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撩人,不孕原配又怀上了 第228节
作者:七月兔      更新:2024-05-05 13:39      字数:2544
  霍景越:“_(|3」∠)_”
  霍景越听得头昏脑涨,明白这裤子是非脱不可了!
  但是感觉脱了以后都没脸见人,犹犹豫豫没有动。
  沈南征也不想,盯着他说:“你别脱了,再等俩月让严老给你针灸!”
  “不行,让你脱你就脱,人家一个女同志都不怕你怕什么!”霍军平已经见识到温然的医术。
  食疗方子挺有效果,加上针灸效果肯定能更好,不想让儿子再受病痛折磨。
  霍景越也想早点好,纠结了一下把秋裤撸了上去。
  这是他能承受的底线了!
  温然也没让他继续脱,就这样认真针灸起来。
  她的针还没挨到霍景越时,霍景越看到银针窜起来,“等……等下,我先问一下,针灸疼不疼?”
  温然笑了笑,“不疼!”
  沈南征看他这么大人了还害怕扎针,笑得嘴角都合不拢!
  霍军平扶额,“你小时候磕了碰了都没喊过疼,不过是扎个针,怕什么!”
  “不是扎你,你当然不怕。”霍景越嘴里嘟囔了句,看着温然手中的银针一阵阵眼晕。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起,冷汗直冒,还有点心慌想吐。
  温然见他这样,摸了摸他的脉搏,“你晕针?”
  霍景越从小到大都没扎过针,也不知道自己晕针。
  嘴硬道:“我不晕针。”
  “都这样了,还叫不晕针?”温然叹了口气,“你放松点,针灸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我不怕!”霍景越本来就苍白的脸现在变得惨白,“你扎得真不疼?”
  温然耐心讲解:“针灸跟注射不一样,不会引起明显的疼痛,大多数人只会感觉到酸痛和麻木。”
  “那少数人呢?”霍景越总觉得自己是那少数人。
  温然宽慰他:“少数非常敏感的人能感觉到一点疼,但也只是一点。我的进针速度快,针也比较细,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霍景越:“……”
  霍景越的害羞感已经被针灸的恐惧代替,虽然温然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他还是很紧张。
  沈南征见状也不再开玩笑,知道他这是有心理障碍。转而问:“需不需要我给你拉一段手风琴缓解下?”
  “你还有这才艺?”霍景越的注意力被转移。
  沈南征很自信地说:“这算什么,小意思!”
  霍景越看了看他受伤的肩膀,“算了,你还是……嘶~”
  他的话没说完就感觉后背传来酸胀麻木,“你不会已经扎了吧?”
  “是不是不疼?”温然捻了捻针,然后看他的反应。
  霍景越没看到针,也不觉得有多疼,点点头。
  沈南征提议,“我看还是直接用布遮住他的眼,这样最省事。”
  “我觉得也行。”霍军平立马去找合适的布。
  正好张阿姨给孩子做衣服的笸箩里就有,不等霍景越反对,直接给他绑上。
  霍景越也没想反对,心里默念:眼不见心不慌。
  等温然全部扎上,霍军平这才放心地去跟沈肇廷一起去抱双胞胎。
  俩宝儿的诱惑,他可抵挡不住。
  总觉得多抱抱他们,就能给自己带来喜气。
  他和沈肇廷的拌嘴也没有停止,不过以前的火药味儿没了,纯纯就是往友好发展的互掐。
  张阿姨去不了自己屋,在这个屋里也没机会抱孩子,干脆洗娃的尿布。
  她这样有眼力见的人,在哪儿都受欢迎。
  娃暂时不用她抱,但是娃的拉尿还是要让她来处理。
  两个大首长干这活儿可不利索。
  所有的不愉快今天一次性都解开了,沈肇廷也不是小气的。
  让成义准备了饭菜送过来,等霍景越针灸完,就让他们父子留下吃饭!
  这一顿饭吃完,沈肇廷和霍军平都喝多了!
  高兴了喝酒,不高兴了也喝酒,一切尽在酒里。
  沈南征让人把他们送回家的时候,他们还有点恋恋不舍。
  霍景越吃的不多,主要也是因为晕针的事有些不自在,同时也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工作!
  第二次再针灸的时候,他的紧张感已经淡了很多。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遮住了眼睛。
  尽量让自己慢慢适应针灸的感觉,慢慢平复那种因莫名地恐惧。
  这次比第一次更能坦然面对,他也在战胜自我!
  第291章 禁欲啊,沈团长!
  战胜自己才是真正的强大!
  霍景越的心理素质还算不错,最起码给自己做通了心理工作。
  第三次针灸时,脱离了遮眼布,全程没睁眼,主打一个心理抗战!
  扎好以后,他还睁只眼闭只眼悄悄看了看,从心理上觉得接受针灸也不是很难。
  前三次都是一天针灸一次,后边温然让他隔天针一次。
  总要给皮肤上的针眼修复时间。
  沈南征的伤口比霍景越的身体恢复得要快很多,在温然上班前一天,都不怎么疼了!
  晚上,他在孩子睡着后,终于如愿压到了温然身上。
  温然顾忌着他的伤口,小声说:“你动作轻点!”
  “好!”
  “……”
  沈南征已经忍得太久,再也不控制压抑已久的激情。
  温然还没来及再说句话,就被沈南征的吻覆盖。
  ……
  良久,骤雨才初歇。
  温然抵在他的胸口动都不想动了。
  生完孩子第一次同房,她其实很紧张。
  顺产两个,总怕跟生孩子前不一样了!
  可是当疼痛传来时,她才发现那些担忧都是多余的。
  每一次瑜伽都不是白做的,每一次养护也不是白养护的。
  沈南征贴近她耳边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禁欲啊,沈团长!”温然打开灯,“我看看你的伤口崩开没有?”
  “没有,我自己能感觉出来!”沈南征侧头看了看肩膀,看着也没什么。
  温然也不听他的,亲眼确认后才放心。
  伤口已经结痂了,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今晚要节制了,一次就可以。
  沈南征也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不再像刚结婚的时候几个月不开张,开张吃个够!
  就这样温然第二天起来都觉得有点腿软。
  沈南征看她不太想动,开口道:“要不我再给你请个假?”
  温然可不想表现得太特殊,再者她也想恢复工作,果断说:“不请!”
  卫生站刚又招了两个医生,她只是听陈医生说了,还没见过面。
  工作这事,你不做还有别人,没人会惯着你!
  所以,她也要努力起来。
  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充实自己。
  吃过饭,她把娃喂得饱饱的,直接去上班。
  ##
  卫生站里。
  她见到了两个新来的医生,都是都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孩。
  一个留着厚厚的刘海,有些腼腆,总是爱低着头,她也没有仔细注意姑娘的五官,粗略看了看,整体还算清秀;另一个人长得很喜庆,圆脸微胖,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挺活泼的。
  一个爱动,一个爱静,不到一上午她差不多就把两个女孩的性格摸了个大概。
  也有一部分是陈医生告诉她的,可能是因为都结了婚,相处时间也长了,陈医生跟她更有共同话题。
  耿正业办事越来越沉稳,他主管着军属大院的卫生宣传和健康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