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不像他自己
作者:
一直二 更新:2023-03-07 23:31 字数:2190
阎惜杨这会儿,正在家里给墨阳收拾东西,墨阳成功的,被白祁佑给打进了医院。
靳峻北说了,必须住院,墨阳身上,好几处重伤内伤!
接了白祁佑电话,阎惜杨倒要先听听他说什么。
“你今天回军区大院吗?”
谁知道,白祁佑开口的话,和墨阳半点关系都没有!
阎惜杨反问他,“你认为你大哥那个样子,我们还能回去吗?”
白杨今天到家,阎惜杨知道,昨天白杨就回c城了,她原本,还计划给她爸一个惊喜来着。
白祁佑听了阎惜杨的话,才想到墨阳的事儿。
没听白祁佑再说话,阎惜杨边收拾着东西,边对白祁佑语重心长,“祁佑,你大哥今年41岁,马上过了年,就42岁了,不年轻了。”
不扛揍。
“你也三十七八岁了,不是十几二十几的小年轻,祁佑,你怎么就那么冲动?”
墨阳一趟检查下来,受罪的是墨阳,心疼的,可是她这个枕边人。
虽然她知道白祁佑是为了他,可是,“你也太没有轻重了!”
白祁佑和阎惜杨打电话,不是为了说这个的,“你今天晚上也不回去?”
“你就说你要干什么吧!”
阎惜杨能不知道白祁佑什么狗脾气?
白祁佑眼色发虚,故作镇定的,绷着脸,“三叔没见过明相思。”
阎惜杨不吭声儿,就听他继续。
白祁佑冷着脸,寒着声,“你给她打个电话呗。”
也就在阎惜杨这里,白祁佑能说话不那么硬邦邦。
可阎惜杨这会儿,别提有多生气,“你自己打!”
墨阳在病床上躺着,是拜谁所赐?
还有白祁佑这不会表达的毛病,谁爱惯着谁惯着去!
挂了电话,阎惜杨突然醒悟,她弟弟这是,也有搞不定的事儿了?
他那么硬气,他倒是跟明相思横去呀!
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白祁佑不爽到了极点。
意思就是,明相思在这么重要的一个日子里,要和别人约会咯?
问题是,他可是答应了三叔,要带着老婆孩子回军区大院那边儿的。
到了点儿,白祁佑开着车,就直接去了明相思他们工作的地方。
待到明相思同事看到白祁佑,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焦伊影更是一个箭步,跑到了白祁佑车旁。
“报告!”
在这里,她面对的,白祁佑的身份,首先是个军长。
白祁佑开车门下车,扫了眼焦伊影。
焦伊影目不斜视的站得笔直,“报告!相思已经走了!”
她不说别的,只说,明相思已经走了。
白祁佑和明相思在餐厅里的对话,没有谁,比焦伊影更清楚内容。
要进去找人的白祁佑,顿住脚步,“走了?”
焦伊影道,“报告,走很长时间了!”
她的回答,在白祁佑听来,得是明相思多迫不及待的要去赴约啊?
事儿妈看不上殷勤的焦伊影,朝着这边儿走过来。
没等事儿妈靠近,白祁佑黑着脸,没有好脾气的上车走人。
好样的,真了不起。
开车离开,胸口郁结的沉着脸,白祁佑的电话,直接给耿岐宁打了过去。
等到耿岐宁接起电话,白祁佑突然意识到,他是疯了吗?
“喂?”
电话那头,是耿岐宁沉稳的声音。
打都打了,白祁佑问,“今天有安排没有?”
意思就是,有没有和明相思他们一起聚餐,或者有其他活动。
白祁佑对明相思的了解,仅限于耿岐宁,还有那个‘情投意合’。
耿岐宁闻声,疑惑道,“你不知道今天过小年儿?祭灶神呢!瞎跑什么?”
耿父耿母在c城,他们讲究这个。今天江悦心陪着耿母在家里烙了一下午的祭灶火烧,全是自己做的!
耿岐宁还以为,白祁佑是要约他出去喝酒聊天。
“祭灶神就不能乱跑?”白祁佑颇有请教的意味。
难得有白祁佑问起的话题,这就是个意思,耿岐宁故意开他玩笑,“是啊!跑到别人家,就成别人家的人了!”
白祁佑的脸,更阴沉了,“没事挂了。”
此时此刻的明相思,正抱着女儿,在哄她睡觉。
给孩子做了个检查,医生都见惯了这些,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开了些药回来。
明相思也是关心则乱,才会这样慌。
孩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问题,明相思后怕。
孩子发着烧,身体虚弱,吃不进去饭,出了很多汗。
明相思都心疼坏了。
孩子不舒服,总可怜巴巴的哭,这会儿,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
睡着了,还能让她歇一会儿。
月嫂轻手轻脚的进来,看了眼孩子,低声问明相思,“给你做点鸡蛋酸汤喝吧?”
明相思从回来到现在,滴水未进。
劝她吃点东西,她说没胃口。月嫂想着,明相思最近的口味偏重,偏好吃酸,想着法儿的,想让她吃些东西。
孩子闭着眼睛,躺在她的怀里,还在委屈的抽抽。
明相思的心都捏到了一起,“我吃不下,你不用管我了。”
月嫂无声叹气,上前一步,“孩子有个头疼脑热,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谁家孩子不发烧。你也别累着,不能只顾大的,不顾小的呀~”
月嫂的话,说的很委婉,明相思听后,鼻子直发酸。
月嫂见孩子差不多睡踏实了,对明相思道,“我刚才出去买了几个烧饼,待会儿做了酸汤,你配着吃一些。”
小年儿什么的,这个话题,月嫂没有提起。
平时月嫂是不会出去买烧饼的,都是自己在家里做吃的,今天,还不是因为特殊?
谁家过年过节不想团圆?谁家孩子生病了,不希望孩子的爸爸也在身边?
月嫂说着,出了房间。
明相思抱着孩子,总舍不得把孩子给放下来。
她抽抽一次,明相思就难过一回。
这个小生命,可以说,是她的全部了。
贴了贴孩子的小脸儿、额头,没那么烫了,明相思又抱了一会儿,才把孩子放到婴儿床里。
回军区大院的路上,改装越野车里,白祁佑无意中看到自己右手背上被处理过的伤,犹豫了下,看眼左后视镜,打了左转向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