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节
作者:
侧耳听风 更新:2023-05-11 06:10 字数:2077
走过来,她脸色不是很好,隐隐的有些苍白,“元极没事吧?”现在秦栀可以确定,元极应当是引走了大部分的追兵。他身份特殊,那些人见了他就跟猫见了鱼一样,定然紧追不舍。
“回秦姑娘,主子没事。就是一路不停,引发旧伤,他身体有些不适。”没有发生面对面的大战,已经很幸运了。
“那就好,他人呢?”点点头,她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主子就在附近,还在搜索秦小姐等人。”这太阳都要升起来了,若是还找不到他们,估计就得返回西棠了。
“走吧。”秦栀长舒口气,回到自己的地盘,就舒服多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在密林之中穿梭,又顺着两座山之间的夹缝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瞧见前方有人的影子。
秦栀看过去,很快的捕捉到了元极的身影,他站在那儿身体挺拔,看起来应该是没事。
走近,才发现他脸色并不是很好,恍似罩着一层寒霜似得,让人不由得几分不敢近前。
随行的鹰机缓缓停下脚步,然后站在了一处,微微低着头,状态也逐渐转为低迷。
秦栀走了两步,然后转身看向他们,这造型,明显是面壁思过啊。
想了想,她再次转回身看向元极,他正在盯着她,漆黑的眸子固定在她脸上,正在观察她。
走过去,秦栀看了看他身后的人,比在寥城时多了许多,应该是出了寥城后汇集到一起的。
“听说你旧伤复发,没事吧?”他的脸色还好,就是明显不太高兴。
“我没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后元极抬手拂了拂她微乱的长发,手无意的擦过她后颈。
轻呼了一声,秦栀随即皱起眉头,好疼。
看她那样子,元极也不禁冷了脸色,走到她身后,他看了看她的后衣领,随后动作很轻的将衣领扯开,一眼便看到了她后颈下的伤处。
“你受伤了。”皮肉外翻,已经肿胀起来了。
“你若不碰,也不觉得疼。”因为他刚刚碰到了,才会这么疼。
深吸口气,元极松开手,“走吧,先去附近的营地歇下。”
点点头,在西棠时她还不是很在意这伤处,但现在安全了,却反而开始有些担心,若是细菌感染,估摸着也就治不了了。
边关之地,别的不多,营地特别多。大大小小,处在山中,有时走着走着就能碰见一个。
元极忽然出现,营地的守将吓了一跳,再一看秦栀也在,更是大感意外。
这守将秦栀也认识,当时和元烁在各个营地之间停留,也在这里待过两三个月。
元极淡淡的告知,空出几个帐篷,派个军医过来,守将便立即转身离开了。
走到主帐,元极拽着秦栀走了进去,鹰机余下两人守在帐外,其他人则也都去休息了。如此奔波,谁都不是铁打的,都熬不住了。
进了主帐,秦栀便将她按在了椅子上,他站在她身后,将她的发丝撩到肩颈一侧,然后直接动手从后衣领处撕开了她的衣服。
听到布料碎裂的声音,秦栀就猛地睁大了眼睛,抬手抱住自己的前胸,她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的人,如此大动作,扯得她伤口剧痛不止。
“你干什么?”哪有上手就撕衣服的。
瞧她那保护着自己的样子,元极也不由得皱眉,“我能干什么?自然是看看你的伤处。转过去,别动。”他冷声呵斥,一边动手把她的头扭过去。
被强制执行,秦栀深吸口气,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露出来了。这若是别人,她也不会反应这么强烈,关键这人是元极,让她很不自在。
看着她后颈下的伤口,因为被水泡的,严重发白肿胀,大概是之前他不小心碰到了,所以有一处渗出了血丝。
“疼不疼?”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手轻触了下她伤口的周边,肿的较为厉害。
“疼。”皱着眉头,不疼是假的,她又不是木头人。
就在这时,有人从大帐外走进来,是背着药箱的军医。
这军医秦栀也认识,打个照面,军医也十分意外,“秦姑娘,你怎么受伤了?”
“意外。”看见认识的人,秦栀不由得直起身体,她在军营的形象一向良好。
军医快步过来,给元极请了安,这才转到秦栀身后看她的伤处。
看了看,他也不由得摇头,“这伤处虽是不长,但很深,最好缝上。而且,已经肿起来了,老夫得先处理一下,秦小姐忍住了。”
一听,秦栀也不由得深吸口气,“好。”希望能忍住吧。
军医立即打开药箱,拿出工具和烈酒来。看着那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的东西,秦栀觉得自己的脸都在抽筋。
“别看了,忍着。”元极转到她面前来,强制的扳回她的脸,同时一手擒住她两只手,另一手绕过她脖子,扣住了她的肩膀。
脸被他压在他腹部,感受到的皆是坚硬,秦栀挣扎了下,可根本挣不开,“元极,你放开我。”她英明的形象全部都被他毁了。
“忍一会儿,很快就过去了。”就知道她受不了,尽管她答应的很痛快。
被他扣着,她实在没办法挣脱,而身后的军医也开始动手了。
一阵刺痛从后颈袭来,朝着全身和四肢蔓延,那一瞬间,秦栀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元极用力的扣住她,并且用双腿夹住了她的两条腿,免得她挣扎乱动。而军医若减慢了速度,她只会受更多的苦。
军医压力也很大,被元极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也加快。
疼痛让她已经失去理智了,身体被元极紧紧扣着,她都想用脏话骂他。
也不知军医在做什么,剧烈的疼痛再次袭上四肢百骸,她别无他法,张嘴便咬住了元极的肚子。
不过,也仅仅是咬了一口而已,随后就滑下来了,嘴里只剩下了他的衣服,他的肉太坚硬了,根本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