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 第172节
作者:红妆为君画      更新:2023-12-25 16:34      字数:2479
  贺元凌给自己又斟满一杯酒,晃了晃酒壶。
  “还剩一点点,估计就是杯底这么点,我这儿也盛不下了,你喝了吧。”
  沈华柔先看了看自己的酒杯,已经干净了。
  一想他说只杯底这么点,于是便点了头。
  玉兰举着杯中到对面,亲眼看着三爷将最后的酒倒进夫人的酒杯中,绝对不止杯底的量。
  而倒酒的时候玉兰侧身又挡住了沈华柔的视线,杯子回来了她探头一看。
  又蹙起了秀眉,“这得有半杯了。”
  贺元凌却说,“杯底厚看着多,实际上没有半杯。”
  他坦然的模样还是能让人相信了,沈华柔就信了他。
  在贺元凌的邀请下,她又尝了一小口,依旧是辣。
  等她放下酒杯,碟子里就有了一小块鳝鱼,正好解酒的辣。
  半杯酒,她每次都小口小口的尝,不知不觉又吃了些菜。
  沈华柔那半杯就喝完,贺元凌也吃饱了。
  他主动询问,“要不要再去院子里走走?”
  “不想走了,乏得很,早些收拾了睡吧。”沈华柔恹恹的摇头道。
  玉兰搀着她往内间走,知道夫人是有些醉意了,却不敢怪罪三爷的有意为之。
  贺元凌漱了口擦了嘴,也跟上去。
  趁着此时正好跟她说明日不去逛街了,他也去营里看看。
  “华柔。”
  “嗯。”沈华柔还回头来看他。
  “明日你在家歇着,我去营里看看,都是些才从战场上下来的,得镇一镇。”
  沈华柔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但他说不在家她是明白了的。
  “你忙你的去,正事要紧。”
  “那你先歇会儿,玉兰去让人送水来。”
  沈华柔歪在软塌上,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想喝茶。”
  喝了酒嘴里干,总是觉得口渴。
  贺元凌倒了一杯过去扶着她靠着自己身上喝了,沈华柔还觉得不够解渴。
  “还要。”
  可某人却是不给了,“晚上喝多了茶水会睡不着,让阳春去冲杯花蜜水吧?”
  贺元凌都觉得自己这会儿温言细语得不像自己,怕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就会吵到会怀里的人儿。
  而怀里的人儿听了他的意见还很认真的想了想,“那好吧。”
  她也觉得喝花蜜水应该更合适,真喝多了茶水晚上再睡不着才难受。
  到贺元凌抱着她进了浴房,阳春那一杯花蜜水也没送到。
  第223章 一而再再而三
  虽然迟,但还是在入睡之前喝上了,也能安心睡个好觉。
  伺候媳妇儿喝完了花蜜水,又漱了口,贺元凌让阳春他们都下去。
  他也安心的准备入睡,刚上床就被翻身的人抢了被子。
  被子大得很,别说是盖他们俩儿,就是再多两人也能盖得下。
  贺元凌不是心疼媳妇儿,怕她没穿会着凉么,于是就把大把的被子都盖在了她身上,还用多余的被子在里侧给厚厚的压得实实的。
  就导致他没剩多少,只能盖住他。
  可偏偏,在他上床的一瞬间,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去掀被子躺进去,娇媳妇儿往里翻身,直接就裹了剩下的被子。
  看着空空的床,还有背对着他的媳妇儿,贺元凌也只能认命的躺下。
  还不能吵着已经睡着的媳妇儿,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的挪,扯,捞人……
  被迫翻身的人并不太高兴,蹙着秀气的眉撅着红润的唇,哼哼着表示着不满。
  好在身边很暖,让她流连忘返不愿再翻回去。
  就这样,某人终于也盖上了被子。
  后半夜,贺元凌又被怀里乱动的动静惊醒。
  也不是真的乱动,就是小脸儿在他胸膛上蹭,头发丝晃得他实在痒。
  刚醒的贺元凌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还拍着怀里人儿的背轻声安抚。
  “乖,睡了。”
  可怀里的人不配合,还是蹭。
  贺元凌彻底醒了,问她,“要什么?”
  “渴。”
  这声儿渴还是他凑近了才听到的,跟奶猫儿叫似的。
  没办法,还得满足。
  于是贺元凌爬起来倒水,又是好一番细心伺候这才睡下。
  再睡下,人家又不愿跟他贴着了,嫌热。
  非得翻身背对着,还不能搂得太紧,不然就要闹脾气,哼哼唧唧。
  下半夜沈华柔倒是睡得极安稳,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贺元凌是什么时候起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晓。
  “三爷天不亮就起了,随意吃了几口便匆匆出门。
  三爷说,晚上回来得可能会有些晚,让夫人不必等他。”
  阳春有理由怀疑,三爷之所以匆匆走得这么早,其实是在躲着夫人,怕夫人醒来秋后算账,数罪并罚。
  从三爷回来那日起,就一直在试探夫人的底线。
  果不其然,夫人起来就有些气冲冲的感觉。
  在得知三爷出门后,更是咬牙抿唇。
  虽只是一下,但都落在了阳春的眼里。
  这些,都是夫人生气的表现。
  沈华柔当然生气,昨日她是被贺元凌那无赖给算计了,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
  说什么是因为她累着了,让她早些休息,今日也在家休息,结果呢?
  他不是说今日不忙么,那他走那么早做什么?
  还晚些回来。
  哼!有本事别回来啊。
  一而再再而三,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贺元凌再回来的时候确实很晚,沈华柔都洗漱完准备睡了。
  都收拾完,但一时也睡不着。
  说要回来的人没有回来,也没让人送个信儿回来。
  没有等到人,哪儿能真睡得着?
  在等人的时候,沈华柔还说让阳春他们自去忙,不用跟她一起等。
  还是留下了一人来陪她,是玉兰。
  闲着空等也无聊,在玉兰帮她在后背上抹膏脂的时候,沈华柔试着探她的话。
  “你和阳春都是跟我一起长大的,算起来你们俩都还要比我大一岁,今年该二十了吧?”
  玉兰没多想,语气轻快的回到,“是呢,阳春还比我大两个月。
  没想,转眼就快二十年了,日子过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华柔也笑,感叹日子过得快,“呵呵,不然怎么说时光如流水呢,静悄悄的就流走了。
  啊……你们也二十了,是我疏忽了。”
  玉兰不解,“夫人怎么突然叹气,我们二十与夫人疏忽有什么关系?”
  却听夫人说,“是我疏忽了你们的婚事,你们比我还长一岁,我都成婚三年了,你们还是一个人。
  我就只顾着自己,完全就把你们给忘了。”
  在她背后的手顿住,然后又开始动作。
  玉兰再说话的语气与之前大相庭径,再也不闻轻快,而是沉闷。
  “夫人是嫌我们了,要赶我们走?”
  沈华柔又笑,“我哪句话说了要赶你们走?是说要为你们的婚姻大事考虑。”
  这话明显没有安慰到玉兰,她都要哭出来了。
  “夫人还说不是,夫人要把我们嫁到哪儿去?
  玉兰要一辈子都在夫人跟前儿,哪儿也不去,也不想嫁人。”
  嫁了人,她就不能再时时都在夫人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