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作者:
MAO 更新:2024-01-16 15:12 字数:2052
“你又在玩那个烂梗!打住吧你!就你这个尺寸,你行不行你自己没个数吗?!”殷波恶狠狠地用手掌捂住奥尔登的嘴。
奥尔登轻吻了一下殷波的手心,惊的殷波快速抽手:“你有病啊!”
嘴巴得到解放的奥尔登笑着说:“我自己没数啊,你想不想有数?”还不由分说的把人往自己怀里更有力的搂了搂。
忍无可忍的殷波终于用力推开了他,动作过大,看到奥尔登疼的抽气,更是吼道:“疼死你算了!”也不管奥尔登,自己一个人出了卫生间,摔了卧室的门,和鸵鸟一般躲了进去。
看他真的生气了,奥尔登见好就收,没打算把人吓跑。刚才殷波的那一推,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痛的奥尔登眼前发昏,他稳住身形贴着墙壁,一点一点挪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只见上面是一个男人的资料和近照,一张一张的刷过,这人就是他们委托调查的罗迪。看着罗迪照片上的脸,奥尔登嘴角弯弯,不知道殷波要从哪里查起呢?
稍晚的时候,“咚咚。”是殷波敲书房门的声音。
奥尔登合上电脑,摘了眼镜,起身给他开门:“怎么了?”
殷波进了书房,直接坐在沙发上,他考虑一会儿:“明天我想搬回去。”
奥尔登一点也不惊讶他会这么想,但是眼中也流露出一丝落寞,忽而奥尔登换上了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
“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还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他这引用把殷波堵得说不出话。
“也不想想我这伤怎么来的,在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你竟然打算回去住,把我一个伤员丢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奥尔登语气悲悲戚戚,仿佛一切都是殷波的错。
每一句话都让殷波越来越愧疚。
“好了好了,我不走了,但是我只照顾你到你伤养好了为止!”殷波缴械投降,他彻底败在奥尔登的语言攻势里。
总算打消了殷波离开的念头,奥尔登笑的灿烂。看到他这副样子,殷波才知道他又上当了。
夜深了,殷波被一个电话叫醒,待看清是赵肖的电话之后,他迅速清醒,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殷波火速穿好衣服,下了楼。
隔壁房间的响动也惊醒了奥尔登,等他出了房间殷波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去哪儿?已经这么晚了。”
“去警局,你回去睡吧,我明早就回来。”殷波的语气或许他自己没有在意,但是心底里已经把这里当做是他的半个家了。有去有回,有问有应。
【作者有话说】:宝子们,收藏不迷路,哎嘿!
第十六章 trouble maker
殷波匆匆忙忙来到警局,直奔技术科。
“怎么样?什么情况?查出来了?”殷波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是的,波哥你来看,这些就是姚丽这台电脑之前的浏览记录。”
殷波跟随技术科警员小王的指引反复浏览这些数据,直到上面一个高频词“trouble maker”的出现引起了他的注意,麻烦制造者?
“这是什么?”殷波问。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一家论坛的名字,这个论坛是关于心理咨询的论坛。所有人,包括医生在内都是匿名用户,患者询问的内容也是公开的,有人想回答就会直接在下面回复。”小王说着,打开论坛一页一页的向殷波展示。
一提到心理医生,殷波就会想到奥尔登。可是这个论坛的名字简直本末倒置,既然是帮人解决心理问题的,为什么要叫麻烦制造者?
“我有一个疑问。怎么保证医生就是医生,不会有病人冒充医生回答问题吗?或许这会让提问者的心情更加糟糕。”
“无法保证。”小王接着说:“我们核对了姚丽的账号,正在分析她在论坛上的一举一动,看看她之前都接触过哪些人,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殷波点点头,如果发现可疑人员,再查到对方的ip,继续确定其住址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他拍拍小王的肩膀:“好,辛苦了,继续追查下去,这个思路很好。”
从技术科出来,殷波问赵肖:“罗迪那边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罗迪?”赵肖没反应过来殷波怎么突然问这个人:“罗迪只是认识姚丽,之前也配合调查过,没有疑点,没有动机,不在场证据确凿。你怎么问起这个人来了?”
殷波自然不能将他从医院那边得来的怀疑对象扣在这个案件中,更不能把医院给的线索和这个案件分享,保密协议签的明明白白。再看警局这边明显没有对罗迪追查下去的意思,那么关于罗迪的调查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还别说,他真的冒出了一个想法,只不过现在还不好对奥尔登提,得过段时间奥尔登稍微好一点了再说。
“其他的查的怎么样了?我怀疑的那个楼道?”殷波继续确认。
赵肖惆怅的摇摇头,一筹莫展:“并没有什么线索,调取公寓周围商铺的监控也没能查到什么。我们把时间拉长,从三个月前开始查,每天来来往往的车辆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更别提了。”
“现在不排除姚丽已经遇害的可能,加大搜索范围了吗?”人怎么会人间蒸发,任何行事都会留下蛛丝马迹,殷波不放弃。
“已经从方圆十公里扩展到三十公里了,海边、城镇周围的密林、乡下,都纳入搜索范围了,暂时没什么线索。”说到这儿,赵肖也一脸茫然。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按照当地法律三个月没有什么进展的话就会被当做死案封档,而如今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想要再找到新鲜的线索只会越来越难。到时候还不被这小镇上的人用唾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