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好好好，我过两天就去甘宝海洋牧场找你。”
  “喵喵！”
  “嗯，给你带吃的，牛肉干怎么样？
  ……好吧，那就牛肉干，让维尼別吵吵了，也给它带。
  嗯，还有你，奥巴玛。
  麦兜，你是吃草的，別捣乱！”
  汽车往洛杉矶城郊方向驶去，韩宣坐在老妈身边，拿着电话和动物们说话。
  在郭母看来有点傻，不过家里的萌宠那么聪明，或者真能听懂也说不定，指向窗外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一栋外墙古朴破旧的工厂。
  墙上爬满叶子变黄的藤蔓植物，窗子换成了崭新的法式窗户，屋顶也翻修过，看上去有种艺术感。
  这些建筑历史久远，设计时计划的使用寿命是80年，而实际使用寿命，大多可以超过百年。
  韩宣前世二叔就是开发商，华夏建筑设计寿命50年，实际却只能用30年。
  建造时候墙体薄不说，用的20号混凝土便宜是便宜了，可这一项就使得建筑的使用寿命，比40号混凝土建造的房子短了十几年。
  这栋厂房占地一千多平方，位于一条通往太平洋的河边，四周修建了座花园，whoops公司的广告牌，挂在大门上方，标志是个银色浮雕的卡通龙。
  每个奢侈品公司都有自己的独特标志，比如爱马仕的“h”，路易威登的“lv”，古奇两个扣在一起的“gg”，巴宝莉的经典条纹款式。
  韩宣见到这个浮雕的卡通龙，觉得将它放在皮包、腰带这些东西上面，似乎还不错。
  看见了不会忘掉，也有自己的特色，一个好的商标做到这些就成功了。
  下车被老妈给搂着。
  一米五几的身高，在她面前不够看。
  有着成人的心灵，别人却都喜欢搂着自己，表示亲近，这让韩宣有点无奈，却不想想自己也是这么对待安雅的。
  想象中这座工厂里应该在做产品才对，但进门发现不是那样，将近七十位员工聚在一起，面向块白板，讨论着什么。
  有位穿着皮衣、紧身皮裤、尖头皮鞋，戴个墨镜，满头红发的中年人，手里正拿个黑色皮包给他们看，估计就是在讨论这个皮包的设计问题。
  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在把衣服递给女模特，让她试穿。
  那身材高挑的模特不去换衣间，直接脱的还剩＊＊，把衣服穿好，摆出个姿势给设计师们看。
  郭母悄悄盯着自己儿子，发现韩宣眼睛都直了。
  心想他差不多到了年纪，不上性.教育课估计是不行了，以前让老公来，那货竟然不好意思说，只能自己教他。
  咳嗽了声，若无其事问道：“韩宣，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嗯？有啊，苏菲-玛索女士。”
  “不是让你说明星，我……”
  郭母想想，觉得不对啊！
  以自己家这条件，差个十几岁来场姐弟恋，又不是没可能，他还在书房里放了张和苏菲-玛索的合照呢！
  当妈的一担心起来，看什么都觉得不对。
  儿子小小年纪，就研究模特，还长腿、细腰之类的，长大了还得了？
  不由埋怨起他老爹韩千山。
  恶意猜测自己老公，是不是又偷偷定不良杂志，还被儿子看到了。
  想着回家让他跪厨刀，语重心长说道：“不是说明星，我是说喜欢的人。
  就是那种喜欢……你懂的。”
  韩宣摸不着头脑，怎么好好的说起这个来了。
  回答她道：“我才几岁？认识的女孩也不大，怎么可能是那种喜欢。”
  “没有就好，只不过......在你这种年纪，对异性好奇是正常的。
  我和你爸平时不怎么管你，但是別乱来知道没？
  本来应该是学校老师教你们生理课，你没上初中、高中，大学估计也不会教这些，只能我跟你说了……”
  男孩老妈硬着头皮说完，不好意思看儿子那古怪的眼神，临了还加重语气，说道：“有什么不懂的，问你爸去，我不太清楚男孩子！”
  韩宣心道：“好嘛，上起生理健康教育课来！
  难怪出门时候看自己眼神不对劲，不就是说了维秘超模……”
  “嗯，该懂的全都懂了。
  你放心，我对安雅、杰西卡、娜塔莉、克里斯汀娜、奥利维亚、伊莎贝莉......这些小孩子没兴趣。”
  索性一下子说完自己认识的女孩，打消老妈的疑虑。
  虽然郭母不知道那句“该懂的全都懂了”的准确意思，不过觉得儿子说得是实话，稍微放下了心。
  再转念一想，儿子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女孩了？
  除了把哈里斯带回家玩过，似乎男性朋友没几个，除了他就还有个在学校的舍友，拉米瑞茲。
  认真道：“年纪大的也不行，比如苏菲-玛索，年纪都快赶上我了。
  最最最重要的！男的更不行，我们韩家可就你一个！”
  韩宣眼角抽搐。
  想不通老妈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个“弯”的。
  这话没法接。
  点点头答应。
  准备把这件事蒙混过去，老大不小的人了，被人教育这个，多尴尬。
  可惜郭母没能让他如愿。
  孜孜不倦说道：“再过半年左右，你就会进入青春期，那时候......
  详细情况去问你爸。
  要是不好意思，可以帮你请位生理学的专家。
  以前放在你床头那本《性教育启蒙》看了没？”
  “……我扔了。”
  “这哪行！
  现在电视、报纸上有很多不健康的消息，你看电视剧里，一个男的都有几个女朋友，这就是非常不对的！”
  “……我懂，要忠贞、要节操、绝不花心！”
  “这样就对了！”
  老妈开心拍拍他脑袋。
  韩宣憋屈抬起头：“可以了吧？
  我说了我都懂，十……五以前绝不恋爱！”
  “十五也不行，还是太小了。
  但也不能太大，这社会乱呐，好女孩子都被別人抢走了。
  我觉得等你十六岁，那时候就差不错了。
  你觉得安雅怎么样？
  我挺喜欢她的，学美术修养好，你爷爷他们也喜欢。
  长得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要是我孙子也是紫眼睛，想想就觉得好看！
  克里斯汀娜和我们家住得近，有共同话题，在牧场那种生活里能安心待下去。
  就是太爱哭了，不过没什么脾气，也还好。
  杰西卡-阿尔巴和娜塔丽-波特曼，我在电影里看过，漂亮是蛮漂亮的，但不知道性格怎么样。
  伊莎贝莉是你同学吧？
  这么小就能考上布朗大学，肯定很聪明。
  要是和你生个小小韩宣，那得聪明成什么样子啊！
  这基因......”
  “停！停！”
  见老妈越说越歪，越说越污，韩宣终于忍不住了！
  急忙往前走了几步，离她远远的，恨道：“刚才还说要我专一，你怎么谁都喜欢？”
  “我这不是在帮你分析嘛。
  我说了没用，你喜欢才行......
  好了，不说了。
  知道你眼睛大，再敢瞪我老娘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