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在驯兽,又像在熬鹰(微h)
作者:放开那个豆沙包      更新:2024-10-08 17:35      字数:2598
  不知不觉间,她又喝多了,浑浑沌沌,昏昏沉沉,被抱上了床榻,任人为所欲为。
  衣衫散落一地,她的中衣,亵裤,抱腹,小衣,而他仅仅脱掉了外袍,深衣。
  不公平,她要去扯他的衣裳,却被他单手钳住按在枕上。
  他用了些力气压着她,修长匀称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中间,埋头在她的柔软脖颈耳后轻吻细吮。她耳后敏感,他的嘴唇一贴上来,她就扭着身子,忍不住轻声哼哼。
  他轻笑一声,热气喷在她的脸侧,她咬住唇瓣,稍稍偏头,亲吻没有落在她的脸颊,而是落到了她的肩头。
  她的肩头圆润,弧度很是优美,深深一吸气,露出诱人的锁骨。他伸出舌头,从肩头锁骨细细舔过,又去亲吻她肩头旧伤,痂皮已经落了,依稀还能看出淡淡的伤疤,那是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疼么?”他问她。
  “疼,疼死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像是要报一咬之仇。
  他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她的乳珠,又用指甲刮蹭她的乳尖,那一点酥痒难耐,她软软地“嗯”了一声,立时松口。
  他总是有法子对付她。
  “怎么不咬了?”他语气缠绵,指尖将她的乳珠狠狠拽起又使劲揉捻,他像在驯兽,又像在熬鹰,猎物稍有反抗,就会被掐住软处。
  “啊…”,她被拽得挺起胸,腿心最深处也空虚起来,她情不自禁要夹紧腿,却夹住了他的劲腰,敏感花心完完全全贴上了他的腰腹。
  柔软丝滑的中衣被她流出的蜜液浸湿,嵌进了肉缝里,稍微一摆腰,就被布料摩擦得全身战栗,她贪恋这样的酥麻痒意,于是悄悄将腰肢摇摆得越来越快,摩擦也跟着越来越重,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得爽快。
  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被他抓了现行。
  他观察着她忍耐的表情,知情识趣地将手探到她的腿心,摸到一手的黏腻,“湿了啊”,说完,插进一根中指。
  她身子一紧,扭腰摆臀,想要摆脱他手指的肆虐,却被他又塞进两根手指,游刃有余化解。手指在花穴里左突右击,肆意搅弄,她再也挣扎不起来,只能乖乖承受。
  她软了身子,他又继续亲吻她的肩头,又沿着锁骨一寸寸地往上,轻吻过她的颈子,面颊,唇角,最后寻到了她的柔软嘴唇。
  四片嘴唇相贴,他不急着将舌头递进她的嘴里,而是一面捣弄着她温暖多汁的花穴,一面辗转含吮她香糯甘甜的软唇。
  她被亲得喘不过气来,鼻子咻咻直喘。
  一吻作罢,他的嘴唇要离开,她却像得了个蜜饯果子似地舍不得撒手,紧接着亲了过去,一吻上,就又咬又啃,全无章法。
  他微微一愣,抬起身子要看她,她却伸出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跟着抬起头,追着他的嘴唇不放。
  “像个贪吃的小猫”,他脸上漾起笑意,又故意戏弄她,道:“刚才还没亲够?”
  她声音带着哭腔说:“不够…还要…”,像撒娇又像哀求。
  他浅浅一笑,咬着她的耳朵问:“哪里想要?上面,还是下面?嗯?哪里?告诉我”,他像个杀人越货的男妖精,一步步诱她沉迷堕落。
  “都…想要…”,她把羞得通红的脸埋在他的肩头,诚实作答。
  “好”,他温柔答应,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玉势,“噗呲”一声塞进了她的私处,私处已经足够湿润,玉势毫不费力一插到底,甬道瞬间被填满,又麻又涨,她腰臀一缩,舒服地呻吟出声。
  她睁开了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眸,瞧着他,妩媚又多情,他脸上带笑,俯身要亲她的嘴,却被她圈紧脖子,一口含住耳珠,又舔又吸。
  咂咂吸吮声就在耳边,他小腹一紧,额头渗出汗珠,为了压抑住体内汹涌澎薄的躁动,他抽插几下花穴里的玉势,她一下哼哼唧唧地软了下去。
  他重新占据主动,与她十指相扣,深深吻下去。这回的亲吻激烈又冲动,热切又缠绵,唇舌缠绵勾缠,气息瞬间紊乱,他将她揉进怀里,她的舌根被吸得生疼,嘴唇微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嘴角扯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他的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努力平稳着呼吸,问她:“还要么?”
  她闭着眼别开脸,不说要也不说不要,他不死心,伸手往下一探,拇指按在花蕾上揉搓,又将食指塞了进去抠弄。
  玉势还紧紧含在体内,被滋润得通体翠绿,花穴湿得厉害,一股股吐着花蜜,顺着玉势从被撑大的花穴边缘流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床褥。
  花穴被撑到极致,她颤抖着手去拽他的,气喘着说:“太涨了…拔出来…”。
  他起身,按住她的膝盖,不让她的腿闭拢,又死死盯着那一处,看着花穴像小嘴一样含着玉势翕动,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灼热。
  他哑着声音循循善诱,“怎么拔?这样?”将玉势缓缓往外抽时,他感觉到了阻力,他清楚那是花穴软肉不舍玉势的离开,在拼命挤压挽留。
  她眼神可怜地看着他点头,他睇了她一眼,嘴角勾起,猛地又将玉势一推到底。
  “啊!”她咬紧唇瓣,腰肢一下拱成一座小桥,很快又软软地塌了下去。
  他压到了她的身上,狠狠吻住她的肿胀红润双唇,将玉势抽插得飞快。他的腰也随着耸动不停,好像插在她体内的不是玉势,而是他的分身。
  “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声响彻帐内,她嘤嘤哭泣声,娇娇喘息声也久久不息。不一会儿,她骤然绷紧了身子,指甲扣进他的皮肉,拼命摇头,断断续续地求饶:“啊…不行…那里,那里不行”。
  “哪里?这里?”他附在她的耳畔问,手里的动作又加快几分。
  很快,她就承受不住了,要缺氧似地急促喘息着,如秋风里的瑟瑟红叶一样,颤抖着泄了身。
  身体跌回被褥间,手臂无力垂下,浑身筋骨酥软,像条被抛在岸上的鱼,一动不动,只剩小嘴一张一合地大口呼吸。
  他将玉势从她的花穴缓缓拔出,股股花蜜顺势流出,整个私处变得水亮润泽,花穴穴口还微微张开着,久久无法合拢,他的眼神越发幽暗深邃。
  她仰躺着,大脑一片空白,闭眼平顺着呼吸,等回了神,一睁眼便对上了那双坏笑的眼眸。
  她想若不是醉酒,自己定不会如此无状,此时酒已醒了大半,神志也恢复清明,她红着脸,把薄被拉过来,掩住因情事而泛着潮红的身子,垂下眼睫。
  不高兴么?不是,高兴么?似乎也不是,是不能高兴,毕竟,不合礼也不合情,他的怀抱是温暖的有力的,让她沉醉,被他抱着似乎就没那么寂寞了,可是她不想任由自己沉沦进去。
  她的姿态落在他的眼里,就是娇羞,“不要了?”他贴着她的脸颊亲昵。
  她桃红满面,一咬嘴唇,侧过身子,掩上薄被,闭紧双眼,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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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换一下,试着写了好几次,感觉这车就是开不起来(′Д`)