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作者:风舞斜阳      更新:2023-03-09 10:13      字数:3939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给你颁发上岗证。”又是许久之后,聂谦喘息着发狠。
  “上岗证?”江淼淼纳闷。
  “对啊,师母上岗证。”聂谦给江淼淼系上安全带,又给自己系上,“我得想办法让你早日上岗。”
  说到这儿,聂谦含笑瞅着江淼淼:“只有你早日上岗,我才能早日!”
  “早日?”江淼淼觉得聂谦这话结构有问题,我才能早日,这话不完整,缺动词,但聂谦就这样结束了这句话,江淼淼觉得很奇怪。
  “对,”聂谦点头,很正色地说,“早~日!”
  “啊!你,你,怎么,可以”后知后觉终于明白过来的江淼淼震惊了,聂谦怎么可以这么污,这也太,太过分了。
  “哈哈哈,”聂谦得意大笑,然后伸手捏着江淼淼的脸蛋,“怎么了,害怕了?害怕也晚了,你这滴水儿已经是我的了,一辈子都是聂谦的水儿!”
  “水儿,你乖乖听话,哥哥会让你舒服的不要不要的!然后你就会哭着求着要的。”聂谦得意地污染着江淼淼的耳朵,荼毒她纯洁的心灵。
  “你,好坏!”江淼淼羞恼,她别过脸不看聂谦,“不理你了!”
  “好了,转过来吧,我不逗你了,”聂谦把江淼淼的脸转过来,忍不住轻轻地摩挲几下,叹息到,“水儿,你不知道朝思暮想的美食放在眼前却不能吃,是多么残忍和痛苦的折磨,我现在就在禁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你都不心疼我吗?”聂谦不走污师路线,改打隐忍牌了。他本就脸嫩,休息日又穿的年轻,配上落寞失意的表情,真的是我见犹怜。
  尤其是对江淼淼这种没有阅历的小白兔而言,更主要这只小白兔爱他,所以聂谦的策略立即奏效了。
  “好了,不要难过了,”江淼淼柔声说,还主动去亲聂谦,“你这样我都难过了。”
  江淼淼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关切,让聂谦心里特别暖,也许一开始他喜欢上江淼淼是因为她的美和我见犹怜的气质,但是到了现在他对她的喜欢早就不止这些了。
  她自尊自爱,做事细致耐心,努力平和,对人真诚,现在更为了他,变得勇敢,这样的她,他怎么不爱呢,他只觉得自己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她。
  爱情,也许大多数始于容貌,但是真正相处之后却是个性的磨合,以及更深层的三观的契合,只有个性相容,三观相同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幸运的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孩,就遇到了对的人,就遇到了能携手一生的人。所以他既很急,急着拥有她,但是他也可以不急,他要把持住自己,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不想让她受到一点点伤害。
  聂谦浅浅地亲亲江淼淼,柔声安抚:“我不难过了,你也不要难过。”
  “走,我们去约会,今天我要让我女朋友开心一整天!”聂谦立下flag。
  “嗯,我也要让我男朋友开心一一整天。”江淼淼也现学现用,插上一个flag。
  聂谦将车开上滨海路,冬日的滨海路几乎没有人,他们想看风景就下车走一会儿,累了就上车歇一会儿。就这样走走停停,很快到了11点。
  “宝贝,中午想吃什么?”聂谦问。
  江淼淼歪头想了想:“火锅?你想吃火锅吗?”
  “吃什么,老婆说了算,我听你的。”聂谦嬉皮笑脸。
  “那什么你说了算?”江淼淼想到段子里说的,大事老公说了算,小事老婆说了算,然后家里从没有大事。
  聂谦笑嘻嘻凑过来亲了亲江淼淼:“以后我们家,吃饭你说了算,吃人我说了算。”
  “吃人?”江淼淼恶寒,“你不会是隐藏很深的变态吧?”
  “不变态不变态,就是正常才要吃人的,”聂谦咬着江淼淼的耳垂,“就这样,先吃耳朵,然后吃脸蛋,然后吃嘴,嘴是重点部位,要细细吃,”
  “然后吃脖子,然后吃锁骨,然后吃这儿,”聂谦点了一下江淼淼的胸,“然后一路往下,然后和谐社会,就不能再有然后了。”
  “剩下的就只能做不能说了。”聂谦总结陈词,“所以你说吃人是不是我说了算,其实造人也是我说了算,这样看来我其实是人事总监!”
  “人事总监?”明明江淼淼应该生气应该害羞,但是为什么她这么想笑,辛苦地憋了一会儿,江淼淼终于破功。
  “咯咯咯,人事总监,哈哈哈,”江淼淼边笑边扑过去捶聂谦,“叫你人事总监,我是暴力总监,专门揍人事总监的。”
  “宝贝,别打了,打坏了你就没有老公了,”聂谦笑着求饶。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人事总监。”江淼淼说话手不停。
  “对啊,我是人事总监,你把我打坏了,不但没有老公,连儿子也没了,女儿也没了。”聂谦嚷嚷。
  “儿子,女儿?”江淼淼喃喃自语,手里忘记了打。
  “对啊,我们的儿子,女儿。”聂谦抓住江淼淼的手,脸离她越来越近,“水儿,我好喜欢你!”
  “me too!”江淼淼呆呆地说。
  “水儿,和你在一起,我好快乐!”脸离得更近了。
  “me too!”江淼淼想,聂谦好帅啊!
  “水儿,我爱你!”脸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了。
  “me too!”江淼淼的声音带着迷醉。
  下一秒,零距离!
  再下一秒,负距离!
  不只是脸,还有两颗相爱的心!
  第33章 (加了作话)
  一个周五, 江淼淼回宿舍的路上, 电话响了,一看是赵丹。
  “姐。”江淼淼有点心虚又有点内疚。
  这阵子, 江淼淼的课余时间都被聂谦和聂谦的电话霸占了, 她都忘了联系赵丹了,真是有了男友忘了姐,江淼淼内疚地想。
  “你那名单都是些什么人啊,气死我了!”电话一接通, 江淼淼耳边就传来赵丹气急败坏的声音。
  一听是名单的事,江淼淼紧张:“姐,怎么了?你又和人见面啦, 不是叫你别去见他们了嘛?”
  “不是之前联系过嘛,当时他没时间, 后来我都忘了, 结果昨天这人给我电话, 说他有时间,”赵丹抱怨,“我想, 见就见一面呗, 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就当逗人玩了。”
  “结果,我这个玩鹰的却叫鹰给啄了眼, ”赵丹愤愤不平。
  “怎么啦?他吓你啦?”江淼淼一听, 以为赵丹也遇到像姜博宇那样恶劣的人, 被吓着了。
  “那倒,没有,就是,”说到这儿,赵丹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了,你快说啊!”江淼淼着急,江淼淼觉得赵丹是因为帮自己的忙,要是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会很对不起她。
  赵丹犹豫了几秒,最后说:“哎呀,你不要问了,反正就是心情不好。”
  “哦!”江淼淼不敢问了,但心里更内疚了,赵丹这一看就是和这个人见面很不愉快。
  江淼淼想了想提议:“姐,要不明天我请你去吃龙虾吧!”
  “明天中午十二点和平广场,我请你!”赵丹拍板。
  她要去大吃一顿发发郁气,太特么郁闷了,她像特殊职业的人吗?她像被包养的人吗?那人眼睛瞎了吧!长得人模狗样脑子里全是屎,还特么大律师,智障吧!赵丹愤愤不平地想。
  “好!”江淼淼想着先答应下来,到时候她付账就好了。
  结果晚上聂谦例行想要霸占江淼淼休息日的时候,发现江淼淼已经被别人霸占了。这让他非常不爽,一番威胁撒娇卖萌耍赖之后,最后江淼淼的周六被分割成两部分。
  从早上七点开始到中午11点50,属于聂谦,然后中午12点到下午两点,最多不超过三点,这个时段给江淼淼和赵丹聚餐,三点之后,江淼淼重新归属聂谦。
  其实聂谦本想和江淼淼一起去见它这个姐姐的,那样的话,他不但可以一直和江淼淼在一起,也可以提前让江淼淼的家人知道自己,而且他和江淼淼一起去见赵丹,赵丹识趣地话,应该会提前离开,这样他和江淼淼约会的时间就可以多一些了。
  但是江淼淼死活不同意,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现在就把聂谦带去见家人,如果她带聂谦去见赵丹,那就和带聂谦见妈妈差不多了,她还不敢,真的不敢。
  所以江淼淼是好说歹求,又是哄,又是骗,割地赔款答应了聂谦好多不平等条件,才终于让聂谦同意她一个人去见赵丹。
  就这样,聂谦还不满意,非要将早上的见面时间提前半小时,然后晚上的时间也要延后,至于延到什么时候,到时再定。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聂.morningcall.谦就很尽职地来电叫醒江淼淼,让江淼淼洗漱后就下楼。
  江淼淼迷迷蒙蒙地起床洗漱,然后随意换了套衣服就急匆匆赶去约定的地点。
  看到江淼淼打着呵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聂谦关切地问:“没睡饱?”
  “有,点。”江淼淼又打了个哈欠。
  “那一会儿接着睡。”聂谦给江淼淼系好安全带,然后发动车。
  大约十来分钟,聂谦停下车。
  “水儿,你想吃什么?豆浆油条,包子粥,还是面包奶?”聂谦问。
  “包子吧。”江淼淼迷迷糊糊。
  “好,你在这等我一下。”聂谦关好车门进了一家早餐店。
  过了几分钟聂谦拎着两个塑料袋出来了,把塑料袋放在后座,然后就开车进了旁边的小区。
  “到了,下车吧。”聂谦停好车叫江淼淼下车。
  “这是哪儿?”江淼淼下车一看是个地下车库。
  “我家。”聂谦锁好车走过来,搂着江淼淼就往里走。
  “你家?我不,不”江淼淼吓坏了,难道这就要见家长了?她还没准备好,不,她是完全没有准备啊!
  聂谦失笑:“看你这小胆儿,我自己住。”
  “那就好,那就好,”江淼淼拍着胸口连声说,“哎呀,吓死我了。”
  “这么怂可不行,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聂谦笑着去捏江淼淼的脸,“你躲得了初一,可躲不了十五,你要有思想准备啊,我的小水滴。”
  “谁是你的小水滴,你不是说我丑吗?”江淼淼赌气。哼,竟然说她丑,聂谦这是缺什么,看来是缺修理。
  “丑我也喜欢,不丑我更喜欢,”聂谦亲亲她,“只要是我的水儿,我就喜欢。”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丑啊?”江淼淼还是介意被说丑。
  “小傻瓜,你怎么会丑,你是最最漂亮的女孩啊!”聂谦由衷地喟叹,“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漂亮了。”
  一会儿说她是丑媳妇,一会儿说她是最漂亮的,聂谦这评价差的也太大了吧,江淼淼无语,但心里却奇异地舒服了。
  “哼!花言巧语!”江淼淼佯装生气。
  谁知聂谦无比正色说:“水儿,不是,不是花言巧语,”
  “全部是这里的话。”他抓起江淼淼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你住在我这里,我这里是属于你的!”
  聂谦的眼睛似乎有魔力,让江淼淼沉沦其中;他的声音好像美酒,江淼淼未饮已醉。
  “聂谦,”江淼淼低声呢喃。
  “嗯。”聂谦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