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解藥(春藥H)
作者:水母      更新:2023-05-07 07:04      字数:3984
  口,極乾,那股燥熱已然爬遍了她的全身,像是被加入一桶沸油似的越來越烈。
  皮膚湧起了不正常的潮紅,密處的甬道隱隱發麻,黏膩的蜜液自深處漫了開來,直至漫出花口,緩緩沾滿了逐漸綻放的花瓣。
  空虛與麻癢,如藤蔓攀附入侵了身體,抽走了她的力氣。
  ——即便是腰上握著的掌,也能從那掌上的掌紋、力道、熱度,汲取到磨人的快意。
  還真是,他媽經典的春藥效果。
  沐沐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春藥的受害者。
  她緊撐著安子舟的胸膛,把他的衣料都揉皺了,她感受到呼吸間的空氣開始膠著,眼角紅了起來,思緒亂成一團,意識卻十分清醒。
  "安子舟你這個王八蛋——解藥!"
  她氣得連谷主稱呼都管不上了,吼了本名還爆了粗口,眸子裡怒與欲混雜一片,痠軟的腰肢被他禁錮著,無法撤離。
  "出言不遜,加罰。"
  安子舟與炸毛的沐沐比起來,就顯得氣定神閒多了——若忽略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跟胯部那隆起起的一大塊的話。
  他眉眼平靜,眸子輕瞇,指尖從沐沐的腰部撫下,揉上挺翹的臀,從某處穴位使勁一壓。
  "!!!"
  身體的力氣盡數抽空的同時,彷彿有什麼開關被開啟了,沐沐哼著咬緊牙。
  "要解,自己解。為師說過了,這是驗收。"
  自己解開?她的備用藥品與逼毒用的銀針剛全被他丟水裡報廢了,他又抓著她不得動彈,這是要解個毛!
  沐沐火大的想,安子舟似乎從她的眼裡讀懂了她的抗議,多給了她一條路。
  "若是能在為師身上找到解藥,也算你行,如何?"
  "……。"
  總覺得面前是刀山火海,但她別無選擇。
  深吸一口氣,冷靜,不要慌,不要自亂陣腳。
  撐著的手很快動作起來,沐沐也顧不上光溜溜的身子與肚子上抵著的東西了,被看光跟被上之間,她選擇前者。
  不過就是裸體而已,安子舟身為醫者看過得還會少嗎?
  一邊在心中說服著自己,她挺直了軟綿的腰,輕顫紅透的指尖探上了安子舟的衣襟,扯開,包裹在其下的肉色立時顯了出來,與深色的衣料形成強烈對比。
  沐沐呼吸一停,羞恥的感受到下腹又是一陣新的火苗的竄起,控制不住的體液滲出,沿著她大腿的弧線滴落在他的腹上。
  這這這這該死的春藥——!!
  意識到不能再拖下去,她動作更急,小手摸進胸口的暗袋,兩邊都找了一輪,途中無意撩過不少次他胸上挺立的兩點,一路向下…
  在胸上遊走的手溫度很高,配著沐沐著急的樣子,像是她在向他求歡似的。
  壓倒她、深吻她、進入她、侵占她。
  安子舟喉結滾了一圈,手指動了動,忍下了此刻心上無止盡的衝動。
  還沒,還不到最美味的時候。
  鬱鬱蔥蔥的樹林擋住了陽光路徑,餘下大大小小的碎光散落。
  蒸氣奔騰的熱泉旁,沐沐濕髮披肩,身上仍掛著水珠,她渾身赤裸、面色潮紅的坐在安子舟的腰上,眸子半掩,下唇緊咬,整隻手掌都鑽進了他的衣內,熱與冰涼相觸,身子不安的晃動磨蹭,似是男人的身體上尋找著什麼。
  安子舟維持著半臥半躺的姿勢攬抱著她,目光沉沉的把她肢體移動間遺落的春光盡收眼底,腰帶扯落在一旁,上衣往兩邊掀開,精實的腹上已是被她腿間不住滴下的蜜液淋了個透。
  找不到。
  不死心的沐沐又從頭全部重摸了一遍,還是找不到,此時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亂七八糟,露出了整個上身。
  她忽然想到這男人在夢裡那糟糕的信用。
  "——你、該、不、會、是、眶、我、吧?!"
  沐沐磨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問,聲音低啞而黏糯,尾音明顯的顫。
  怎麼能算眶,充其量算一點小小的手段罷了。
  安子舟唇角微揚,手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緊緊抱回懷裡,臉埋上了他的肩,手落在了他的臂彎,胸乳壓平貼實在他的胸上,肌膚貼著肌膚,藥香與涼氣滿滿的裹了她一身。
  被藥效激著艷紅的蓓蕾擦上了他的胸膛,放大無數倍的刺激讓沐沐身體一抖,幾乎腿軟。
  "為師倒是忘了告訴妳,春藥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著,那四處妄為的火苗卻已集結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腦袋早已燒成糨糊,只是靠著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撐。
  最有效的解法,還能有什麼——
  沐沐顫顫的扭動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與他的氣息,如此靠近的距離,加上他身上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使著甬道內的推擠加劇,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撲倒他,然後不計後果的做下去。
  然而,無濟於事,事情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著。
  嘗過情慾滋味又被餵食春藥的身體蠢蠢欲動,只待奪取她的理智的最佳時機。
  腰上的手離開了,緊接著臀上一緊,又是一陣難言的快感,她才驚覺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並往兩旁一扳,把那私隱之地完全暴露。
  她的花穴因著臀肉的帶動拉扯也跟著打開,涼意一股一股湧上來,層層充血的嬌嫩花瓣、蠕動的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氣中,上頭凝滿透明的水光,一絲體液懸在空氣裡晃盪。
  解放的欲根頂去那抹濕潤,蓄勢待發的質量與熱燙,先是磨上小核蹭了蹭,再順著花瓣的走向滑到穴口,貪婪小穴一接觸到那欲物的頂端,便迫不及待的含了一半。
  在席捲而來、如雷轟鳴的快感裡,沐沐什麼都明白了,包括他那未盡的話。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放過她,壓根就沒有什麼解藥。
  在這種情況下,最有效的解法?當然是——
  "——是男人。"
  安子舟輕道,說完了未完的話,親上她的耳弧,炙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際,嗓音撕去了淡漠平靜的表面,現出底下洶湧的欲求與渴望,讓她的耳根一陣酥麻,下方的肉莖慢慢地插進來。
  "咕唔、等等——"
  沐沐想到那駭人的尺寸,臉白了一瞬,很快被歡愉所帶來的潮紅掩過,一點一點填滿的飽脹感從交合處湧上來。
  穴口很快被撐平,甚至被那欲物帶著捲入,填平了空虛,卻蓋不過麻癢,那無窮無盡的大火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股腦往她的下腹湧去,可怕的刺激升騰起來。
  "嗚——"
  不同於上次那般青澀未知,這是找準了她所有敏感點,並毫不留情攻擊的快慰。
  "現下可是知曉了?"
  他語氣平穩,卻飽含著纏綿與一絲微不可見的嫉,腰胯重挺,一聲綿長的咕嘰,粗長的欲望便就著豐沛的花液,狠狠輾平皺縮成一團的穴肉,重重擊在了花心上。
  "唔——啊!"
  沐沐已然思考不了安子舟的問句,倔強著保有最後一點清明的眼瞳剎那失了神,他這一入入得太深了,深到引發了她體內那堆積如山的快感炸彈,爆發出突然而猛烈的高潮。
  痠脹裡混著刺激,花徑劇烈的緊縮抽搐、黏膩的熱液噴潮而出,盡數獻給那深入的肉刃,浸淫了它的每一寸質量與凹凸。
  安子舟重重的哼了一聲,扭曲之色一閃即逝,額間汗珠劃下,沒想到真正入到她體內的感覺竟是如此銷魂,差點就被榨出初精,握在她臀上的力道更大了些,軟白的臀肉從他的指間擠出,線條誘人。
  ——什麼夢、什麼蠱,都比不過此刻真實的抱著懷中的人,真實的入著她的穴,真實的感受她與她的反應。
  一切的情緒宛若找到歸宿,長年隱忍的什麼鬆了開,緊緊充盈了心房,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這種陌生而誘人沉浸的感覺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他想到了,也已經有人品嘗過如斯美好。
  "停、停下——太多了、嗚!"
  眼底陡然加深的不滿,讓安子舟等不及沐沐緩過,便再次挺動著抽插起來。
  沐沐被撞得眼冒金星,腰肢無助扭動卻怎樣都逃不過他密集起來的律動,原要降下的至極歡愉被生生拉長,花心被擠壓出更多汁液,使得男人的每一次出入都帶上明顯的水聲。
  被媚藥滲透的穴肉,軟爛嫩熟又不失緊緻,包覆力極強,像是成了肉莖專屬的肉套,含咬吞嚥著這能帶來無限歡愉的肉物,黏稠的蜜液把整根肉莖都弄濕了,進出拍打間更是沾黏出無數銀絲,頻率也越來越快。
  "唔、唔、唔——"
  沐沐簡直要瘋了,她不管不顧的抱上了他的肩,臉埋在他的頸間,想藉此抑住那快要喊出口的呻吟,亦者暫時舒緩那無處不在的快意。
  她的回應令安子舟勾起了唇,同時也發覺了她的企圖。
  他放開她的臀部,失了外力的臀肉一下彈回原處,使穴口含咬的力度一下大了不少。
  安子舟扳過她的下顎,被欲望染得一片暗色得眸子印入了她通紅無助的面容,後牙一緊,唇便吻了上去。
  把她的唇瓣都啃咬舔吮過一遍,想更深入,她的牙關卻仍緊閉著,他眼睫垂了垂,腰上的力氣大了起來,她被頂了個措手不及,牙關一鬆就被舔了開,遮不了的嚶嚀一下溢出,很快被他堵了回去。
  抵到喉頭的深吻,糾纏不盡、抵死纏綿,一如他夢中的。
  沐沐洩了第二次時,安子舟仍是堅挺如初。
  他抽離了她的身子,脫下衣袍墊上蘊著水珠的草地,讓她躺上,卸去束著髮的黑帶,銀色的瀑布一下流淌下來,配著他凝視過來的眼神,彷若墜入凡間染上色慾的天神。
  她迷迷糊糊的望他,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的視線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結…束了?
  下一刻,他就抬高了她的腿掛在臂間,露出被疼愛得紅艷泥濘的花穴,滲著白露肉刃一沉,便插了回去。
  …是她太天真。
  又是一次新的輪迴。
  面對只增不減,永無止盡的快慰,沐沐抬著手臂擋在了眼上,被啃得紅腫的唇瓣緊緊地咬著,喉間的悶哼帶著乾澀,臉色通紅,胸脯急促的起伏,長長的髮舖在她身後,已是乾透。
  "真不經肏,我可還沒全部進去。"
  他輕笑道,俯下身來吻她的脖頸,印下一枚鮮紅的印子,並拉過了她的手,放在了兩人的交合處,那尚未進入她體內的一截肉莖。
  "摸著,感覺我怎麼進去的。"
  恍恍惚惚的沐沐聽到這話,頓時又炸了,她想縮回手,被死死按住,琥珀色的眸子有了淚意,搖著頭語無倫次。
  "不行……進不去的、不可能進去——"
  欲物開始刻意一次次撞在花心上,撞得她小腹抽搐。
  "可以進去。"
  他的視線鎖著她,喘息漸漸不穩。
  "不行、絕對不行——"
  沐沐急的聲音都帶上哭腔,塞滿體內的肉莖脹的更大,她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不進去,要怎麼徹底留下我的味道?"
  安子舟的力道越來越失控,那花心不堪如此密集的撞擊,終是被擠開了一個口,他順勢一壓,全數沒入。
  "王、八、蛋——唔嗚!"
  孕育生命的花房被狠狠侵入,肉刃鼓脹到了極限,噴灑出熱燙的濁液,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