是非不分。可惜那个刘艳艳跑得快,没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这被警察抓了,又是怎么回事?没听说五凤路派出所要对华国伟立案调查呀?怎么就被抓了?是不是这家伙还犯了其他案子?
吴大姐也奇了怪了,于是赶紧又打个电话联系五凤路派出所,问问情况。
这电话还是葛立军接的,一听华国伟这三个字,就赶紧问人在哪儿,他们正找这人呢!已经去过机械厂,得知这家伙被开除了。又到他原先住的宿舍去看了,也是人去屋空。问了隔壁邻居,说刚收拾东西走了。这到处碰头的,别提多恼火。
吴大姐赶紧问,找他干嘛?是不是案子有变化了?
第199章 :找到目击证人
可不就是案子有了变化。
把自家倒霉女儿和倒灶老婆送走之后,刘德胜还是觉得不安心,硬是找人帮肖桂芬疏通关系,把她五凤路派出所做的供词改了,说是因为身体不适,脑子不清,记错了。重新做的供词里没再一口咬定华国伟的离开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而是说不清楚。但证实华国伟是搬完家具就离开了,至于他是不是跟林国富的车一起走的,就这没看见了。依然有含糊其辞,包庇华国伟的意思,说到底还是留了一手。
可不管怎么说,华国伟这就是没有这直接的不在场证明了。光是靠着林国富的供词,也能给他立案。可葛立军上了心,非得要把这事做实做铁,免得再起波澜。
于是通过再一次的摸排和走访,终于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能证明当天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华国伟就在林国富的车上。原来林国富在离开机关幼儿园家属楼的时候,在一个烟摊上买了包烟。这摆烟摊的老头身体不好,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警察上几回来调查,都没遇上他出摊。这回遇上了,一盘问,就问出了重大线索。之所以老头记住了华国伟,是因为他肺不好老咳嗽,被华国伟骂是肺痨鬼,差点就吵起来。还是林国富劝了架,拿了烟走人,这才没闹出事。
警察已经拿华国伟的照片给老头看过了,老头一眼就认出是他。
这会子,他们就找华国伟过去,让老头再认一次真人,走个程序,就要正式立案调查。
吴大姐一听就忍不住喊一声“好”,这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华国伟这下是死罪难逃。协助警方调查是公民基本义务,她当即就把厂里有工人看到华国伟去民政局闹事,被警察抓了的消息告诉葛立军。
葛立军一听就乐了,嘿,正愁找不到这人,他就自投罗网了。
那还等什么,拿人去呗。
民政局在解放路背后,属于解放路片区。葛立军开车往解放路赶的那会,华国伟正在局子里埋头写悔过书。
这一阵他是流年不利,五行缺“悔过书”,到处给人写这倒霉玩意。好在一回生二回熟,信手一挥就搞定。
交了悔过书,给人警察同志赔礼道歉,点头哈腰的说尽好话,又挨了一脑门的批评,总算是被释放。
可等他拔腿往外走,还没出大门口,就被葛立军给堵住了。
葛副所长差点没认出来,还是华国伟把他认出,下意识就要跑,引起了他的警觉。
“给我站住,跑什么!”一嗓子就把人给吓的腿发软,跑不动。
葛立军上前一把扭住他。
“华国伟,我可找的你好苦。”
华国伟也觉得心苦。这怎么就到处遇上冤家对头?他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跟谁都反冲。
“葛,葛所长,你找我……找我啥事?”
“我找你当然是有事,难道还找你玩啊?走,案情有了新发现,你得跟我去派出所配合调查。”说完,拎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扯。
“啥新发现?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呵,他什么都没说呢,这主就迫不及待的提自己那不在场证明,这不是心虚是什么?葛立军心想。
当即冷笑一声。
“你放心,我们人民警察办案,一定秉公执法。保证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要是身上没事,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就是身上有事哇,怎么能不怕。
怕就对了!可既然怕,当初干嘛做?既然做了,那此刻的担惊受怕也是活该,自作孽。
葛立军是一点也不同情,拖着他就跟拖死狗似得,直接推进后座,还毫不客气的给他戴了手铐,直接铐金属栏杆上。他是特地开了抓捕犯人的车来,就是要给华国伟一个下马威。
再次被戴上手铐,华国伟此刻的心可是透心凉。人解放路的警察那是拿他当疯子盲流抓,教育教育也就完了。葛立军可不一样,手里捏着能置他于死地的大案。
他只能祈祷,新发现的案情跟他没关系。可没关系怎么会找上他?显然是做梦。
做梦也只能做了,不然他非得崩溃。
逮到局子里,葛立军把人带进去,直接铐到角落的栏杆上挂着,然后过去安排老头看人。
摆烟摊的老头站在办公室里,从玻璃窗口往外看,左看右看,一脸为难。
“警察同志,这叫人怎么看?”
“咋了?”
“我上回看到的时候,这人可没让人给打成猪头。你瞧他这鼻青脸肿,满脸血丝的,我哪里还认得出来。”
葛立军心想也是,这华国伟也不知给谁揍得,跟个猪头似得,他都差点忍不住来。
赶紧的,让外面的同事把人带到水龙头下去冲冲,冲干净了再拎过来认。
好容易把脸上的血污灰尘都洗干净了,老头是看了又看,这回总算点点头。
“我瞧明白了,就是他。这损样,化成灰我都认识。老话说,眉梢断杀人犯,我当时一眼就瞧见他眉梢那里断了,心说这是个大凶之人。所以格外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