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作者:
暴躁喵 更新:2023-03-08 19:02 字数:2246
书名:再次沦陷[豪门]
作者:暴躁喵
【狠戾占有欲霸总vs扮猪吃老虎人间富贵花】
第1章 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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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沦陷》
文/暴躁喵
2019.11.3
平城,晋安区。
这本就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更遑论这里最新落成的富人区——景南苑。
空空荡荡的房间,装潢华奢。
随处可见被随意置放的各种奢侈品上的logo昭示着这里的主人有多么富有。
这里是宋希雅的新家。
或者说,这里是宋希雅和傅云哲的新家。
“滴答……滴答……”
殷红的液体,一部分缓缓渗进素白的纸,将那一叠纸染得面目全非。
另一部分沿着茶几的边缘滴落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香。
宋希雅只觉得喉头割裂似的疼,用尽力气,才艰难地喊出一声:“阿哲……”
……
回应她的,是“砰”的一声关门的巨响,sayyas的定制门被这一下震得隐隐颤动。
那男人出了门,头也不回地。
只留下容貌清丽的女人一脸怔然,直直望着门口。
不知所措。
宋希雅紧紧咬着下唇,倏忽往前迈了一大步,试图追上去。手随着身子甩过去,却一不小心打翻了茶几上的红酒瓶。
酒瓶里还有大半瓶殷红的红酒。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来,酒汁四溅,随处皆是。
红酒的颜色刺眼,这满地满眼的红色,晃得她双目一疼,不禁呼吸稍窒。
下一瞬,她的身子因为惯性,骤然跌倒,一下子跌进那散落一地的碎片与红酒里。
手掌下意识撑在地上,转瞬就被大大小小的碎片深深扎进掌心。痛感从掌心传来,缓缓蔓延,一直到心脏的最深处。
宋希雅才突然发现,原来肉。体上的疼痛,再疼,也远远敌不过心上的疼。
眼中的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几乎是瞬间就模糊了双眼。而后绵延不绝地落下来。女人瓷白的脸颊上湿漉漉的。
她就这么跪坐在地上,被那地上的酒瓶碎裂留下的玻璃渣扎进膝上、腿上,尽管血液缓缓洇出来,也像是无知无觉。
身上处处都是痛的,不仅仅是受了伤的各处。
就连小腹也凑热闹似的,隐隐作痛。
她不再控制自己的泪,不再控制自己的哭声。
一时间,这寥然空寂的屋子里,就只剩下女人呜呜咽咽的哭声。
黄昏已尽,暮色四合。
抬眼只能隐隐约约看见自己的手。
宋希雅不知道是天黑了,还是自己哭得双眼瞧不见了。
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哭得脱了水,身上气力全无。此时累了,倦了,挣扎着想站起来。
她一手扶着身旁的茶几,腿上使力,努力想站起来。
可是她的腿已经跪坐得麻了,这样勉强起身,一个不稳,就重重跌坐在地上。
霎时间,周身上下只剩下疼!撕心裂肺般的疼。
不只是手上、心上,还有小腹,小腹剧烈绞痛,让她弓着身子,再也直不起腰来。
今天为了等傅云哲回平城,她特地选了件hermes早春系列白色包臀连衣短裙。
她身材姣好,一头深棕色长直发,配上这裙子分外合衬。
显得人清丽非常,楚楚可怜。
只是此时此刻,再漂亮的裙子,再美的人,也黯然失了色。
反而因为腰身过于贴合,导致宋希雅连弯下腰都十分艰难。
身。下有热流涌动,腿上猩红缓缓滑落。
分不清是血,还是洒落一地的红酒。
宋希雅的脑子一瞬间像是当了机。
顿了一瞬,才忍着剧痛,摸出手机去打电话。
“嘟嘟嘟……”
一个又一个电话打出去,却没有一个被接起来。
***
昏暗的夜场中。
各种颜色的彩灯四处乱晃。
和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有的人身处其中觉得high翻了天。
有的人却觉得满心烦乱。
这里是平城最大的夜场——fairyland。
今夜这里人人俱知,零安控股里太子爷傅云哲在这里包了场。
而今夜出现在这里的人,全凭自愿,一切皆有傅公子买单。
角落的沙发上。
西装革履,身形提拔的男人双腿交叠,手里夹着根烟。
从远处看,只瞧的见那火红一点。
吐出的眼圈掩住了男人半张俊朗的脸。
他神色忽明忽暗,瞧不出喜怒。
站在一旁的秘书张扬看着沙发上一直在震动的手机,又看着自家老板不为所动的样子,半晌,才忍不住开口提醒:“傅总,傅总?”
连叫两声,傅云哲才转过头来看着他。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转过脸来,终于叫人将他棱角分明的面容看清楚。
只见傅云哲眉微皱一些,一双冷冽的眼睛扫过。
张扬几乎是下意识低下头,不敢逼视。
平城上流圈子皆知,零安控股太子爷傅云哲果决冷厉,自从他接手零安起,短短几年,就做出了不俗的成绩。
他身边的人更是能清楚地体会到“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张扬对此深有体会,尤其是老板与宋小姐每次吵架之后,那种压迫感就会更加明显。
此时老板转过头来,他只得连忙解释道:“傅总,您手机响了。”
傅云哲看了一眼沙发上一直在响着的手机。
上头赫然显示着两个字——
“雅雅。”
男人顿了顿,然后伸手拿起手机,双眼危险地微眯。
直接按了静音,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一边。
眼不见心为净。
张扬见状,想到每次老板和宋小姐吵架,遭殃的都是他们,便想开口劝他。
不料还未开口,却被傅云哲冷冷一眼瞪了回去。
与此同时,不远处,几个穿着贵气的男女正有说有笑地走来。
为首一人穿了件骚气的浅粉色衬衣,举手投足,皆是不羁之气。
顾淮一见了傅云哲,远远便扬声开口:“哟,傅少今儿这么好兴致包了fairyland,怎么还自己坐着?”
傅云哲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手中的烟重重按在烟灰缸里。
见到那火星点点暗下,这才仰起头,冲着顾淮颔首。
顾淮干脆直接坐到他身边,他是难得不怕他的。
见傅云哲这模样,便调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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