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作者:
流云飞渡 更新:2024-10-04 23:39 字数:4186
“别怪我,是你们自己寻死那中年白领恶狠狠的喊道:“老老实实的睡觉多好,我们把这鬼船上的东西弄死就一切完事了,偏偏你们要来多事,害我们居然只杀死了一个。”他说着说着摸出一个打火机,嗤的一声点燃。
“去你-妈的老子一转身就开始朝下冲,“我们快走
我们一群人速度飞快的冲了过去,但是已经晚了…
刚到一楼我就知道糟糕了,那舱道已经被熊熊大火堵住了!
甘油这种高热剂所产生的刺激性气体呛得我们连连咳嗽,“回去,上楼去再想办法。”我捂住嘴开始把他们朝上面推。
爬上楼又听见下面肆无忌惮的狂笑,“你们就安心留在这条船上好了,永远不要下来了。”那新婚的女子咯咯的笑着,“变成鬼也别来找我们,到时候我一样叫你们魂飞魄散。”
尼玛,我怒了!
那三个家伙大笑声中已经走向了绳索,看来准备走了,“我cāo,王熙,你的御神能不能送老子下去——我去把那三个家伙打个半死
“行,”王熙正准备施法,突然那老人喊了声,“等等,你们看下面。”
就在那三个家伙快走到的时候,绳索蹦的一声断了!
“终于来了,你这个死不了的臭婊子那新郎官恶狠狠的喊了一声,“出来吧,你逃不掉的。”随着喊声,空气中渐渐出现了一个影子,正是那黄t恤妹子。
“我也要把你们留在这里,”那妹子的眼中尽是悲伤,眼角流淌着血泪,“我是不会让你们下船的——上次你们把我和我丈夫留在了这里,这次你们也会留在这里。”
“留下我们?”新郎官狂笑两声,“你觉得能留下我们嘛?”说话之间旁边居然出来了一个人。
正是那说死在黑影手中的商人。
这商人举着手,手上有种活物在不断蠕动,整个手看上去像条毒蛇,又好像无数的虫子,不断扭曲聚拢分开。“这就是鬼虫,可以把你的灵魂吃完——你永世无法超生了商人喋喋的怪笑着,“上次杀你们的时候没有想到,你们居然没有轮回转世,留在了鬼船上,甚至还来找我们报仇
“没有关系妹子愤怒的吼道:“我就算永不超生,也要把你们留在这里,成为这条船世世代代的囚犯她疯狂的大笑起来,“我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再失去什么都不怕
“那我就如你所愿吧,”那商人手一扬,毒蛇居然轰然落到了地上,变成了水流一般的黑影。
正看得起劲,突然老人走到了我的身边,“明白没有?”“不太懂,”我恭敬的回答,“还请您老解释一下。”这老人绝对是个高人,虽然我真心说没有看出来。
老人眼中精光一闪,“用你的本事看看就明白了。”
“呃,我的本事…”“阴阳眼,小子,就别跟我装了。”老人笑道:“你就是诸葛老头的徒弟刘辟云吧?”
“原来您是师傅的朋友?”我一下子高兴起来,“您居然猜到了?”靠,这还真心高兴了一把,上次记得我办事出色,不少老朋友给师傅打电话道贺,看来就是这帮人。
老人微微一笑,“你亮证件给那美国人的时候我看见了
呃,原来是这样,害我白高兴了一场。
“但是我这阴阳眼似乎不能用啊。”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情况,小子你只用阴眼看看,看一眼就行了。”老人似乎胸有成竹,“不超过十秒就没问题。”
“开我干脆就信了,直接开眼朝下看去。
下面那妹子是鬼魂,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叫我吃惊!
那新婚夫妻、商人、中年白领,居然都没有三火!
没有三火的就不是人,但是他们也不是鬼。
我猛然收了阴眼,脸色都变了。
“看见什么了?”桑榆和王熙一直在听我们说话,现在见我脸色不对急忙发问。
“这几个家伙,都不是人我只说了这么一句。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嘛意思。
“他们都是缚灵,已经死亡却以为自己没有死的一种东西,为了自己的心愿还留在世间,”老人笑了笑,“走吧,我们下去。”
“但是下面有很大的火…”
老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牵着自己孙女的手开始下楼。
看他走路的样子我居然想到了一个人——十三少那家伙。
下面已经烟雾弥漫了,但是老人手轻轻一挥,不知道扔出去了什么东西,这火焰居然嗤嗤的冒着烟就熄了。
只见黑影闪速,就像是一条蛇在里面穿梭,所到之处水起火灭。
门口的火焰熄灭以后,我们看见了那黄t恤妹子正站在门前,黑影距离不超过五米。
“你们出来了?”火一灭就被这几个家伙看见了,那商人狞笑起来:“有点本事
“本事不止这一点点,”我嘿嘿的笑着,“老子的匕首割你肉的时候,你会知道的更多。”
“哈哈,就凭你那匕首就想杀我们?”这几个家伙嘿嘿哈哈的笑了起来,似乎觉得看见了天下最滑稽的事情,“别以为能挡住鬼虫就不得了。”
“试试看,”我这时候注意的看了看,四个家伙果然脸上有着死灰样的颜色,不注意看还会以为是走霉运,“我也许杀不了你们,但是我能弄死你们
“什么意思?”这些家伙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
“意思很简单,”我一字一顿:“你们其实…已!经!死!了!
那几个家伙的神态瞬间变了,惊恐慌乱手足无措,中年白领嘶声叫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是骗我们的那新娘子也这样叫着。
“没什么不可能的,”桑榆笑了,手一抬把个小镜子甩了过去,“你们自己照照
居然她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那新娘子看了一眼,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吼叫!
“啊四个家伙都叫了起来。
“原来你们也死了那鹅黄t恤的妹子喊了一声,“你们死的好她看着夜空开始大叫,“你们死得好啊她仰天大笑,眼泪顺着面颊不住的滑落…
“不会的,我们不会死的商人突然暴怒了,“一定是邪术,你们一定是用了邪术…”
“别骗自己了,你们确实已经死了。”老人突然脚踏七星口中唱了起来:“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随着吟唱之声,海面上居然出现了一道黑光。
不错,是黑光,黑色的光芒在灯光下就像是黑幕一般,看不透也射不穿。
缚灵是一种因心愿未了而不知道自己已死的鬼魂,由于那强大的精神力使得他们造成了一种絮乱,就连鬼差都感应不到他们的准确位置,所以有些传说就是某些人被鬼差追赶,本质那些人其实已死。
当时当这些家伙知道自己已经死亡,那么精神力就会消失,于是…
“不几个家伙突然发疯似的叫了起来,全身乱动但无法摆脱,被一股力量恶狠狠的拉进了黑光中。
“凶差?”我猜了猜。
“恩,”老人应了一声,转过脸对妹子说道:“往生通极乐,你走吧,这里的力量我来解除。”
“大师那妹子鬼跪在了他的面前,“我男人…”
“他会去的,你放心好了。”老人笑了笑。
(书迷群,书迷群,加油啊,俺820收了,恩,第一讲是鬼的分类,第二讲是一般普通对付鬼打墙,第三讲是破除鬼压床)
第一百一十节 神仙索(红票收藏啊)
我出师的前几年,也就是01年以前并没有遇见什么太多的奇事,直到穷奇出世才碰到了很多,所以当初也算是个新人,若不是一直好运,估计我早就挂了。
也就是那些年学到的东西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幽灵船这次的事件就是其中之一。
这位老人就是范阳卢氏一脉的上代家主卢台尘大师,也是现在家主卢三凡的大伯。本次他老人家前往美国是有点事情要办,后来得到了水陆大会的消息赶回国内,因缘巧合与我们相遇了。
中国法门中现在能称为高人的不超过五位,卢大师必属其一,所以连我都没有看出来深浅高低,好在没有狂妄自大或者心存恶思,否则玩笑就开大了。
在卢大师的安排下,我们把两具尸体抬到了甲板上,搭建了一个简易灵台点着了火,很快两具干尸就变成了灰。
“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卢大师念完这句,手中一撒,纷纷扬扬的一把香灰落在了火堆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这句话是来至圣经,但是我一直很喜欢,犹如一个很简单的超脱。”
也不看我,蹲下来摸着小女孩的头,“妞妞,你明白爷爷的话嘛?”
“恩,”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回答:“爸爸说了,永生是安乐,生死长相依。”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上去极为可爱。
他抱着小女孩站了起来,指指半空纷纷扬扬盘旋向上的飞灰,“妞妞说得对,看,姐姐已经走了——来,打个招呼。”没用阴眼我自然看不见,但是这孩子却扬起了手,“拜拜,姐姐哥哥拜拜
又是通阴师天赋?
范阳卢氏在法门中也算是名门望族,也就是我孤陋寡闻不太了解,呃,也可能老爷子给我讲过,只不过忘记了。
现在我有些好奇了,张家到底擅长什么?
所残留下来的大家族多少有点底牌,我们诸葛一脉自然是阴阳术和与众不同的八卦阵;桑榆他们王家据我知道的是御神术;陈郡墨家是纵术和机关术;其他什么范阳卢氏甘肃张氏之类的我都不了解。
王熙伸手一摸扣饰,“刘哥,现在绳子断了,我用御神…”“嘘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别急,我来试试。”边说我便瞟,看样子卢大师并没有注意我们的小动作!
这就好。
我对桑榆他们眨眨眼,嘿嘿笑着凑了过去,“卢大师,您看现在我们怎么过去啊,要不您受累给我们支个招?”
卢大师眼睛一瞥,“哼,诸葛老头没说错,果然你小子心眼多——行,看来我今天不露两手,你小子是不会服气了。”
“哪敢,哪敢…”“别整这些虚的,我就给你小子看看。”卢大师手一伸,“绳子拿来。”
我恭恭敬敬抱着根缆绳递了过去,比小孩胳膊还粗——看你怎么玩,嘿嘿。
卢大师也不多说,把小女孩递给桑榆抱着,一手拿着缆绳,另一只手呼啦啦抽出一支线香,迎风一晃就燃了起来。
他把线香掰了一段插进缆绳上,火头朝外,然后不知道从那里扯出张符纸,塞进了缆绳中。
只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向外一抛,绳索犹如灵蛇一般嗖嗖的飞了起来!
真是飞了起来。
这东西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朝对面飞去,看的我们几个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这招数太牛了,看人家啥也没用,这么粗的玩意儿居然自己就飞了!
“我的天,神奇的中国魔术。”只有那傻啦吧唧的大兵亨利在叫喊,还啪啦啪啦的鼓掌,“中国人,真厉害。”
我和桑榆、王熙差点没哭。我的哥,这么牛的术居然被丫当成了魔术。
“神仙索?”桑榆在我耳边轻轻问了句,我一下子发现了。这东西虽然和传说中的神仙索不一样,是横着在飞,但是那其中的原理毫无差别。
“小妮子不错,还知道这东西,”卢大师夸了一句,“小子,你眼光不错啊,找个女朋友人漂亮,见识还不凡。”
“不是啦,大师桑榆一下子脸红了。我也有点囧,连忙岔开话题,“大师,到对面了,怎么弄?”
“还不好意思?”卢大师呵呵一笑也不多说,转过头去双掌一拍,“令
绳头自己就绕着我们的栏杆缠了两圈,打了个结。
“走吧,过去了。”他从桑榆手中接过小女孩一抱,犹如走钢丝似的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