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作者:咕噜挲卡      更新:2024-05-24 14:55      字数:1948
  “我错了哥哥,不能不理星星,要哄的。”
  黎星明拉着季君彻的衣服,想要去他怀里,想让他抱抱自己。
  “这周你选一天课少的,上完课我就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对上黎星明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终究是狠不下心了,把人抱在怀里,现在算是知道以前的昏君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现在能好好吃早饭没有?”
  黎星明点着头,手紧紧抱着他。
  第9章 我生病了先生就能回来陪我了
  周一的下午场你要不要来,我听林公子说你们没有课。
  黎星明在的那一晚上酒吧反响很好,酒吧的老板巴不得他天天去。
  黎星明看着屏幕愣神,全然没反应过来季君彻过来了。
  “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哦,没什么,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去游乐园。”
  黎星明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摁灭了手机,不经意间摸了摸鼻子。
  好在季君彻只是端了些茶和水果给他,看样子应该是没有怀疑。
  黎星明抱住季君彻的腰,不让他走,他此刻就想黏着他。
  “陪我会嘛。”
  “好,我去把电脑拿过来。”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室内,营造出宁静而惬意的氛围。黎星明和季君彻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清香的茶。
  窗外微风轻拂,窗帘轻轻摆动,房间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舒缓的音乐。
  黎星明躺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好想一直这样。”要是先生以后也只爱我一个人就好了。
  季君彻揉了揉黎星明的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个周末都陪着你。”
  …….
  一通电话打破了平静,季君彻看了眼手机,有些慌张地坐起身,扣住手机离开了客厅。
  厨房的门隔绝了声音,黎星明看着季君彻的背影,心中失落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不止一次看到季君彻背着他打电话,每次都避着他,有一次他突然进了房间碰着他在打电话还立马挂了,季君彻肯定有事瞒着他。
  “谁啊?”
  季君彻重新坐回沙发,把电脑关了。
  “没事,一些工作上的事,处理一下。”
  季君彻面不改色的说着。
  工作,季君彻工作上的事从来不避着他,而且他的助理他也见过,不管是电话备注还是声音都不是一个人,电话那头肯定是某个狐狸精!
  “我出去一趟,晚些阿姨会来做饭,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季君彻匆匆穿起外套,似是很着急,说完就出了门。
  门被关上,黎星明才缓过神来,他怎么总是爱奢求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季君彻是什么样的身份,他已经对自己很好了,自己就应该乖乖做他的金丝雀就是了。
  黎星明吸了吸鼻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张床以经好久没睡过了,现在睡上去,却觉得硬极了,一点都没有季君彻的床舒服,拿出手机还是同意了酒吧老板的邀约。
  哭过的眼睛本就肿胀的难受,黎星明觉得整个身体都沉沉的,不过一会就睡了过去。
  天渐渐黑下来,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河斜躺在天空中。月亮像块弯弯的玉石似的挂在浓墨染过似的天空上。
  他是被李姨喊醒的,窗户外面已经完全黑了,房间里也漆黑一片。
  “哎呦,这孩子身上怎么这么烫啊,你等会啊乖乖,阿姨给你测个体温。”
  黎星明现在热的难受,把被子扯到一边,四肢,喉咙肿胀,甚至发出轻微的僵硬感。
  “不得了了,我得赶紧打电话给季先生。”
  李姨看着温度计,惊慌失措地拿着手机给季君彻打电话。
  黎星明想阻止,却根本没有力气说话,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眼皮沉的不像话,像是溺了水般呼吸不过来。
  李姨给他端了水喂了药,他很快就再次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了,他下意识地想寻找季君彻,艰难地偏过头,却只看到穿着白大褂的苏正昊,不免有些失落。
  “感觉怎么样了?”
  苏正昊见他醒了,拿着温度计甩了两下,塞到他的腋下。
  “先生呢?”
  黎星明嗓音沙哑,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还在外地出差,一时赶不回来”
  苏正昊有些无奈地说,他又一次晚上加了班,要不是因为季君彻给的多,他才懒的管。
  “头好晕。”
  “嗯,你这是着凉了,体温下来了,没什么事,好好休息会。”
  苏正昊看了看温度计上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在本子上记录了数据,出了门。
  先生去了哪里,他都已经出去那么久了,究竟干嘛去了,自己都已经生病了啊。
  黎星明蜷缩着躺在床上,生了病,一点都不好受,早知道那么难受,自己就不开着窗睡觉了。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浑身都冒着冷汗,他突然想让自己病的更厉害些,他想赌,赌自己在季君彻心中的地位,赌他会不会立刻赶回来。
  黎星明撑起身,病房很大,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窗边,寒风吹的脸颊生疼,窗户被推开,仿佛寒意深入骨髓,每一阵微风都如刺一般刺痛身体,让体温似乎一点点逃逸,黎星明打了几个喷嚏,重新回到床上,头疼如一支难以忍受的旋律,每个脉搏都似乎在跟随着疼痛的旋律跳动。脑袋仿佛被一团浓密的乌云笼罩,思维难以集中,每一次的脉动都是一次次的钝痛,让整个头颅仿佛成为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