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节
作者:冰伊可可      更新:2024-10-04 22:51      字数:3972
  “哈哈!”仰头长笑两声,火洛枫的眸中怒火燃烧,“我火洛枫的女儿怎会是私生女?她是我唯一的女儿,炎儿亦是我仅有的儿子,云婕,这些年你所做之事别以为我不知!”
  俏脸大变,云婕紧攥着拳头,垂下眼帘,睫毛遮盖住眸中的慌张。
  “洛枫,我不懂你话中的含义。”
  “真的不懂吗?”火洛枫讥讽的扬唇,在火羽纱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从始至终爱过的仅有媚儿一人,又怎会碰你?既然我没有碰过你,那火凌云又是怎么来的?你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年的一切!”
  “你胡说!曾经你确实不愿碰我,可你忘记你那次的醉酒了吗?”
  “呵呵,”低笑两声,火洛枫眸中的嘲讽更甚,“那次醉酒不是你设计的?为了给你偷情生下的野种找个身份,虽然当时意识有些模糊,但我并未完全不清楚,我很明白我并没有碰过你,所以到底谁才是私生子?”
  云婕后退两步,她没想到火洛枫竟然什么都知道。
  既然他什么都清楚,那为何这些年却不说?
  “我本就不爱你,也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我的儿女归来,这些事势必要说清道明,云婕,你认为你有资格说别人是私生子?”
  娇躯不禁颤抖起来,云婕紧咬着唇,俏脸上闪现出恐慌之色。
  见到她这副模样,众人如何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没想到看起来高贵典雅的云婕夫人,居然暗地里偷男人,并且连野种都生了下来。
  火烙叹息口气,火家真正的血脉被他忽视,反而疼了那么多年的却是其他男人的私生子,这结果他一时半会真的很难接受。
  “纱儿,炎儿当年我明知媚儿的死是云婕之故,却由于父亲的顾及和哀求没能为她报仇,这事已折磨了我多年,如今我不会再辜负你们兄妹,你们若要走,我愿意和你们共同离去,正如纱儿所说,这里不呆也罢。”
  语罢,火洛枫露出坚决的笑容。
  火羽纱轻轻点头,搀扶着火洛枫走向门外。
  “不!你不能走!”
  云婕伸手就想要抓住火洛枫的衣摆,去猛然扑了个空,被回神的火羽纱给一脚踹了出去,狼狈的摔在地上。
  “婕儿!”
  从震惊中缓神,云尘急忙上前查探云婕的伤势,他虽然也为她的行为感到羞愧,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如何能不心疼?
  “洛枫!”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火洛枫的脚步微微一滞,他最终还是没有回头:“父亲,当初为了你,我辜负了媚儿一次,此次请荣我做出自己的决定。”
  “洛枫,你真要抛弃为父和火家,就为了这两个人?”
  火烙并没有再等来火洛枫的回答,只因火家的决定让他很是失望,这次就算是背弃火家,他也要弥补曾经的亏欠。
  众人面面相觑,亦跟着离开房间,然而他们前脚刚迈出,火家之外顿时冲出一对人马,齐齐把庭院给围了起来。
  这群人身着红袍,袍上带着一个火焰标志,唯独领头的男子一袭黑衣,英俊洒脱,手执一把黑枪,站立于清风当中。
  “这是火焰门的人?没错,那确实是火焰门的标志。”
  “黑衣,黑枪,难道他是火焰门的三门主寒风?”
  “火焰门是大陆不久前新崛起的势力,可威名却比拼一下老牌实力,四个门主皆是神尊强者,比之我们火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皆是咽了口唾沫,愕然的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火烙微微皱眉,旋即那披头散发的云婕和云尘亦是从屋中走出,尽都诧异的看向火焰门的诸人,不明白这火焰门来这里干什么?并且还是由三门主亲自带领。
  来者不善,可他们火家似乎并未的罪他们……
  第五章云婕疯了
  更新时间:2013-2-623:59:04本章字数:5440
  “寒风门主,不知你来这里所谓何事?”
  纵然不明白火焰门的来意,火烙还是迈步上前,拱了拱拳头,面露友好的笑容。
  似乎并没有听到火烙的话,寒风径自走向火羽纱,俊脸扬起讨好的笑容:“纱纱,我没有来晚吧?呵呵,在得到你的信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你是否该给我一点奖励?”
  “你来了就好,先把这里的事情给我解决再说吧。”
  转头望向身后之人,火羽纱神色淡漠的说道。
  既然火焰门的人已经赶来,那么是时候和云家清算一笔账了……
  什么?火焰门是为这个女人而来?别说是其余之人,哪怕是火洛枫都愣住了,这时他真的无法看清自己这女儿。
  火烙微微一怔,老脸闪过惊疑,目光盯着火羽纱的背影,突然之间想到一个可能。
  在诸人的目光之下,火羽纱缓缓抬手,一把红色大刀落在她的掌心,顿时炽热的温度扩散而开,清风起,火焰在她的周围环绕,形成一道绝美的风景。
  “红衣,红刀,火焰门的四门主,那么说……”
  旋即视线落于火炎的身上,据说火焰门的大门主和四门主乃是亲兄妹,难道说火炎便是火焰门的大门主?亦是第一掌权人?
  想到这个可能性,火烙苍老的身躯剧烈的颤抖起来,眸中闪过后悔之色,若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弃他们。
  “属下参见大门主,四门主。”
  接下来,火焰门的称呼更加肯定了火烙的猜测。
  “什么?火焰门的大门主和四门主?”
  诸人皆是一怔,诧异的视线落在火炎兄妹的脸庞。
  难道说这两人是火焰门的门主?
  “不!不可能!”云婕惊叫起来,美眸中流露出疯狂之意,“这两个私生子怎么会是火焰门的门主?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原本被她不屑的私生子,竟然一跃成为大陆新崛起势力中的盟主,更不是什么神皇巅峰,而是神尊强者,这让她如何接受?
  不过寒风是暂时没有机会理会这尖叫的女人,因为他猛然发现了火羽纱身旁的夜若离,刹那间惊讶的张大嘴巴。
  “主……主母,你怎么会在这里?”
  主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诸人再次怔住了。
  为何火焰门的门主会称为这白衣女子为主母?难道她的身份比他更为尊贵不成?那她又是何人,为何年纪轻轻便有出神入化的炼丹术。
  “寒风,好久不见了,”挑了挑眉,夜若离微微笑道,“这些年过去了,看来你还没有追到纱纱,需要再接再厉。”
  “呵呵,”寒风俊脸一红,挠了挠脑袋,“多谢主母的支持,对了,主母,主人他去了哪里,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剑眉微皱,寒风的眸中闪烁着明显的担忧。
  他与宫无衣有着契约,即便是隔着两个大陆亦可知道他的情况,如今寒风虽知道宫无衣还活着,却感觉有一股力量阻挡了他的探视。
  可毕竟寒风和宫无衣契约多年,当然是龙王无法相比,所以能够感觉到他的情况并不好,至于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笑容一僵,夜若离旋即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他会回到这里,我有一种预感,我与他很快便能再次相见……”
  寒风察觉夜若离眸中闪过的痛楚,知晓宫无衣定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在多问,转过视线看着云家两人,阴笑着道:“这些日子就是你们在欺负我的纱纱与我敬爱的大哥?呵呵,你们做好怎么死的准备了没有?”
  被他的目光所及,两人皆感到脖子上似乎缠绕着一个毒蛇,差点使人喘不过气来。
  云尘还好些,毕竟他为神尊强者,然而云婕却没有这般强大的力量,当即瘫倒在地,面色煞白,用力的喘着气。
  “哦,对了,惩罚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在她的面前杀死她的亲人,来人,把那叫火凌云的野种给本门主抓来,本门主必要把他在这里凌迟。”
  显然在来之前,寒风已经把云婕的事情调查的清清楚楚。
  身为火焰门门主的他想要知道这些并不是很困难。
  不消片刻,火焰门的人便把原本正在和小妾颠鸾倒凤的火凌云抓来,旋即狠狠的丢到寒风的面前,拱了拱拳退了下去。
  此时,火凌云衣衫不整,脸上带有不明所以,似乎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云婕在看到火凌云的出现后,本就煞白的脸庞越发苍白,娇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洛枫,看在云儿喊了你这么多年父亲的份上,你放过他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不愿,不要动我的儿子。”
  讥讽的扬唇,火洛枫的眸光投向火羽纱,并不多看云婕一看。
  他看到这个女人就恶心,而火凌云又不是他儿子,是生是死又与他何干?何况这小子这些年来就没有干过好事。
  “其实凌迟太便宜他了,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哦?”寒风眼睛不禁一亮,神色恭敬的道,“还请主母赐教。”
  “拿去吧。”
  随手一挥,夜若离把手中的玉瓶抛给了寒风。
  “这是化骨丹,一枚足保生不如死。”
  “主母,这化骨丹有何功效?”
  “此丹服下之后,身体的部位将会一点点化为脓水,直至消失,不过这效用极其缓慢,大概需要痛个半个月后才会死。”
  化骨丹是燿儿无聊时的习作,正巧用在这种事上,当初在听到化骨丹的名字后,嘉儿等人皆是离他十丈之远,再也不敢接近这小恶魔。
  “不!我不要吞服这种丹药,娘亲,父亲,爷爷,外公,你们快来救我。”
  火凌云满目惊恐的向后退去,他到至今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可不代表他猜不出来,若是让他服这丹药,他宁可选择死!
  阴险的一笑,寒风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手掌紧紧的禁锢住火凌云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把这丹药吞服下去。
  在寒风松开口时,他急忙伸手抠着喉咙,奈何丹药已化为液体流入身体。
  “啊!”
  指尖传来剧烈的痛楚,火凌云疼的在地上打滚,面上源源不断的留下冷汗,浸湿了身下的那片地面。
  他的身体逐渐化为脓水,发出令人作恶的恶臭……
  “不,不要!我的儿子,不要伤我的儿子!”云婕猛的扑上前来,却还没有接近火凌云就被寒风给一脚踹了出去。
  云尘接住云婕的身体,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
  如今火家定然不会帮他,可以他一人的力量如何对抗火焰门的三个神尊强者?
  闭上眼,火烙转过头,不去看这残忍的一幕,纵然火凌云不是火家的子嗣,毕竟他还是疼了他多年,见到这番情景如何不痛心?
  可也仅仅如此罢了,他断然不会为一个野种出头。
  “儿子!”云婕颤抖不已,泪水不禁流淌而下,那张容颜苍白的令人惊心。
  “看到自己的儿子一点点消失这滋味不错吧?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待纱纱的亲娘?你废了她的实力,亲眼看着她被一群乞丐玷污致死!并把她的尸体丢给凶兽分食”
  “什么?”火洛枫猛的一惊,他虽然明白是云婕害死了他心爱的女子,却不知会是这般的灭绝人性!
  “云婕,你该死!”
  火洛枫紧握着大拳,从没有过的愤怒涌上心头。
  他顿时有了一种把这女人大卸八块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