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作者:挖坑哥      更新:2024-05-27 16:09      字数:1997
  我直起身体,面无表情地道:“毛泰久,掌控y,我也是有的。我要是当猎人,你们就都别想活。”
  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然后才转为疑惑。
  “没有我的允许,尹熙载来不了别墅,oz组织来不了别墅,徐文祖、卓秀浩、徐仁宇也来不了别墅。”我说,“你想的,通通都不会实现。”
  外面还是下了阵雨,黑漆漆的夜晚将山顶亮着灯的别墅围成一座孤岛。
  我坐在别墅的一楼回廊里看着风雨声声、树影摇曳。
  毛泰久就站在我身边,他嫌地面脏。
  但现在他顾不上脏不脏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距离别墅几步之外的、浑身湿透的尹熙载不停地围着别墅打转,时而高抬腿脚似在攀登,时而出手支撑似在滑落,始终无法靠近。
  同一种景象看多了就疲劳了。他低下头问我:“你用巫术作弊?”
  “怎么?只准你用金钱和权力作弊?”我说。
  过了十几分钟,穿着雨衣的徐文祖、卓秀浩、徐仁宇带着人马出现在了别墅前——大概是已经搞定了oz的成员。他们也和尹熙载一样,如同无头苍蝇四处乱撞,不能越雷池一步。
  而且他们和尹熙载也互相无视。
  我对毛泰久说:“你看,我让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对我来说,实现掌控y就是这么容易,不过是多烧点香烛纸钱的事,一点成就感都不会有。”
  毛泰久的脸僵硬得像块石头。
  别墅所在的这座山坡海拔只有30米,而且范围并不广阔,跑久了,周围景色总是重复出现,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了,所有人都停了下来,找地方坐下,恢复体力。
  阵雨停了,他们又再次站起,寻找出路。
  我说:“我精力好得很,可以就这样看一个晚上,你恐怕不行,困了就去睡吧。”
  毛泰久没有离开,反而像是忘记了自己有洁癖这回事,也在回廊里坐了下来,两手撑着下巴,望着那两拨人马。
  我们真的就这么看了一晚上,眼里的红血丝、下眼皮的青黑都熬出来了。
  相较我们两个,徐文祖几个和尹熙载则更加狼狈,在风里、雨里、山林里摸爬滚打,皮都泡皱了。
  早晨,吉茂园脸色苍白地推开别墅入户门,问我:“能结束了吗?你到底是想折磨谁?”
  哦,原来还有个人陪着熬夜呢。
  tbc.
  我看到评论里有读者小可爱问我更新频率的事,可能是没有注意到我之前发的要照顾姥姥的事情,那就在这里说一下吧,基本是隔日一更,每次更新4000-5000字左右。感谢包容。
  第55章 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了一晚上都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你问我,我问谁?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提示收到信息。我掏出来一看,表情立马失去控制,一瞬间变换无数次。
  毛泰久凑过来一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哈哈哈哈哈……”拍着腿大笑不止。
  我一把把他的手推开:“要拍拍你自己的!”
  “呵哼,呵哼,呵哼哼哼……”他笑到停不下来。
  吉茂园太过好奇,也凑过来看,看完和我一个表情。
  地铁老头看手机.jpg都不足以形容的那种。
  毛泰久终于笑够了,他喘息着说:“俊秀,我再也不搞什么事了,待在你身边不比搞事有趣得多?”
  是啊。谁能想到呢?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h国姓李的很多,因为往上倒很多代不是士绅就是部落酋长。
  这跟我收到的信息有很大关系。
  信息是李玉发的:【近日有庆州和全州的一些亲戚上门,我热心招待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们想复辟!选的还是“女皇”!就因为翁主李海瑗是皇室中年纪最长的!据说另一些支持她弟弟李锡复辟的亲戚也会来!你大伯和我的头都要裂开了!他们还要一直待到你回来,让你给他们祈福!你别回来了!死在外面也别回来!】
  翁主李海瑗是谁?这就要从cx王朝第26代国王、大h帝国“开国皇帝”李熙说起了……不,我话少,还是长话短说吧,此人1864年1月被宗主国清朝册封为cx国王,1894年甲午战争后,cx摆脱清朝属国的地位成为名义上独立自主的国家,李熙于1895年1月称“大君主”,1897年改元“光武”,即“皇帝”位,定国号为“大h帝国”。
  1905年7月李熙在r国人的压力下被迫让位太子李坧,1910年r国和h国“合并”后,李坧——h国最后一位“皇帝”,被r国封为德寿宫李太王,从r国人手里领取微薄的生活费,直至1926年4月25日病逝(一说被r国人毒死)。
  而李海瑗就是李坧的侄女,h国独立运动家李堈的女儿。
  今年她都87岁了啊!!!我抱住了自己的头,免得它像大伯和李玉的头那样裂开。
  我能说什么呢?今年的电视剧《宫》红遍亚洲,里面的君主立宪制度下的两位王世子长相和风度迷倒万千少女,以至于《h民族报》做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54%的h国人愿意在“君主制只能是象征性的”这一前提下支持恢复君主制,认为这样有利于保护和传承传统文化。
  他们就这么想用自己交的税当皇粮养一堆吉祥物吗?
  要说这群亲戚没有zz野心,打死我都不信。我甚至都不想用什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来美化他们。也许只有他们真的站到台前——虽然这辈子是没可能了,像今年5月的某位女党首一样在做助选演讲时被刺才能体会zz残酷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