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小小的不是小珊的！]老伯说。(26)
  [你被骗了！]
  [什么？]
  [我们都被小珊骗了！]老伯说。
  [为什么？]素贞又慌掉了。
  [我没有作？没有跟你作？也没有跟小珊作？对不对？]老伯说：[那小珊就是跟别的男人做？]
  [不会！小珊是我的！]素贞突然大叫。
  [为什么？]
  [我我盯得很紧！]
  [那证据就是假的？]老伯说。
  [假的？]
  [精液可以用果冻去装。加一点鱼腥味！]老伯说。
  素贞却哭了起来。
  [你跟小珊上床，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说：我被骗了？我会疯掉！你们喜欢，我有反对吗？]
  [不是！我没有上她，这是事实！]
  [可是她真的哭得很惨！]
  [喔？]
  [她一天到晚，见了我就跟我闹！你不用过来陪不是吗？]
  又说：[虽然不会怀孕？]
  [我没有作！没有！]老伯说。
  [说没有就可以吗？]
  老伯大叫：[我真的没有！]
  [你给我过来！]
  [不要！才不要！]
  他不想跟小珊完这个游戏？他不想挑起他跟素贞的战争？
  那一天早上他跟小珊约定：假装两人勾上了。
  [这样老师就放心了。这样老师以为她可以控制我一生，就很有安全感！]
  好像魔考一样？
  小珊说：[其实家里有一个男人也不错？]
  她穿着一件粉红色浅浅的晨褸，胸部若隐若现，他们在吃早餐。她煮的稀饭，还有几盘小菜。她的举止像个淑女。一直为他夹菜。
  [她一直想把我跟你拉在一起，这样她才有安全感！]小珊抬起头来瞄老伯一眼。
  老伯问：[什么安全感？]
  [她怕我有一天消失掉！]小珊里面并没有穿奶罩？可是她的也是素的。太平，又都是肥肉，摇颤颤的。
  [喔？]
  [其实我考大学离家远时，就要跟她分手了！]小珊说。
  [分手？]
  [从小她就把我当室友，同居人，女友看待！甚至一一我们的关係很复杂，您又常不在？所以，我有时候是替代你的！]小珊说。
  [我听不懂？]
  [我讲明白一点！]
  [喔？]
  [她有毛病！比方睡到一半，老师躲在我怀里说：我现在写字条给你，快上我！
  我怎么办？
  我只好抱住她流泪！那是女人的孤独！]
  [嗯！]
  [有时候她把我当你，一直说话，一直重复的说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有时候她对我毛手毛脚，有时候她求我别丢下她？寂寞的累积，使一个人发疯！所以有时候我是你！]
  [喔？]老伯心术不正的笑了。
  小珊狠狠的瞪他说：[你不要以为我会跟你！]
  又说：[我妈跟你我不跟你！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就好像连股票也不会做了？你是过气的国民党要员！没戏唱？
  不要以为我看上你？而是因为我还需要老师！我的翅膀还没有乾！还飞不出去？
  不是我没有机会勾上你？
  看看你堕落成这样？谁会跟你？
  你想上吗？
  我可以闭上眼睛任你摆布，我会闷烧很久，不像老师一阵风？
  现在是很好的一个机会！不要说我没提醒你？
  我看多你们的作爱模式。我用想像就可以了！]
  [不可以这样我们很难作人！]老伯说。
  [我也是这样想！]小珊说。
  [喔？]
  [在我这个年纪，大胆的女生就有性伴侣了！
  我没有？老师霸住了我！她会检查！所以我们要假装勾上了！吓吓老师！
  对了！假装你强暴我！我生气，每天叫你过来！]小珊说。
  [不要！]
  [我不管！嘻嘻！]
  战争就是这样开始的。
  第十章：沉没的爱
  老伯真的听小珊的建议偶而回去打卡。
  [您来了？好大的胆！不怕老师撕裂您？]小珊开门见到他就说。
  [喂！是你惹出来的！]
  小珊抓紧他的手臂，十分亲热的走进来。
  大叫：[老师！您看谁来了？]
  [阿！]素贞从卧室衝了出来。
  一看是老伯又惊又喜，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跌跌撞撞的，脸色不是很好！
  老伯抬头挺胸大声的说：[素贞！我来了！]
  [坐！坐！我去拿绿豆汤！]
  好像在侍候女婿。
  三人在客厅坐定之后。
  素贞说：[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不用客气！]
  [阿！]老伯不大习惯？小珊又去黏素贞，素贞好像真的相信老伯上了小珊？而十分亲切！
  发生那一件事以后，他们就成为一体，几乎天天抱在一起，然后毛手毛脚的，素贞总是小鸟依人的！要求小珊温存。也就是说，在宫廷里，两人睡在一起，皇帝不在时，相依为命！变成大小三与二小三。
  股市不再是他们的主题？
  他们也不想谈政治。
  素贞只想去和室看看这个小珊如何跟老伯撒娇？充满了邪恶的淫念。冒险以及刺激的实践！好像在写一篇异色的小说。时间是晚上9点多，还不是睡觉的时候，三个人迫不及待的直奔和室。开了冷气，盖在被子里。只是睡在中间的不是素贞而是小珊。
  小珊也只穿着内衣裤，是无袖的米色软衣和粉红色的三角素裤。
  素贞上身不穿，只穿着黑色的三角裤。小珊害羞的依着素贞。
  素贞说：[你们既然相爱，就要做爱，我在旁协助！]
  这口气很想以前的凤子桑。
  [不！长幼要有序！老师先！]
  素贞兴奋的说：[我们都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