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闪婚媳妇爱囤货 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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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羔白又白 更新:2024-01-09 15:13 字数:4144
苏老再三的强调自己不需要老家那边的所谓家人孝顺,他们还是死乞白赖的把一个小年轻留下了。
他们把人留下了,走的时候顺走了苏老不少东西。
这小青年被留下后如果能好好伺候苏老也行啊,直接把自己当这儿的小少爷了,对帮忙看房子的老孙夫妇那叫个颐指气使。
了解了事情的根由后,木老就对孙婶子道:“先给我们弄点儿吃的,一切等寒柏回来再说。”
孙婶子忙应下。
那小青年一看孙婶子把这四个人当贵客那般,而且这四个人貌似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啊,他顿时意识到了危机感。
特别是在看到木相思直接把他住的那间客房给占了,把他的东西要往外扔,那小青年顿时就火了。
“哪儿来的野丫头,这是我爷爷让我住的房间,你凭什么住?赶拿着你的东西快给我滚出去。”那小青年上去就要抓木相思的胳膊。
生怕木相思会吃亏的林四月忙赶了过来,其实她不赞成木相思非得跟这个小青年争短长的。
木相思非得要给这个压根不被苏老承认,还把自己当盘菜的小青年一点颜色不可,再说了他住的客房之前木相思来的时候是住过的。
看到那小青年上来就要扯木相思的胳膊,林四月忙上前把对方给推到了一旁去:“有话好好说,跟个小姑娘动手动脚的,你觉得自己很能耐是吗?”
那小青年单手叉腰,朝着一脸杀气的林四月哼了一声:“这是我爷爷家,你们算老几啊?”
林四月用看小傻叉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小愤青,不紧不慢道:“不是你姓苏,死乞白赖的叫老爷子一声爷爷你就真成了这家的孙子了。你是孙子没错,可不是苏寒柏的孙子,更不是这四合院的主人。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安分一些,如果你还跟我们吹胡子瞪眼的,把你捶一顿扔护城河,你喊救命也没人救你。”
小青年被林四月给怼的一时间词穷,他是不怕林四月跟木相思的,但是他害怕跟俩人一起来的那个比自己高出一头半,面色冷凝的男子。
老半天,小青年朝林四月打了个响指,然后气哼哼道:“等我爷爷回来,我爷爷会给我做主的。”
木相思朝对方翻了个白眼,然后指着地上的东西:“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拿出去,这个房间是我的。”
“我就不拿,这房间是我的这个家也是我的。”小青年朝木相思狠狠跺了一下脚,然后就跑了出去。
林四月扶着木相思的肩柔声道:“房间多的是,你干嘛非得住这一间呢。你看那小子的脖子黑黑的,看着像很久没洗澡了。他睡过的床上没准落下了从他身上跑出来的虱子呢,你不嫌脏吗?”
“你不要说了,恶心死我了,那我去别的房间。”木相思下意识的捂了一下嘴。
她刚刚光顾着跟那小年轻的置气了,他睡过的房间自己的确不能住啊,脏死了。
这会儿木天佑陪着木老坐在正屋里歇息,喝茶,孙婶子拿出最好的茶具来沏茶。
这期间木老跟孙婶子聊了聊,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
赖在苏老家不走的小年轻叫苏建设,他的爷爷跟苏老是堂兄弟。
年初八苏建设随着他的爷爷父亲,还有几个堂叔伯一块儿从南河省老家到了京城,直接摸到了苏老的四合院里。
苏老虽然跟他们不咋亲近,好歹是老家来的亲戚啊,尽到了地主之谊。
苏家人非得要把苏建设留下伺候苏老,将来给老爷子养老送终不可。
哪怕苏老明确的表示自己已经安排了晚辈给养老了,可苏家人说你安排的人不姓苏,跟你不是一个姓,没血缘,咋能尽心尽力的伺候你呢?
他们走的时候就真的不顾苏老的态度,强行把苏建设给留下了。
从辈分上论苏建设得喊苏老一声叔爷爷,如果苏老自己有孙辈的话,他的孙辈跟苏建设之间虽然没有出五福,但也已经出了四福了。
这些年苏老跟老家那边的亲戚都无联络,他们这些没咋出过远门的乡下人到了京城直接就摸到了苏老的住处,不得不令人深思。
第448章一个麻烦
木老从孙婶子那了解了关于苏建设的来历后,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接下来孙婶子就出去给他们做吃的了。
林四月陪着木相思把东西放到另一间客房去,然后她们姑嫂二人就手拉手进了正屋。
木天佑忙让二人坐过来:“先喝口茶,吃块儿点心。”
“爷爷,那个姓苏的跟小姑爷爷是什么关系啊?”木相思气鼓鼓的问。
木老道:“论起来他得喊你小姑爷爷一声叔爷爷的,他们是五福以内的亲戚。思思,你别跟他吵,别让你小姑爷爷为难。”
木相思哼了哼,然后就低头拿了一块沙琪玛吃。
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林四月才开口:“如果他能尽心尽力的孝顺苏爷爷的话,我和天佑哥会把落在我们名下的东西让出去,但是——”
木天佑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自家媳妇的话,接着他补充道:“我们先静观其变吧,看苏爷爷的态度,再就是看他们苏家人的态度。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木老扫了一眼门外,然后才道:“你们心里头有数就行了,如果你们的小姑爷爷对老家那边的人有感情的话,他不至于这把岁数还孤家寡人了。”
苏老就算不打算再婚,他完全可以从老家那边选一个善良,聪明的晚辈养在身边的,他只要开了这个口,老家那边的亲戚肯定争先恐后的要把自家的孩子给老爷子送过来。
不是老家那边的人不愿意跟苏老联系,是苏老主动断绝了跟老家那边人的来往。
故乡的山水,亲人不是值得留恋,牵挂的。
如果故乡的山水和所谓的亲人曾经给与过你创伤,又如何让一个怀揣伤痕的去留恋,去牵挂?
年幼的苏寒柏因为家境穷困他和哥哥还有丧偶的母亲被同族的亲人们排挤,伤害。
如果苏寒柏不是运气好,遇到了好的雇主,然后有机会学医,再后来从军,侥幸与一次次的炮火擦肩而过,安能有他的今天?
虽然欺负过他们的亲戚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但苏寒柏也没法对老家那边的所谓亲人不计前嫌的敞开怀抱。
日落西山后,苏老匆忙的回了家。
他所服务的那位大人物的家属身体出现了状况,而对方镀锌中医,害怕打针,更不愿意住院,苏老跟另外几个保健大夫一起绞尽脑汁的弄出一剂药方来。
忙碌了一天,苏老很是疲惫。
他一进院子斜刺里窜出来一个小青年。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小年轻已经告上状了:“爷爷,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一家人,他们来就占我的房间,然后还打我。爷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他们欺负我,就是在欺负您啊。”
原本苏老的就疲惫的要命,今天是元宵节,他从大人物家下班之前吃了两个黑芝麻汤圆,刚刚吃进去的汤圆突然顶上了嗓子眼。
苏老不耐烦的瞥了让他一进门就不舒坦的小年轻一眼,然后淡淡的说:“建设啊,你先回你屋歇息吧。”
苏建设压根没有留意到苏老那满脸的疲惫,他只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跟老爷子告状,老爷子有些爱答不理的。
苏建设心里头恼的不行,他忙不迭的抓住了老爷的黄花梨木药箱。
他这一抓算是踩到了苏老的雷区。
苏老有个怪癖,那就是他的药箱若没经他允许,谁要是碰了,他肯定是会生气的,是很生气。
苏老不耐烦的把苏建设推到了一旁,然后厉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摸我的药箱。”
听到动静的木相思忙不迭的跑了出来。
“小姑爷爷,思思给您拜年了。”木相思跟一只花蝴蝶似的翩翩飞到了木老面前。
木天佑和林四月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原本苏老被苏建设弄坏的心情和那一身的疲惫在看到三章笑颜的那一瞬云开雾散了。
木天佑他们都知道老爷子的脾气,他不允许的情况下旁人不能动他的药箱。
苏老主动把他的药箱朝木天佑递了过去,然后正色道:“天佑啊,等下我是要考试的,看你小子最近有没有偷懒。”
木天佑忙把药箱接过,然后认真的回应苏老:“您老尽管考。”
木相思忙牵苏老的袖子嗲声嗲气的问:“小姑爷爷,我爱吃的乌梅还有没有啊?”
苏老笑着指了指被木天佑拎着的药箱:“在你哥哥那呢,跟他要去。”
苏建设看到对他不苟言笑的老爷子对那三个年轻人慈爱到不行,他恨的咬牙切齿。
自己才是跟老爷子有血缘的亲人啊,他不跟自己亲,跟那三个没血缘的亲,真是老糊涂虫啊!
进了正屋苏老跟木老相互打招呼,相互寒暄了几句,然后就相对而坐。
接着苏老就对孙婶子道:“多弄几个菜,我跟大哥还有天佑多喝几口。”
孙婶子脆生生的应了。
木相思从箱子里找出乌梅,然后就开始吃,林四月吃了一颗,她还想吃的,不过没舍得,因为木相思爱吃那个。
喝了会儿茶,木老就跟苏老自然的提起了苏建设来:“寒柏啊,你是咋打算的?”
苏老皱了一下眉,苦笑了一下:“如果这孩子真的是个有上进心的,我关照一二,让他混口饭吃那也没什么。我仔细观察下来,这孩子不值得我费心思。先在这儿养着,等过些日子托他们老家的人把人给送回去。”
木老见苏老对苏建设的去留有了打算,他也就不多言了。
木老到不是因为自己的亲孙子被苏老视为继承人,已经得到了他一些财产就容不下苏家人来投奔苏老。
主要是那个苏建设太不让人喜欢了,而苏家人与苏老之间虽有血缘,但跟陌生人没区别。
虽然不待见苏建设,到了开饭的时候苏老还是让孙婶子招呼人过来一起吃。
苏建设进屋看到桌子上摆了至少有十几样菜肴,他就没出息的不停咽口水。
苏建设坐在了木相思的旁边,姑娘身上的芬芳让他暂时忘记了饭菜的香味儿。
第449章怎么来的
除了身上的芬芳外,木相思的一颦一笑,还有那比蜜糖还有甜的声音无不令苏建设垂涎欲滴。
苏建设不自觉的利用藏在桌布下面的腿去蹭木相思,木相思躲闪了,他还继续蹭。
“哥哥,咱们换换,你坐我这边,我坐你那边。”木相思有些委屈的看着正要跟苏老碰杯的木天佑。
林四月坐在兄妹俩之间,木相思的右边是苏建设,木相思的左边是林四月,林四月的左边是木天佑。
木天佑只是扫了木相思和她旁边的苏建设一眼,然后就端着自觉的酒杯起身:“思思,你快坐过来。”
木相思突然说要换座位,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建设脸上的猥琐哪怕再怎么掩饰也逃不过木老跟苏老他们的眼睛。
苏老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就把苏建设这个小王八绿球球给扔出去喂狗啊。
不过苏老还是努力的把火儿给压住了,今天可是元宵节啊,可不能个混蛋绿球球的给影响了气氛。
苏老用公筷把两个大鸡腿都夹到了木相思面前的碗里:“思思啊,我把鸡腿给你夹过来,省的你小胳膊够不着。”
“谢谢小姑爷爷。”木相思把座位换了,她也就不郁闷了,她先朝苏老甜甜一笑,然后就夹起了一只鸡腿儿准备啃。
木天佑坐在了木相思刚刚的位置上,他与苏建设而言就好比一座巍峨的高山压了过来。
原本木天佑就比苏建设高了一头多,加上他容色严肃冷峻给了做贼心虚的苏建设深深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